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木安南就像是僵化住了一般,他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和吕珊娜的交合处那里。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龟头上传来的那种紧张、炙热还有蠕动的触感,女人的阴道是那么的紧致,明明扼制的是龟头的下缘、鸡吧的头部,但木安南就感觉像是自己的咽喉被卡住了一般,那种紧致感让他难以呼吸。
尤其是他的龟头现在卡在吕珊娜阴道的入口处进退两难,女人为了让他的鸡吧尽快地插进去,不仅前后挪动屁股寻找位置,手上也捏着他的肉棒动来动去,她的阴道入口处的肌肉也在收缩包裹着龟头,那上上下下的快感好似一个披风将木安南包裹的严严实实。
可是尽管这陌生的快感如此强烈,但是给予给他的人是不对的,她可是自己所爱的男人的妻子啊,而且他们不过是认识的陌生人罢了,可是现在他们却如此亲密的交合在一起,甚至自己没有戴套就插进去了,而且他喜欢的男人就在他的头上看着这一切。
木安南的头摆得像个拨浪鼓一般,他嘴里喃喃道,“不,不要,”,他的眼睛求救地看向郎驭,“驭哥,我们不能这样,你把她弄走吧,我不要学了,这一切就到这里好吗?驭哥,呃啊啊,不要这样。”
如果木安南没有喝醉的话,此时他完全有力气睁开吕珊娜,可是现在他不仅因为醉酒和身体力,而且只要他试图移动身体,那鸡吧就像是卡在了阴道里一般,不仅拔不开,还因为这样的摩擦和挤压造成更大的快感,这让他立即就又僵住不敢动,只能求助于郎驭。
而听到木安南再一次叫停的郎驭眼睛也不由一亮,可是紧接着又是一暗。
郎驭的内心翻涌着,他发现自己法接受木安南的鸡吧的第一次不属于自己,他自私地想要霸占木安南的所有,就算是自己的妻子,他也根本不想分享木安南这具如此诱惑的身体,更没有办法接受妻子所说的亲子将木安南的鸡吧送进她的阴道里。
郎驭看着木安南那双望着自己如此全然的信任和渴盼地目光,心里软成一片的同时,后背更是发麻,他觉得自己真的罪不可赦啊,将一个如此信任自己的人如此对待,明明知道他的身体和心理根本接受不了其他人,但是还是把他送到了自己妻子的胯下。
但不得不说,郎驭在看到木安南被妻子玩弄得欢愉、甚至主动取悦妻子的时候,他除了醋意,也感受到了一种令他指间都发麻的密密麻麻的酥痒,那种感觉来源于看到一个纯情保守的人臣服于身体的肉感而抛却了束缚自身的伦理道德,郎驭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一般,他想原来不止是他,就连木安南也是法拒绝这些肉体的快感的。
所以当现在,木安南竟然还能保持一丝理智地向自己求助,让这一切停止的时候,郎驭还感觉到了一些不渝,因为他自己在这种关头是没有说不的,他总是怀着对妻子的愧疚,在罪恶之中沉沦,他并没有表现出木安南这般的坚定。
为什么?是因为自己骨子里要比木安南浪荡吗?还是因为木安南要比自己更加保守和理智。郎驭看着木安南的眼神复杂,最终他给出了一个答案,那就是给予木安南的刺激还不够强烈,竟然让他还有理智说不。
郎驭想要独自霸占木安南的心淡了下去,一个深陷欲望沼泽的人获得救赎的方式是拉下另一个人一同沉沦,这样是最能减轻他心中罪恶感的捷径,就好像是在说,你看,木安南那么纯情、保守、专一,可不也是没有办法拒绝这些诱惑吗?连他都沉沦了,那我的堕落也是可以理解的啊。
于是,郎驭不仅没有帮木安南逃离这一切,他甚至还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将自己的肉体全都展现在木安南的眼前。
而躺在沙发上的木安南,从下往上地仰视着,他看到了郎驭那高大伟岸的身体上隆起的肌肉,还有那遍布胸膛、下腹、四肢的体毛。
因为他在下,所以最为直观地看到的是郎驭的胯间,他瞳孔颤抖地看着那昂扬在浓密阴毛之中的巨屌,那犹如手臂粗的茎身,从包皮里露出来的褐红色的龟头,还有那龟头上极为吸睛的深褐色的胎记,木安南只需一眼,那鸡吧就像是标记在他脑海里一般,挥之不去,
而紧接着,郎驭就侧躺在了木安南和沙发的空隙之中,他的鸡吧直接因此戳到了木安南的脸上,那迎面而来的强烈冲鼻的汗味和腥味让木安南顿时就忍不住下意识地深吸一口,那些气体就像是浓烈的催情喷雾一般透过他的毛孔浸入血液在他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霎时间木安南就被那浓厚的气味冲昏了头脑。
更不用说,当那有味儿的鸡吧赤裸裸地触碰到他脸上的皮肤的时候,那炙热的体温还有那龟头上湿漉漉、滑腻的触感更是让木安南动都不敢动。
他不动,但是郎驭却是敢动,他好似实在调节身体的位置,总之那鸡吧就像是新手初次拉小提琴一般,在那光洁柔软的皮肤上毫规律的摩擦移动,时不时那龟头要么就戳到木安南的嘴唇上,要么就直接碰触到他的鼻孔,将那龟头上乳白色的爱液涂抹得到处都是。
而郎驭的另一头,也就是他的头此时就处于吕珊娜的阴户和木安南的鸡吧衔接处的平行点,在这个位置他能十分清楚地看到吕珊娜的逼口被木安南那粗壮的鸡吧撑得紧绷发白,更是因为久久不能插进去,阴唇之间的淫液早就已经干涸了,而阴道里面的淫液却又被木安南的龟头堵住,没办法渗透出来。
