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衔的手上皮肤比较粗糙,还有几个不知道练什么长出来的茧,舒书木被伺候地很舒服,没一会儿就射了。
反观他忙上忙下,给关衔那根长度惊人的鸡巴撸了半天,他也没有要射的意思。
舒书木累得不行,把龟头的粘液抹在关衔身上乱抹:“你什么时候能射啊,是不是有什么男科疾病,总不射也不是个事啊。”
关衔专心舔他的脖子,把鸡巴放在舒书木穴口敲门似的顶他:“不操你我射不出来。”
舒书木推他:“别舔了,好不容易擦干的,你再不射我就不管你了。”
关衔暗示意味很强地微微把他的头往下按了按:“含一下就射了,试一下。”
舒书木又去拉车门:“淋雨去了,让我被风刮走被水冲走算了,不受你这个委屈。”
关衔不逗他了,把他的手拉回来,让他并拢双腿,快速在腿间进出。
龟头几次顶到穴口,好像还蹭进去了一点,舒书木感觉自己像在被使用,是泄欲的工具,比被操还害羞。
最后时刻关衔把东西全射在了小逼上面,还在他耳边颇为遗憾地说:“没射进去,浪费了。”
舒书木臊地脑袋发昏:“没有浪费,不要说这种话!”
突然,外面有黑影走了过来,舒书木吓得要往后座爬,关衔倒是很淡定,抱着他给他擦腿穿裤子。
黑影走了过来,是一个保安大爷,拿着一个警棍敲了敲驾驶座的门。
舒书木害怕极了:“都怪你在这里做这种事!被逮住了,死定了,我这一辈子都完蛋了,没脸见人了。”
关衔把舒书木收拾干净才让他去后座,舒书木把自己裹在湿漉漉的运动服里发抖。
车窗放了下来,那个大爷嗓门很大,声音回荡在整个车库:“咱们学校这儿可不让外来车辆停太久,还有什么事儿没?”
关衔的声音很沉稳冷静:“我们现在就走。”
车窗摇上,终于驶出这个停车场,舒书木感觉自己从鬼门关逃了回来,长出一口气,未来又变得光明璀璨,甚至感觉连外面的雨都没有那么大了。
关衔安慰他:“没事的,真被发现了,就说你是我男朋友,情侣亲热一下怎么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谁是你男朋友!”舒书木急着撇清关系。
“之前还有人造谣说我跟人开派对睡好几个女孩,像这种拿别人私生活做文章是最低级的,更何况还是假的,不去理它就好了。”
舒书木突然有点想看着天花板吹口哨,来扯开这个话题。
关衔看他并不争论,说道:“我送你回学校,或者跟我回家,你选吧。”
舒书木一愣:“不是都说了吗,白锐叫我,我要去他那里。”
关衔瞥了他一眼:“你就带着我的东西去?”
舒书木不明白这怎么了:“奇怪,之前你们不是还一起吗,这会儿在乎什么?”
关衔想说,就是因为你那么浪,上来勾引我,我才没有忍住。但是这会儿舒书木不想勾引他了,喜欢白锐,他不愿意说这种话把舒书木推地更远。
舒书木既然喜欢,那送过去也行,他早晚会发现白锐是不会爱他的,与其硬把他逼得太紧,倒不如让他自己去看清楚。
到白锐家门口的时候,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了,舒书木车自己撑了伞下去,走进去的时候,他看见落地窗边有个人站着。
房屋的地基比较高,他俯视着舒书木走进来。又看向他身后。
舒书木回过头才发现关衔还停在门口。
一个两个都好粘牙,送他来的迟迟不走,屋子里的好像接他一样在门边站着,都好像阴魂不散的鬼啊。
舒书木语凝噎。
但当他看清楚人的时候,才发现那不是白锐,是应知节。
舒书木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儿,刚想白他一眼,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伟大计划。
白眼硬生生挤成了媚眼,他努力对应知节笑了一下。
多么友善的行为啊,以德报怨,不得让应知节感动涕零!
应知节像被恶心到了,嫌弃地皱着眉,立刻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