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可染的话,让男孩子一抖,连忙将事情拉了回来。
男孩子说,他家的先祖便是相吾。
据爹娘所说,相吾先祖曾是银光寺的长老,后因有了喜欢之人,便选择了还俗,但银光寺不肯放过相吾先祖,因此先祖带着家里人隐姓埋名躲藏了起来。
相吾先祖还留下话,不准后人进任何宗门,更不准后人出现在人前,说是为了以防被银光寺发现。
因此,先祖的后人皆是藏了起来,且过段时间便会搬家,不会跟外人有任何往来,连妻子也是买来的孤女。
但先祖有留下功法,每一个后人皆会学习。
他常听家里人说,等解决好了所有的事,他们就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人前了。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平时他根本不耐烦听这些,每次爹娘跟他说,他不是打瞌睡便是跑开了。
“你说说你修炼的功法。”叶承颜有一种猜测。
男孩子老老实实说了自己修炼的功法,他不爱修炼,特别贪玩,如今只是炼气期一级的修为。
叶承颜闻言,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眼神狠戾:“相吾还真是好本事,将我银光寺的独门功法,当做他的传家宝,传给他的后人学。”
这个男孩所学的,是银光寺的独门功法,是绝不能外传的。
金可染是真一点儿不意外,讥嘲道:“相吾破了色戒,真杀戒,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银光寺的僧人不是不能杀人,而是不能随意杀害无辜之人。
但相吾那老秃驴,曾残杀了她天鹅总这么多无辜的弟子。
叶承颜直接出手废了男孩子的修为,冷声道:“忘记你所学的功法。”
“相吾是我银光寺的叛徒,他毁我银光寺名声,盗取我银光寺的独门功法,还犯了色戒,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男孩子惊呆到表情失控,根本没料到事实会是这样:“不,不会吧?”
叶承颜不欲多说,问了他知不知道相吾的很多事。
然而,男孩子根本不知,连他家的事都不全知,平时只顾着偷溜出去玩了。
叶承颜和金可染问不出更多的,将男孩丢到了天鹤宗外,商讨起事情来。
“你如何看?”她觉得,相吾应该是留下了什么证据的。
“我在想,相吾留下的证据,应该是在那男孩身上。”
金可染挑眉,眉眼含笑:“你与我想到一块一去了。”
“男孩的父母拼命留下了他,不可能不留下任何活命的证据的,可能是,这个男孩子不知。”
不太可能是,这个男孩子不说。
估摸着,是他父母为了以防这个男孩子说漏嘴,或者是出于某种考虑,没有告诉他。
叶承颜嗯了声:“我们不妨等等看。”
“这么大一个活人,幕后黑人不会没动作的。”
金可染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眼尾染上了寒戾,她等着看幕后黑手的动作。
……
另一边。
男孩子站在天鹤宗的大门口,茫然的看着四周,一时间不知自己该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