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救后,他跟着秦书礼回了房。
萧弋和秦书礼闹了很大的动静,几乎惊动了所有人,本来萧弋是和他们一起的,但中途被十来名穿着黑衣制服的人强行带走了,于是就只剩下了他和秦书礼。
听说是萧弋的祖父来了。
萧弋的祖父并未在古堡落脚,而是下榻于临海的一处酒店内,似乎很着急见他,派遣了直升机过来,正值凌晨,整个古堡都能听到那巨大的响声。
萧弋挡开众人,径直走到他身边。
俯身,凑到秦乐眼前。
他的五官深邃浓艳,加上一贯傲慢跋扈,总显得十分张扬,此刻这般恶意注视着秦乐,戾气深重。
他们几乎眼对着眼。
“喜欢玩儿野战是吗?”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秦乐不敢看他,低下头。
萧弋咧着嘴,锋利的犬齿类兽,绿眸中恶意更深。
“等着,贱货。”
“待会儿老子也陪你玩玩野战。”
说完,他便在众人的催促中离开了,至始至终,秦乐都没敢抬起头,萧弋看起来太生气了。
至于为何这样生气……是为许慕清不耻吗?
但许慕清也只是拿他泄欲而已,可能就今晚突然来了感觉,而他刚好在他身边罢了,再说萧弋自己不也经常这么干吗,他俩一起轮了他多少次。
对于他这副畸形的身体,他们大概也只是觉得猎奇比较禁操而已,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操他,近段时间玩儿腻了又觉得他下贱,所以不怎么碰他了,且之前他们对他畸形的逼和奶子那样沉迷,如今幡然醒悟,大概觉得十分耻辱吧。
秦书礼走在他前面,一直没话,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行至顶层,走廊里站了十来个人,皆恭恭敬敬地站着,似乎是在等秦书礼。
秦书礼见到那些人,剑眉紧皱。
“滚开。”
他今晚似乎很是暴躁,全从前那般冷漠,扫了那群人一眼,极力克制着什么:“我说过,别出现在这层,你们他妈是聋了?”
为首一名戴眼镜的男子尴尬地低下头,对秦书礼道:“先生说让您必须给他回个电话。”
说完,将手机递给了秦书礼。
“秦书礼。”
已经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秦乐听了出来,那是秦详的声音。
秦书礼却看也没看,单手接过手机,手腕用力,秦乐站在他后方,眼睁睁看着他将其捏至变形,丢到了那人脸上,只见眼镜男嘴角处瞬间出现了一块淤痕。
但他不敢说话,也不敢看秦书礼,唯唯诺诺地低着头。
秦书礼偏过了头,看着对方,似已忍到极限:“告诉他,我明早会回他。”
“现在,滚。”
那十来人面面相觑几眼,有些怕秦书礼,还是没再敢多说什么,秦详这两年已经开始让秦书礼接触一些生意,这些人大概知道他不好招惹,又见他此刻十分暴躁,便不敢触他霉头。
很快,便离开了。
不知为何,这些人至始至终连看都没看秦乐一眼,全然将他视作了空气。
也是,在秦书礼面前,他又算得上什么呢。
直到走廊空一人,秦乐正愣神,手腕一把被秦书礼抓住,那人看着他,眼中的鄙夷厌嫌一如往昔。
秦书礼向来厌他至极,用这种眼神看他他倒不意外。
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可腕子被人握住,根本退可退。
秦书礼垂着头,死死盯着他。
“他插了你几次?爽不爽?”
秦乐一时惊诧,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整个拽进房里,房门相合,他蜷缩着不敢抬头,秦书礼却一把将他按在墙上,抓着他的头发逼得他不得不仰头。
素日清冷沉绝的面孔此刻极为狰狞,那双清浅的灰眼睛此刻几乎含着恨意。
秦乐并不知晓这恨意从何而来,秦书礼一把掐住了他的下颌,低下头,几乎贴在他眼前。
“他操得你爽不爽?”
“嗯?”
秦书礼抓着他的头发,纤长的脖颈暴露在对方眼下,他吞咽口水的动作被秦乐礼尽数收入眼底,看着那截白皙修长的部位,灰眸又暗了几分。
除了那晚被人下药,秦乐从未见过这么狂躁的秦书礼,想到那晚可怕的经历,被男人操烂的下体,他的瞳孔几乎骤然缩紧。
“老子他妈问你,婊子。”
“是像母狗一样掰着逼求他操?还是跪着摇你那两颗贱奶给他舔鸡巴?”
