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淫贼还真是会玩儿啊,这还真是品女,渍渍,这就是皮肉盛宴啊,那是杨梅吧,渍,那紫黑的杨梅汁儿配上那黑奶头真是够味儿啊,哟,那酥油淋上那黑逼毛上了,流进骚逼了,呀哈,那个老子知道,蜂蜜,靠,蜂蜜灌逼,这得多甜呐,配上那骚腥的淫汁儿,这是什么人间美味,好招啊,老子怎么没想到呢。”林麟尔双眼放光地看着,嘴里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屋内那长长坠于地上、好比荷花初苞粉粉嫩嫩的纱幔包围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和几个不着丝缕的赤裸男女肉体,桌案上铺盖着华丽垂落的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土耳其织锦,四角坠着水滴状的血红宝石,但比那宝石更为夺目是那横陈于织锦之上的靡颜腻理般的肥美流汁儿的骚妇肉体。
桌上躺着的正是那漕运都督黄隆庆的正妻朱曼易,她眼上蒙着葡萄紫的纱罗手帕,被屏蔽掉的视觉让她全身格外敏感,只要想到她就这么浑身赤条条地像一盘菜躺在案板上,任周边的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视奸品析,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刺激地她肌肉紧绷,那搁置在她牛奶般地肌肤上的各种水果更是让她不敢乱动,她清晰地感受到那被泼到骚逼上的热热酥油,正浸润她浓密逼毛渗进毛发根部,再淌进那幽深沟壑,她双腿弯放,阴户大开,温热的蜜浆水又被一股脑地灌入骚逼,肉穴像是那盛饮的生物容器,灌满的黄色蜜水在红色穴口隐隐涌现。
“骚货,别把汁儿夹出来了,老子还没喝。”啪地一声,男人宽大的手拍击着那肥臀,顿时在那敏感奶白的皮肉上流下一道红印,但骚浪的女人肉体只会因此更为动情,她香舌吐露,“好人儿,快来吃骚母狗的狗逼,嗬啊,好满,骚逼都给蜜汁儿温热了,快来喝,呜。”朱曼易饥渴地邀请别的男人来品尝她的肉体,“骚奶头好痒,快来嗦汁儿,呃啊,骚逼也要难受,快来吃人家的骚逼,快来嘛。”
“呵呵,老黄,你这老妻真是又骚又浪啊,从哪儿聘的这么一个骚母狗。”说话的人是蜀王府的长史荣和,他年仅五旬,但精神矍铄、红光满面,只是眼角有些皱纹,法令纹深刻,看起来平日里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身为王府长史,管理王府内外各项事务,理应严肃自身品行,但荣和不愧是蜀王的长史,和他的主子是一丘之貉,从骨子里都淫乱腐朽,连自己儿子的媳妇不都放过。
“是啊,老黄,你这淫妻真是好身材啊,楞骚浪,连我看了都受不住,嘿,我这不顶事儿的鸡巴都硬了。”身材消瘦,肋骨分明的横木县县令张艾水用手撸着他那将将硬起来的细长鸡巴,眼里满是淫邪地看着那发骚的女人,尤其是盯着那看起来就香艳流汁儿极为诱人的淫逼,嘴里口水疯狂分泌。
二人嘴里的老黄,桌案上躺着的骚妇的丈夫正赤着身子坐靠在宽敞的乌木玫瑰椅上,一手按住正埋在他那肥腿之间,激浪地一口含住他那短小鸡巴的肥婆娘的头,另一只手捧住双腿叉开站蹲在他脸上将那满口喷香的淫逼直冲他嘴里塞喂的翘臀,那老黄从外表上来看就是一个极为肥胖又矮又丑的男人,脸上横肉推挤,肉长满了,就往脖子下溜,脖子变得又粗又短,那脖子上的肉一层盖一层,就像叠加的肉浪,最胖的要算肚子了,不用鼓气,也像皮球一样圆。
而就是如此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仍在疯狂地讨好,一个像是嗦着棒棒糖一样对着那龟头又嘬又吸,恨不得将那精液直接吸出来,另一个女人也是敞着逼,套弄着那伸出来的肥舌,喂给那厚唇自己最精华的淫液。
她们之所以这么讨好他的原因,不仅是因为这个人太肥胖,不方便行房事,更是因为他是赤水府城,这个最繁华的海边城市的漕运都督,掌管着一方漕运,那就是管着一座金山,这也是明明来者三对,两男两女却围着一对夫妻转的原因,你且看着,接下来他们是如何讨好这对夫妻的。
那正贪婪舔吃着入嘴淫肉骚汁儿的黄隆庆听到两个淫兄如此调笑道,他拍拍女人的屁股,也就是窦蔻儿,那扒灰长史的儿媳,她识趣儿地抬臀,放那张肥嘴吐息,“呵呵,她自然是骚浪比的,府内不知道多少清秀小厮糟了她的毒手,我看你们今天得把全部招数使出来,否则她要将你们榨干还不能满足。”
听到此,荣和直接撸了撸自己的鸡巴,“老夫这鸡巴到是可以一用,毕竟插得儿媳彻夜春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