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动作都快点!九点钟回到牢房!”
狱警把守在更衣区和淋浴区之间的走廊,警棍在掌心敲敲打打,目光如炬地扫视每个裸体进入的囚犯。
每个淋浴间可以供十个人使用,谢钰攥着囚服下摆往上一掀,余光则自始至终注意着和自己间隔几人的薛凛——
只要进入了淋浴区,易感期和口中的“武器”就是自己的优势。
这一次他不会让薛凛再有翻身机会,不死也残。
另一边薛凛已然将脱下的囚服往铁柜中一扔,极具张力的倒三角身材,深深浅浅的疤痕都是Apha在战斗中留下的勋章。
薛凛勾上裤腰时视线瞥向另一边的谢钰,毫不避讳地掠过他的身体——
S级Apha,充斥爆发力的身体和自己不枉多让。随着囚服上掀,人鱼线到锁骨没有一丝赘肉,标准的宽肩窄腰。
但最惹人注目的还是谢钰身上深深浅浅的刀疤。胯骨,腹肌,胸膛……粗略一看起码有十几道。
在谢钰将衣服脱下时薛凛收回了目光。他勾着囚裤一脱而下,毫不在意自己裸露的性器大落落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众人窥视。
薛凛朝方炝一扬下巴示意他跟上,转身就朝着淋浴区走去。不用回头,毫不意外身后又响起了众人对谢钰的谩骂:
“哎嘿,骚货昨天刚被凛哥教训完,怎么,又来洗澡上赶着给哥哥们玩啊?这尺寸玩起来是带劲。”
“操,毛都没长齐的玩意儿。”
“喂,一会儿和我一间呗。给爷骑一次,我好好对你,怎么样?”
…
“够了够了啊!”
小小的骚乱被警棍敲打铁柜的声音阻断,把守的狱警戏谑地朝谢钰方向看了眼。他在这儿这么多年,谢钰这种人确实容易成为这群好事之徒玩弄的对象——
身材好,脸好,偏偏凶戾的攻击性让他更像把冰冷的刀锋,比那些骚货危险,带劲。其实某种程度上和薛凛挺像的,要么征服别人,要么被人征服。
这种人最好有足够的实力自保,不然在监狱中活下来…或者说不被玩烂都是个难事儿。
狱警笑了下,收回目光也懒得再管。他感受不到更衣室中Apha们躁动的信息素,索性用警棍再度狠狠一敲,高声道,
“过来排队,一个个进!反正只有二十分钟,你们自己看着办!”
从更衣到进入淋浴区,薛凛和谢钰都一句话未说。对于Apha们,其实信息素就是最直接的交流方式——
易感期的野百合在收敛不动,任由冗杂的信息素和强势的琥珀将其压制。
“凛哥,那烂货是不是自我放弃了啊?这都不吭声的,信息素都不放。”
方炝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薛凛看着淋浴区中把守的狱警一言不发,唯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闪过猛兽遇到同类时才有的战意。
谢钰这种人他了解,他才不会放弃。最大的可能是……他和自己一样含了东西进来,说不了话,有意收敛。
“啊哈!…哥哥轻点唔…骚逼要被操烂了哈啊!”
“就二十分钟,快点给哥哥爽完。”
“怎么还有空叫啊,嘴巴欠操是吧?”
“唔!…”
巴掌落在屁股上,肉体的撞击声,毫不收敛的淫叫汇聚在一处,突破了哗啦水声传到窄窄的走廊。
谢钰闻声总算往经过的淋浴间看了一眼——
昏暗的空间没有门的阻隔,只见一个体型娇小些的Apha正跪爬在地上,身后身前各站了一人,正齐心协力在他上下两张嘴进出着。
然而淋浴间中其他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冲凉的冲凉,打手枪的打手枪,互不影响。甚至外面的狱警也充耳不闻。
…
谢钰收回目光,视线一掠上方正运作的监视器,熟悉的恶心感又涌了上来。
奸淫什么的也算人之常情。谢钰只是讨厌这种被监视,被“赏玩”的感觉。
“看到了吗?那个骚逼是水仙味儿的,C级49号房。被透烂了,同时伺候五个人都行。你的未来哦。”
“你还没被开过苞吧?百合味儿我喜欢,跟了爷,爷护你…操!”