他声音低哑,秦乐虽法低头,可微微垂眸便看见了对方胯下已经勃起的巨物,那东西粗硕至极,即使被裤子束缚,也能清晰看见骇人的轮廓。
全然不似正常人该有的尺寸,只怕轻轻顶几下就能将子宫撑破,秦乐自然深刻领会过那东西的可怕。
秦书礼硬了。
他是不是想要操他?秦乐也不知道,毕竟秦书礼一直对他持着厌嫌的态度,哪怕操了他那么久,心中肯定也是极为鄙夷的。
想来是嫌他的逼弄脏了许慕清。
不过如果秦书礼想要操他的话,那就好办多了,他了解秦书礼的身体就像了解萧弋和许慕清一样,只要他足够下贱,足够骚,能够将秦书礼讨好的话,对方其实并不会让他太难受。
秦书礼于性事上十分生疏,不懂什么技巧,向来都是横冲直撞,哪怕鸡巴实在太大,但只要能在他插入之前让其多射几次,倒也不会每次都插得他要死不活。
“没有……许慕清没有……”他想说许慕清没有操他,可他还未说完,秦书礼便掐住了他的下巴,他说不出话来了。
白玉面容上青筋暴起,秦书礼在竭力忍耐。
眯了眯眼,看向秦乐。
“许慕清?他不是一直都只把你当条万人骑的母狗吗,和萧弋一起轮了你多少次?”
他一把松开了他的头发,锋利的下颌微微仰起,看着秦乐,眼中皆是讥讽,一字一句问道:“怎么,你以为他对你来真的?”
“所以迫不及待地求着他操?”
这时,秦书礼胯下巨物已经完全昂扬,秦乐看出来了,他是想操他的,毕竟这里又没有第二个人给他泄欲。
今晚秦书礼整个人都不对劲,太狂躁了,这完全不像他,即使当初他再怎么厌恶秦乐,也没对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他不敢再刺激对方,把秦书礼惹怒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
但既然想操他,那就好办了。
强忍心中恐惧,当着秦书礼的面,将身上的衣服解开,露出了两颗巨大的奶球。
他的手,忍不住颤抖。
他那里很大,两手完全包不住,木瓜似的,一解开束缚便对着秦书礼胡乱摇晃了起来,极为挺立,像是蓄满水的两颗气球,奶晕是嫩粉色的一大片,奶头格外肥大,下贱地挂在奶球上。
两颗彻底暴露在秦书礼面前,即使这里被对方吸过许多次,他还是觉得十分不耻,因为他此刻的动作实在太下贱了。
他一手捏住一颗奶头,用力一提,将两颗娇嫩的肉团提成了圆锥状,奶头也被拉长了几厘米,许慕清和秦书礼都十分喜欢他这么提着奶子求饶。
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疼痛,他的脸有些红,轻轻晃动着两颗硕大。
太大了,他要十分用力才能将其提起,小奶头也被拉的又细又长,压低嗓子,用最骚最浪的声音开口:
“要操我吗……秦书礼……”
“你两个月没用过那里了,很紧的…试试吧?别生气了……”
或许是联想到了秦乐也是这般祈求旁人。
男人的眼中皆是盛怒,视线却死死落在秦乐提着的那两处:“你这婊子……”
他声音暗哑。
“婊子的贱奶……想被鸡巴插……它们太下贱了,把它们扇烂好不好?”
他其实很擅长对着男人发骚,每次他这么对萧弋和许慕清,那两人都不会把他弄得太狠。
但秦书礼则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对男人发骚会有怎样的下场。
客厅内,壁炉里燃着木头。
男人褪去了上衣,秦乐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他的腹肌上。
秦书礼常年锻炼,腹部肌肉群十分明显,且极为坚硬。
秦乐的肉唇才被许慕清扇打,整个小肉缝都是高高肿起来的,原本粉白色的毛阴户已经变成了嫩红色,此刻凄惨地贴在秦书礼硌人的腹肌上,又麻又痛,整个肉花都在不停蠕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