如果到时候,我们该帮的忙都已经帮到了,而你拿到了一切,实力增长,却反戈一击,我们非但白辛苦了,反而还要被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我们这不是自取灭亡么?”
“大爷,您多虑了”,吴浩微笑道,心下间轻松口了气,因为他清楚,只要吴永安这样问,那就证明,无论如何,他都对自己的这个提议动心了,虽然现在不至于做出什么决定,但可以肯定的是,起码这件事情看到了一丝希望!
这就够了。
“嗯?”吴永安冷冷地望着他。
“因为,若是以你们吴家现在的力量还掌控不了我,那我觉得,吴家就实在太没有自信了。这与刚才您说过的,我根本没有资格和吴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完全背道而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您是没有自信的色厉内荏、虚张声势呢,还是真的觉得我没有这样的资格呢?”吴浩微微一笑道。
既然都已经到这个份儿上,吴浩也介意再拱上一把猛火,而他要做的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火中取粟,并且还把大爷吴永安架在火上烤,就看吴家最后是怎样的反应了。
但他相信,无论是吴家是暴跳如雷也罢,是置之不理也罢,终究这个结果坏不过现在就立马和吴浩开战吧?
毕竟,原本他的心理预期也没有那样高,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能比最坏的结果好上一点儿都是赚,那他还怕什么?
果然,吴永安大怒,狠狠地一顿拐杖,眼神阴森了下来,“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借着故意羞/辱刺/激我们,在玩激将法的那一套。你以为,这种幼稚园的心理把戏,在我们身上有用?”
“不然呢?”吴浩并没有否认,而是直截了当地承认了下来,微笑反问道。
吴永安死死地盯着他,脸色阴郁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眼神寒锐得如两把利刀。
“吴浩,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这样的资格去天峰集团和肖峰斗一斗?难道,你真的认为,只是拥有了吴天安之子这层身份,你就可以进入天峰集团去与他们争夺集团控制权了?恐怕,你现在想进都进不了天峰集团吧?”此刻,久未出声的二爷吴长安望向了吴浩,缓缓问道。
三爷四爷也都紧盯着吴浩,似乎想从他的神色中寻找到答案。
吴浩笑笑,慢条斯理地道,“几位爷,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们是否想过。那就是,吴天安已经失踪了这么多年了,按照我们国家的法律,失踪或下落不明,最多只要四年时间,就可以向法院申请,失踪人员死亡,可是,肖峰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几位老人神色不变,可是相互间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凝重。
他们没有说话,吴浩则继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因为这样做了,就意味着吴天安的私产可以直接继承到我的手里,而我,就是天峰集团的实际控制者了。”
“那肖峰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你?他若是想杀你,有一百种办法杀你,甚至可以让警方根本查不出来。甚至将你们全家灭门,也未必不可能”,大爷吴永安眼神冷厉地问道,他的话里也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因为就算杀了我,就算他去申请我父亲吴天安死亡了,可他依旧拿不到公司的实际控制权。”说到这里,吴浩抬起头来,笑容不变,却是掷地有声,“因为天峰集团的股权设计中,有着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只有当我的父亲吴天安彻底消失二十之后,才可以进行股权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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