谢钰本来不想搭理旁边人用的侮辱,直到身后那人手直接摸上了自己屁股。易感期早都按捺不住的暴虐烦躁像被捅破般,谢钰头都没转,手往后一伸攥住他手腕就往外狠狠一掰。
“你他妈!啊!…”
在狱警朝自己看过来时,谢钰又攥着那人手腕往回一用力。当第二声“咔”传来时,原本位的腕骨顷刻间又给接了回去。
身后那人疼得失了声,谢钰只当不知道,攥着他手腕威胁般摩挲着骨头,“牵”着他继续往前走,也顺道堵了那些还想辱骂自己的声儿。
痛呼声也传入了薛凛耳中,他微微偏头那刻视线正好和谢钰撞个正着——
那双墨眸哪怕收敛着情绪,可压不住的残虐还是化作了上扬眼尾挂着的“血色”。
薛凛浑不在意地勾了嘴角当先结束对视,又瞥了眼谢钰攥着人手腕的指尖,回过头没再多言。直到行至空一人的淋浴间,身形一转当先走了进去。
在薛凛身形消失那刻,谢钰偏头间眼眸微眯,示意身后人滚远点,其中的嗜血警告不言而喻。
得到回答后谢钰一松他的手腕,抬步便跟进了薛凛的房。
…
一个淋浴间装有十个淋浴头,没有任何隔断,只有一盏白炽灯。
谢钰是第八个进入这淋浴间的,只剩三个空淋浴头——
两个在门边儿,一个在最里面的薛凛旁边。
这儿都是薛凛的人,从走进那刻起,灼灼视线如果有实质,谢钰觉得自己已经被捅得体完肤。
不过所谓。除了薛凛的战斗力,其他的谢钰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他有自知之明,所以一向狂。
唯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现在没法将嘴里的铁钉取出来,会打草惊蛇失去先机。最好的方法或许是直接激怒薛凛,在他冲过来的时候咬住铁钉直接插他眼球里。
血会喷溅而出落入自己口腔。五厘米的长度足够抵达大脑,薛凛活不了。
“凛哥!这有个上赶着送屁眼的!”
“小样儿,还真去凛哥旁边啊?逼痒了找操?”
“…我操你个婊子!!”
薛凛一伸手止了周围就要蜂拥而上的兄弟们。
野百合收敛了那么久终于盛放了,在阴暗的淋浴角落,开得“漫山遍野”傲视群雄,同时伴随着温流的滋养。
薛凛眯了下眼,其中有抵抗信息素攻击的暴躁,有“请君入瓮”的兴味盎然,也有法压抑的怒意。他想过谢钰会用什么方法接近自己,可怎么都没想到这烂货会挑衅得这么直接,用和自己一样的方式——
温热的尿液落在自己鸡巴上,顺着腿根款款而下,再随着水流冲走。
谢钰这个狗操的玩意儿居然憋了泡尿,上来就“标记”在自己的鸡巴上?!
某种程度上,比他妈淋脸上还要让人火大。
谢钰扶着性器站在薛凛面前,抬眸间迎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没人说话,可两人的眉眼都在“笑”,又冷又狠。
舌尖在口腔中调整着位置,只要薛凛一冲上来,谢钰有把握用最快的速度将钉子顶出去,致死。
只是奇怪的是尿快撒完了,薛凛还没有动。
…
不太对。
薛凛绝对生气了,琥珀木制的信息素已经和自己绞缠在一处,膨胀爆破。这种情况下薛凛的“观望忍耐”,要么是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有所防备,要么是……他在等自己出击?
