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猛吸了口气,然后他一脸严肃的道:“我觉得有必要再深入考察一下,就目前来说,我无法判断他是不是可以加入我们。”
弗兰克皱眉道:“好吧,一样一样的说,他对钱的态度怎么样?”
“当然是很爱钱了,他在买衣服的时候很心疼,我看得出来,简单来说他就是个穷光蛋,这一点我很确定。”
弗兰克轻吁了口气,道:“有什么不良嗜好吗?看他的样子应该没有不良嗜好,你有试探吗?”
“有,他抽烟,我问他要不要试试更带劲儿的,有合法的叶子可以买,他用极为坚决的态度拒绝了我,我问他想不想去拉斯维加斯赌两把,把五千美元翻个倍,他的恐惧的拒绝了我,还说他绝不赌博。”
弗兰克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一点不错,继续说。”
约翰心不在焉的道:“我替他付了一千五百八十四美元,他直接给了我一千六,从这一点来看,他倒是挺懂事的,然后他很有礼貌,唔,不是那种特别浮躁跳脱的年轻人。”
弗兰克再次点了点头,道:“那么他拿到一笔巨款后,有没有买什么奢侈品之类的东西。”
“没有,就是必需品,超市买生活用品的时候也是检便宜的买,总得来说,就是一个没见过大钱的穷光蛋。”
“我相信你的判断力,把他交给你我是放心的。”弗兰克很认真的道:“我们都看到了他的表现,他在极端不利的情况下很冷静,有勇气,但最关键的是有脑子,伙计们,他是个人才,虽然他没有接受过军事训练,但他依然是我们需要的那种人。”
约翰举起了手,然后他一脸木然的道:“说到这里,我就得打断一下了,如果这小子说谎了怎么办?”
弗兰克的眉毛挑了挑,道:“说慌了?讲讲。”
约翰喝光了可乐,把可乐罐捏的咯嘣咯嘣响,然后一脸木然的道:“他说自己没有从军的经历,没有接受过军事训练,但你们就没有发现重点吗?我输给了他一把枪,我已经说过两遍了!”
橡皮愕然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像是被人揍过了,我还以为是你的功夫梦破碎了,但你的意思是,他在射击时打败了你?”
弗兰克也是极为严肃的道:“我也以为是功夫上的问题,但你说的是射击,仔细说说。”
约翰一脸木然的道:“他打了隔壁俱乐部的全家桶,第一次开枪,十米靶,十发子弹,打了八十六环。”
橡皮嗤笑一声,道:“任何一个人都能做到,就算是第一次射击也不算什么。”
“然后我让他打二十五米靶,他还是打的不错。”
弗兰克一脸疑惑的道:“新人的不错还是什么?你们比赛了?”
约翰捏了捏耳朵,抓了抓脖子,然后一脸不自在的道:“没有比赛,但是打的比我好……”
橡皮先是一脸愕然,然后他换成了一脸鄙夷的微笑。
弗兰克却是轻声道:“那就不对了,如果他打的比你好,那他就不可能以前没打过枪,一个人在射击时很难隐藏自己的习惯,他可以隐藏真实能力,但他很难改变射击习惯的!”
约翰轻咳了一声,道:“听我说完,他几乎认识所有的手枪,我说是所有的品牌和型号,有一些甚至我都不认识,他一个华夏人凭什么知道的比我还多?”
“没错,有问题。”弗兰克一脸凝重的道:“但是……如果他要隐藏什么,似乎不该这样急于表现自己吧?”
约翰继续道:“听我说,他打完大口径后,换成了左手射击,然后他……他……他就那样甩着手打出了三个十环,用左手在甩动过程中射击的。”
弗兰克微微张开了嘴巴,而橡皮则是学着约翰的样子甩了几次手之后,一脸愕然的道:“这样打?你开什么玩笑?”
约翰咽了口唾沫,道:“所以我才跟他打赌,赌他没办法再打出三个十环,然后,然后……”
“说啊,你傻了吗?”
约翰一声轻叹,道:“然后他就控靶了,他打了八枪,三个十环五个脱靶,伙计们,他在向我示威,他在玩弄我,他在给我难堪!”
“还是这样甩着打的?这样打也能控靶?”弗兰克也是晃着左臂,在难以置信的问过之后,他很是迷茫的道:“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约翰吐了口气,怔怔的道:“我不知道,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了,他好像对所有的枪都很熟悉,也会使用所有的枪,对射击规则也很熟悉,但我能看出来他拿起一把新枪时,那种兴奋感是发自内心的,甚至还有些虔诚的感觉,可是……他的枪又打的不像个新手,我不知道了,我无法判断,所以我说明天带他去打步枪,就是这样,船长,你得把买枪的钱给我,至少你得跟我平摊。”
弗兰克没有理会约翰,他一脸凝重的道:“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很简单,他以前可能只是打过华夏枪,从没有打过别的枪,所以他会兴奋甚至虔诚,明天我们用步枪试试他,呃,华夏的制式步枪是什么?我们得连夜找找,打电话,问哪个靶场有华夏枪可以用,现在就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