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听不见任何声音,这面墙完美隔绝了墙外的声音,她连挥鞭的声音都听不见。
手掌温柔地抚了抚那个刚被打过的地方,随后手指挪回了她完全暴露的阴唇,以及紧邻着的蒂珠。
因有薄茧而略显粗糙的指腹悠悠刮过微润的蜜唇,揉捏起那颗敏感的小珠子。
易汝从未被触碰过这里,一瞬间整个人都被诡异的电流窜过,酥麻难耐的异样感觉从脚底蔓延到头皮,伴随着对方的速度加快,以及小穴中分泌出的黏液的润湿,易汝很快被爆发的酥麻淹没。
易汝感觉小腹传来紧绷的抽搐感,她被迫用阴蒂高潮了。
可惜那手指依然没有停下来,反而速度加快,继续强迫她再度高潮,易汝又一次陷入高潮前的酥麻快感,双腿都在微微打颤,又想躲又想要更多。
但就在濒临高潮的边缘,手指停下来了。
易汝虽然觉得难受,但尚可忍耐,她明白以现在贺景钊一百八十度大变样的变态程度,这绝对只是开胃前菜,更可怕的一定还在后头。
她立刻软了声调,急促的喘着气道,“贺景钊我知道你听得到。”
“我们谈谈!”
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屁股上。
易汝的声音一呛,语调明显地但仍然不死心,语速飞快:
“我还没毕业,我要回学校考试,我不是故意要跑的!”
“我想跟你说话,你不听……”
“对不起……你放我回去考试求求你了,我还有论文没写……”
“不然我就毕不了业……”
易汝越说越着急,屁股上的巴掌也有一巴掌没一巴掌的甩过来,易汝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话是不是会激怒如今完全陌生的贺景钊。
最后她满身薄汗,不知是被打疼了还是怎么的,声音难过得带起了低低的哭腔。
并不是哀嚎,而是像小兔子委屈的嘤咛声,听了端叫人好不心疼。
只是墙另一面的手只是稍微顿了半拍,随后又轻挑地弹了弹她完全充血圆润起来的蒂珠,易汝脚腕一抖,感觉阴唇也被刺激得肿胀起来。
贺景钊又开始照顾起她的阴蒂,重复挑逗却又在高潮边缘生生停止,同样的行为重复了足足5遍,易汝在墙的另一边闭眼咬着牙,不想再求饶了。
她认清形势,他根本不听。
易汝已经在反复的强化下意识到边缘控制给人带来的痛苦,第6次开始了。
可这次,碰上唇珠的却不是手指,而是一个温热的带着湿意的东西。
——居然是舌头。
但显然不是真人的,始终保持着快速的频率,应该是专用的女式口舌玩具。
贺景钊怎么可能会亲自做这种事情?
但易汝瞬间被上的快感击溃,暇细想,没两下就紧绷了腹部,一下子到了高潮,边际的爽意让她整个人都绵软下来。
湿黏的涎液兴奋地流淌而出,湿答答地沿着腿根往下流。
然而也就是下一刻,易汝尚来不及感到羞耻,粗大的性器遍长驱直入,重重凿进了蜜穴里。
这一回再也不是快感,而是时隔一个月重新被填满的惊慌感觉。
上一次被过度使用、论怎么求饶也法停下来的噩梦瞬间复苏,贺景钊刚动了一下,易汝就条件反射地害怕起来。
“不要……”
易汝猜对了。
插入轻而易举地剥夺了快感,窄小的蜜穴重新被凿开,易汝唯一的感觉便是难受。
“好痛……呜呜!”
只要她说疼,巴掌就会落在屁股上。
其实不那么疼,但易汝刚被打过,又因为听觉视觉隔离,分不清那个巴掌击打在屁股上的感觉是对方凿进来前胯部击打臀部的感觉,还是单纯的巴掌。
心力交瘁之下,易汝被狠狠顶到了阴道中的敏感点。
漫长的战栗之下,双腿都麻木了。
可是失禁的液体却裹挟穴口的精液一齐羞耻地沿着腿根滴下,淅淅沥沥的,滚汤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