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的功夫~,”普玄说话间眼神流转,那惑人的眼眸从白徕的脸上一路下滑着他面前那沾染着一块口水痕迹的白纱,“只怕这小花蕊被奴家采过蜜之后每天日思夜想的就是这种滋味儿呢~”
话音刚落,他那双冷白不输于山顶之雪、修长仿若青竹般的手就像是在漫不经心地拨弄琴弦似的在那纱裙内衬之下柔软的阴阜上暧昧抹拭,在那露出头的小豆子上挑拨勾弄,甚至又下滑来到那最炙热潮湿的泥泞之地轻揉慢捻。
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明明他手下的是女人最淫靡风骚之地,但此时在他的动作之下倒是显得极为正经,就好像那里真的就是一把琴,而他就是最佳的抚琴人。
别小看普玄这一手挑逗,这并非他天生就会、又或者师自通,而是他尚还在青楼的时候学得的一手“手艺”,而教导他的人还是他的母亲,那个将他生下来的名妓。
随着普玄的长大,名妓也渐渐花残月败,没了往日的姿色,她能招揽的客人也越来越身份低下,这位名妓倒也算是心气高,看不上那些既没地位、没钱财、也没姿色而且还老的男人们,干脆用了往年的积蓄在青楼了寻了处安静地儿。
但到底是万人骑的人儿,早就习惯男人滋润的她渐感空虚,而普玄的姿色又越发显露,她便开始调教普玄来伺候自己,不过,她尚还有人性,只叫普玄用手取悦她,又或者用那些玉质阳具,偶尔兴趣来了还会掰开自己的下体展露给普玄看,告诉她女人身体的构造和奥秘。
不过普玄最感兴趣的还是母亲教授的用舌头取悦女儿,在他看来,探索女人身体的过程是极为有趣的,尤其是那各式各样的阴户,在普玄看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花卉,可惜,最后普玄却被一个男人看上带走了。
但命运的多变让他最终还是回归到他的圣地,女性最圣洁也是最淫荡之地。
“呃~~!”白徕被阴户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浑身的毛孔都因此被打开,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羽毛滑过般酥痒发麻,就像是有一股热流从她的下腹流走将整个阴户都泡在热水般,既舒服又难耐。
“这么有自信,”白徕缓过神之后,压下心中激荡的亢奋,捏住普玄的下巴,直视着那双勾人的狐狸眼,“不过,恐怕到时候是你的小舌头离不开女人的花穴了呢,只怕你这张小嘴每天不吃吃女人的蜜液便会饥渴得嗷嗷叫呢~,小狐狸精~!”
白徕身材高挑,虽然五官平淡,但自带一种一般女人没有的霸气,这种气质在这个时代,只有身居高位、手握实权的女人才拥有,而这样的女王气息会在不知不觉中让男人被吸引你迷惑,自愿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
就如同此时跪立在白徕身前的普玄,虽然他前一个主子就是一个权利很大的贵人,可是他没想到在白徕这个女人身上也能看到那种权利的影子,尤其是白徕那看起来毫变化的脸却说出如此反响撩拨的话语,一种不知名但汹涌的刺激让普玄心中悸动,他想看着身前这个女人被自己玩弄得情动、失控、发疯的想法越发强烈。
只见他那张艳丽妖娆的脸凑近白徕腰间的细带,那张像是涂抹过胭脂般的红唇缓缓张开,像是珍珠白润一般的贝齿咬住那锦缎慢慢抽开,而随着那松掉的锦缎,白徕身上的褂子也被解开了一层。
而让普玄瞳孔紧缩的是那被松开的褂子之下竟然是他从未看见过的内衣样式,不是肚兜,形状奇怪,但是却完美地将女人的胸型聚拢展现出来,而且他毫不费力地就能看到那浅绿色的绸缎之下的胸部凸起,还有在那浅绿色束胸之下显得十分白皙、并且大面积暴露出来的乳肉。
“咕咚”,口水的吞咽声在室内响起,普玄根本舍不得移开视线,他看着女人那高耸的两团,视线缓慢下移,看着那平坦的小腹,再又看到那突兀地从那胯上的裙腰中露出来的两根同样是浅绿色的绸绳,这让他顿时就抬头看着那上面那形状奇异的束胸上面的绸绳,已经预料到这是什么了。
这样新奇刺激的样式顿时就激起了普玄的好奇心,他本就亢奋的身体此时前所未有地兴奋集中了起来,他那双放在白徕腰间抚摸的手都在细微地颤抖,而随着白徕胯间最后的遮挡物掉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男人顿时极为急促粗重的喘息声。
“好看吗?”白徕嘴角微微勾起,看着那满脸桃红、鼻翼剧烈翕张、显然是大受刺激的男人,满意的发问,只见她那白皙的胯间是一条细细的浅绿色绸绳系着一块完美包裹着她阴户的布料,而现在那绿色绸缎之下不仅有着放荡不羁的黑色阴毛探出头来张牙舞爪,而且那一滩极为明显的湿迹正在那绸缎上蔓延扩张着。
普玄的全部心神都被那极具冲击力的景象吸引住,那将饱满的阴户包满的布料看起来像是将里面神秘的阴户隔绝,但是却更加吸引着男人一探究竟,“好—看—,不仅好看,夫人的这里还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