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很少看见萧弋受伤。
除了和秦书礼的那几次,便几乎没有过,看着萧弋脖子上的血痕,他微微出了会儿神。
从前他尝试过反抗,却犹如蜉蝣撼树,这人自幼学习搏击,从初见起便是个极为高大的少年,若是他自己,绝半点可能在对方身上留下这些痕迹。
他们总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似乎这样家庭的孩子都很注重身体素质。
即使矜贵如许慕清,也是自幼锻炼,那一身肌肉绝非轻易得来,这个外表娇贵的少爷,并非是一只被束缚翅膀豢养的金丝雀,跳伞冲浪滑雪皆有涉猎,即使被娇惯着长大,但他的爱好仍得挚友与至亲的纵容与陪伴。
在许家看见的那些照片,从幼年时起,便站在许慕清身后的父母,他们从未缺席过他的成长轨迹,那些定格的照片里甚至夹杂着萧弋和秦书礼,秦乐印象最深的是一张略微泛黄的老照片——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秦书礼,大概六七岁吧,他穿着泳装,许慕清和萧弋一起捧着个巨大的奖杯半蹲在他身前,那两人笑得肆意又骄傲。
奖杯上的名字赫然是秦书礼,大概是对方第一次参加自由泳赛时拿到了冠军。
只是秦书礼并未看那个奖杯,那双鸦黑色的睫羽低垂着,望着半蹲在他身前的两人,笑意深深,那样柔和的眼神,几乎算得上纵溺了。
那些定格的爱意几乎令秦乐心脏绞痛。
许慕清轻而易举的就拥有这一切。
包括他的哥哥。
甚至比起萧弋,秦书礼更纵容许慕清一些。
而他,却被他们玩弄成了一见男人鸡巴就摇穴的母狗,他下面的小洞早已不是当初那般生涩,即使紧致嫩粉如初,可被那样可怕的肉屌使用过那么久,早就习惯了被他们那样对待,偶尔自慰时纤细的手指进入阴道,全然法达到被他们弄时那样极致的高潮。
体验过极致阴茎的雌穴,恐怕正常尺寸的再也法……
此刻——
萧弋抬着他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抬头。
他并未挡开对方的手,任由那人掐住他的下颌,或许萧弋已经极为克制,可他还是感觉到了一点疼,这人总是很凶。
直到许慕清走到他身边。
那张殊绝的面孔此刻压在他身侧,余光里,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躬下了身子。
“他在跟我说话,你发什么癫。”
萧弋这才反应过来,皱了皱眉,思忖了几秒,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凶戾的绿眸咄咄逼人,似有些怒意。
两个一起,确实不如一个好糊弄。
微微偏头,身旁姣艳的黑眸里是不加掩饰的独占欲,这些情绪秦乐从前并不理解,但他现在知道了——
占有欲是喜欢的开始,但爱意却是克制。
嫉妒灼烧人的理智,所以他需要他们保持理智且克制。
几番张口,一时想不到该说什么,偶然抬眼与他们对视,却又实在心慌,并非他懦弱,被这般高大的男人压制,这俩人又凑得比较近,论是谁,在他现在的位置上都做不到坦然自若。
于是索性低下头,看着地面。
“我裹胸要崩开了……先回去了。”
但萧弋并不想让他离开,一把将他拉住,皱着眉,像是想到了什么。
见状,秦乐一怔。
慌忙转头,却见许慕清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恐怕也开始怀疑起昨晚他的随口胡诌,毕竟那样的感情转换实在太快,连他自己也觉得突兀又诡异,当时他并未想那么多,可许慕清分明是当真了……
或许他不应该同时面对两个,至少现在还不能,他的精力不足以面对萧弋和许慕清,与其勉强应付漏洞百出,不如先挑一个好好哄着,另一个之后再做打算。
在两人之间稍微巡弋了片刻,最终,他将视线留在了萧弋身上。
但对上那双咄咄逼人的锋利绿眼睛。
好吧。
他暂时不想面对这个,至少不能同时面对他们俩。
于是他绕开了萧弋,从对方手臂下方钻了出去。
意料之中,那两人并未为难他,在他明确的表示了不想再纠缠之后,许慕清脸色有些阴戾,似在心里盘算着什么,萧弋则是一脸不忿,极为不情愿,但他们到底未再多说什么,只是不耐烦地皱着眉,任由他回了房里。
比起萧弋,许慕清要好应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