“老公,快帮帮我,唔,好撑,好痛,龟头卡在里面了,鸡吧没法进去了,好难受,”那龟头刚开始进入的时候带给吕珊娜的是全然的饱满感,可是当龟头卡在阴道口,没办法全根吃进去的时候,阴道口的肌肉处于长时间紧绷的状态就会带来痛感,所以吕珊娜看到郎驭过来了,就连忙渴盼地求着自己老公帮助她吃下别的男人的鸡吧。
郎驭闻言抬头看了吕珊娜一眼,见她眉头已经紧紧皱着,眼睛也因为难耐的痛意而眯着,可是就算是这样,吕珊娜也没想过放开这根鸡吧。
郎驭抿了抿唇,他又向后看了看此时突然变安静的木安南,自己的鸡吧就好像点到他的哑穴了一般,让他嘴巴闭得紧紧的,整个头也不敢动,郎驭那像是火棍一样的鸡吧就在他的脸上动来动去,只有那鸡吧上传来的木安南越来越急促炙热的呼吸,才让郎驭知道木安南并非对自己动于衷,反而是极其动情的,只是有什么在让他还在忍耐。
郎驭收回眼,眼神深邃地可怕,紧接着只见这个肤色古铜、满身肌肉的大男人,胯到了底下另一个皮肤白皙同样肌肉膨胀的男人身上,他那阴毛密布的胯间就像是从天而降的黑布一般将木安南的脸遮住,而他的脸也埋入了妻子和身下这个男人下体的阴毛之间。
“唔唔唔唔,呃啊啊——,驭哥,不要,不要舔,唔唔,”木安南的声音断断续续,模模糊糊,他只要一张嘴那么就不可避免地吞入郎驭下沉的阴毛,而他对郎驭的身体和味道根本毫抵抗力,就连那扎嘴的粗糙阴毛都让他战栗,更别提此时下身,他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炙热湿滑的东西正极其灵活地在他那卡在吕珊娜身体里的鸡吧上来回扫动,毫疑问那就是郎驭的舌头。
他竟然在舔自己和他妻子的交合处,他的舌头好烫好舒服,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做,木安南被那鸡吧上不断传来的快感刺激的眼睛睁得极大,可是脸上郎驭的屁股还在不断地在他脸上移动,这一下子就叫他看到了吊在自己脸上的那两颗极大的黑色阴囊,还有那隐约出现在阴毛之中的黑红屁眼儿。
木安南从未觉得自己的嗅觉如此灵敏过,光是隐约看到那令他震惊的屁眼儿,他就感觉到好似闻到了那股气味极其强烈的骚香味儿,那股味道俩面还掺杂着一股淡淡的臭味儿,但就是那股臭味儿才刺激得木安南整个身体都在躁动,他的一切思绪都被那神秘的地方所吸引。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郎驭的屁股中间,期待着郎驭能够大幅度动作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可是不管郎驭怎么动,怎么在他和吕珊娜的交合处舔舐,那屁眼儿就像是遮着黑色面纱一般,始终让他看不清它的全貌。
而随着郎驭不断用舌头舔舐着那坚硬的肉棒和柔软的逼肉衔接之处,他的鸡吧也在不断地在木安南的脸上摩擦,那前后的刺激让他的身体越发沸腾,屁眼儿也越发敏感,那股骚香臭味儿越发浓烈,不断引诱着木安南。
就在郎驭又一次在木安南的脸上摩擦,而木安南不只是有意还是意地动了一下头,那一瞬间,木安南那光洁白皙、挺翘的鼻尖就那么地从郎驭那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股间从上往下地划过,更是在经过那凹陷的湿润屁眼儿的时候,鼻尖不可避免地收到阻碍和吸力,等郎驭惯性地离开的时候,木安南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鼻尖上残留的那一股湿意,并且那股极其骚香前所未有地强烈,疯狂地冲击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而郎驭饥渴至极的屁眼儿也终于如愿以偿地钓到了饵,要知道这是郎驭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坐在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木安南这样一个对他来说意义异常的男人的脸上,他不可能一上来就像是一个荡妇一样地深深地坐在木安南的脸上,他只是若即若离、若有若、时近时远地用自己的下体在木安南的脸上摩擦,诱惑着他。
像是刚才那突然从自己股间划过的硬物,就像是鱼儿上钩而钓鱼漂突然被扯动一般,如果不是木安南的主动偏头,郎驭的屁眼儿又怎么会吃到木安南的鼻尖儿了,那一瞬间,那屁眼儿上传来的触感就像是被电流击过一般,郎驭的尾骨都到发麻,他那正在含吮着木安南鸡吧的嘴也下意识地收紧,喉咙里也忍不住地闷哼呻吟。
这个时候,郎驭知道他该动起来了,只见他的屁股就好像是已经标记到木安南的嘴唇所在的位置一般,他猛地下沉,那屁眼儿就直接坐到了木安南的嘴唇上,一个黑红色、褶皱密集的屁眼儿就这么坐在了那张光滑柔然、艳红可人的嘴唇上,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那散发着浓浓骚香并且还流着液体的屁眼儿就离开,但是木安南的头也在那一瞬间下意思地跟着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