思及此谢钰面上不显,在尿尽的那刻脚下试探地往前一步,将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
淋浴头温热的水流也落在了谢钰头上,哪怕视线模糊一瞬,谢钰依旧清晰看见薛凛眼眸微眯那刻唇瓣轻轻一动。
操,薛凛他妈逼的绝对藏东西了。和自己一样,在嘴里。
那一瞬薛凛自知没躲过谢钰的试探。
尽管铁钉未露,但对峙时自己唇瓣哪怕最细微的动作,也足以让另一头猛兽了然于心进入警戒。
信息素的对抗像上次一样持续不了太久。薛凛索性改变了策略,手一伸,直接用最下作的手段狠狠攥住了谢钰裸露的鸡巴。
“嗯…”
“嘶…”
两人的吃痛声同时响起。薛凛惊异下没空去管自己被同样紧攥对待的鸡巴,手下施力就意图将谢钰拉过来,舌尖一动铁钉径直对准他的侧颈!
没办法,薛凛本来还不想杀了这人的。铁钉原本是想用来插他乳头,龟头,或者屁股什么的……但显然,谢钰想杀了自己。
既然如此薛凛只能不留机会了,就插他侧颈吧。躲过谢钰攻击的同时还能让其顷刻毙命,最好的选择。
谢钰手上攥着薛凛的鸡巴也施了力,水流下将他们的距离猛然拉近。
可就在薛凛眼中尽是玩弄嗜血,微微偏头舌尖的金属反光一闪而过那刻,死亡的迫近威胁让谢钰呼吸一滞——
操,这人想插自己脖子!
奈何这个距离谢钰没机会躲开了。他们互相攥着对方的命根,是一样的不留余地。
情急之下谢钰只能调转了对准薛凛眼球的方向,在薛凛另只手掐住自己脖子那刻抬手摁在了他喉结。男人口中金属微现那刻谢钰被迫偏了头,自保地朝着他唇的方向一凑,挡下薛凛的致命一击!
…
金属相撞带起细微的一声“叮”,血腥味儿顷刻在两人舌尖蔓延开来,直冲大脑。
“凛哥!!”
伺机杀人命悬一线的关头,两人的信息素没有丝毫收敛,极高的浓度爆破般席卷着密闭的淋浴间。不过一瞬,几个等级稍低的Apha已然承受不住地开始呕吐。
方炝抵着头晕目眩嚎的那一嗓已经拉不回薛凛的注意力,等级压制让他们在这种环境下每多待一秒都有生命危险。
方炝只能先让人把受不住的Apha弄出去,然而不出意外,房外的狱警依旧动于衷地站着看戏,甚至对于薛凛吃瘪还乐在其中。奈下,方炝和一众人抵着信息素压制又要往谢钰方向发起攻击,却不想在信息素又一轮的进攻下,百合仿佛洞穿了他们腺体,直直在心脏扎根,止了所有动作……
同时间,谢钰余光往他的方向狠狠一扫,形的刀锋就如横亘脖颈,让方炝双腿跟着发软。
下一秒薛凛也望了过来,他清楚以这个强度和距离,就算是A级的Apha也容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他只得看向方炝一凝眉,尽是驱赶的意味。
…
在方炝退步的那刻,谢钰收回目光朝着薛凛喉结发狠一施力,同时手下攥着他鸡巴用力一碾,砰的一声将其死死压制在墙壁。
薛凛后脑被撞得猛一蹙眉,喉结的摁压带来窒息的困顿和剧痛,他不得不收紧臂弯绞死谢钰的脖颈,还以他同样的窒息感。
与此同时,两人的视线在极近的距离下交锋碰撞,舌尖的交缠在铁钉相撞那刻就从未停息。在信息素和武力值绝对相当的情况下,相互的压制中那枚小小的“武器”几乎成了致胜的关键——
要么从对方口中夺过来,要么……逼着他咽下!
这个长度,运气好可以划穿脏器甚至来不及抢救。运气坏点,也足够送对方去手术室开刀。
窒息的痛苦下扎破舌尖唇瓣的疼痛已然感受不到,谢钰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不顾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又被水流冲走,舌尖勾着薛凛口中的铁钉就往外一拉,任由尖头划破薛凛的口腔涌出层层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