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我对戴冰这个人并不熟悉,她这个人很复杂,她本人是刁成双的情人,她的妹妹是省厅厅长师宏钜的情人,我就知道这么多,你要是下决心查,还能查不到?”陈勃把戴冰卖的干干净净。
这些信息,估计洪杉杉早就知道了,自己再说一遍也无所谓,只是关于爵门的事不能从自己这里漏出去,他要查,那是他的问题。
对于刁成双和师宏钜,这些人都不是陈勃可以撼动的,但是借力打力,倒是可以实施,反正戴冰和这两人是确确实实存在关系,如果洪杉杉有能力有意愿把这两人拿掉,对陈勃来说,他乐见其成。
在现在的体制下,有经济问题的不一定有作风问题,但是有作风问题的,一定有经济问题,否则,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们,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们因为啥会扑上去,是因为缺个上了年纪的爹吗?
不管是刁成双还是师宏钜,陈勃对他们都没什么好印象,他们背后也一定有经济问题,就看有没有人查,有没有机会查。
朱元璋对贪污者剥皮填草立在县衙大堂里警示后来官员,但是依然有人前赴后继的贪污受贿,每个人都在算概率,查到自己那是自己倒霉,查不到自己,那就算是赚大了。
一条鲶鱼都能让改革的窗口左右为难那么长时间,自己家人都说脸上写着几个字,感觉贪了,但是依然难以查到底,说明啥,说明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点逼数,也怕被查者拉出来更多,所以扭扭捏捏,遮遮掩掩。
这两人是陈勃知道的,不知道的有多少,陈勃不知道,所以借用戴冰这个节点,卖给洪杉杉一个人情,他愿意咋咬,那就看他的牙口了,是藏獒还是土狗,都不关陈勃的事。
“项远舟死了,我在加拿大投资的那些钱,走了不少不合规的路子,现在这些狗日的洋毛子要反悔,很多事我都是有心无力,又怕把这事闹大了,到时候更是麻烦,你说,我的损失谁给我补上?”洪杉杉语气清冷的说道。
陈勃看着外面院子里的几个保镖,说道:“这样吧,过几天你派几个人跟着白洁回加拿大,项远舟没做完的事,交给她做,她是加拿大籍,也一直跟着项远舟,其实我更加倾向于你花点钱,支持她竞选省议员,接替她丈夫的位置,据白洁说,这些年项远舟竞选的时候,白洁一直都是陪在身边的,可以说,那些选民是认识和熟悉白洁的,而白洁的形象比项远舟还要好,就看你舍不舍得花钱了。”
洪杉杉闻言一愣,随即也陷入了沉思,好一会才问道:“可行?”
“应该可行,这也是挽回你损失的最好的方式,白洁也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你得派人保护她的安全。”陈勃说道。
这话说的,好话孬话都让陈勃说了。
要求洪杉杉派人跟着保护白洁,省了请保镖的钱,还可以让洪杉杉放心,这何乐而不为呢。
洪杉杉想了想,伸手在陈勃的肩上拍了拍,说道:“考虑一下,跟我干,我保证给你开一个高薪,再说了,你将来也可以升官,先发财再升官,如何?”
陈勃摇摇头,说道:“这种把脑袋系到裤腰带上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还是现在的日子好点。”
洪杉杉没再说话,但是答应放陈勃走了,只是在走之前,向他提出了一个要求,把戴冰交给他。
“洪先生,你要真想找她,派人去对面打听一下,应该不难找到她,指望我?我可是公务员,不是杀手,也不是保镖,对我来说,我没有抓她的理由,我咋动手,还是那句话,你自己来吧,我不方便。”陈勃委婉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