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这分明就是作践自己啊。”
“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易汝忽然想起了曾经的一些想法。
在那段最绝望的那段时间里,她头一次感受到强烈到法呼吸的孤独感和助感,比渴望有谁来救救她,哪怕那个人会伤害她,只要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被需要和被占有的感觉,不论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到后来,她开始尝试剖析自己的内心和为什么在当时会对SM产生深重的渴望时,才知道不过是逃避罢了。
用另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和心理刺激,填补内心的空缺,转移注意力,以对于未知的恐惧和对于性的羞耻缓解忧郁和焦虑。
易汝脑中的一根弦忽然断裂。
她蓦然意识到——
面对如今的贺景钊,她最大的感受就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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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也是贺景钊给她自由期限里的最后一天。
易汝全天都在外面和朋友闲逛,朋友小A下午临时有事,她又马不停蹄约了小B,直到刚好到了九点四十五,她才卡着时间往寝室走。
21点55分的时候,易汝正好走到女生公寓楼下。
“诶?易汝?好久不见。”
易汝转过头去,对方是个高大帅气的男生,眉眼弯弯,带着很阳光的笑意。
是前研究生会会长,以前帮过她忙,还一起聚过餐。
易汝热情地招手笑了笑,“是呀,会长好久不见。”
“听说你这段时间提前去A市实习了,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我马上要毕业了,工作刚好也是在A市,还说请你吃饭呢,但是……”会长的语气低沉下去,他目光也变得有些深意,“你把我删了。”
易汝耳根一跳。
A市。
删好友。
易汝以前的账号和电话号码已经被拿回来了,但是里面的为数不多的异性好友都被删掉了。
会长又说:“听你室友说你有男朋友了……”
她那段网恋经历并没有跟任何人讲起,所以会长口中的这个男朋友指的其实是贺景钊。
其实易汝很清楚会长的心思,但他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易汝依然觉得还是要又基本的尊重,贺景钊太过分了。
易汝眉梢一动,正想开口,忽然间浑身寒毛倒数。
岑寂在体内已经一周,乃至完全被易汝忘掉了的异物忽然间躁动起来。不是震动,而是一种,类似于吮吻和碾磨,被一种在体内胀大的物体像果冻一样在腔道里舔舐着游走,不断刺激最敏感的部位,爽意以数万倍叠加起来,就成了一种前所未有,难以忍耐的可怕噩梦。
“唔……!!”易汝瞬间红了脸。
十点了!贺景钊在惩罚她还没回去。
会长连忙扶住被刺激得骤然弯了腰的易汝,关切又惊讶地问:“你怎么了?”
“救……”
易汝口中的救字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忽然鼻息间有暗香浮动,是很熟悉的味道但若隐若现闻不真切。
易汝的感官并不集中在这里。
她头一次陷在爽到头皮发麻、四肢法动弹的真实感触中,视线和听觉都跟着模糊起来,只有嗅觉还在奄奄一息地运作着。
而身体里的那个诡异的小玩具丝毫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居然开始发热,越来越滚烫和坚硬,甚至开始模拟起真实性器的龟头般,卡在细窄的穴肉间上下跳跃着窜动。
“呃唔…”
易汝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支撑她站着的唯一力道消失了,仍然陷在被迫迅速唤起并且登顶的情潮中,腿根几乎打颤。
得给贺景钊打电话。
易汝想着,立刻蹲下来想要摸手机,但人忽然悬空刹那被打横抱起,整个人跌入了一股冷淡的熟悉暗香中。
易汝心凉了半截。
——是贺景钊的味道。
“我女朋友贪吃,吃坏了肚子不舒服。”
易汝腰上的手像铁箍一样禁锢着她,她在这个关头被猛然炽烈起来的激震感弄到下穴决堤,易汝把头埋进贺景钊的胸口,咬住了他的衣服。
头顶响起贺景钊低沉萧疏的声线。
身体里的玩具停下了,易汝费力抬眸,瞥见了一双狭长而冷洌的眸子,正对着辜的人迸发杀意,“我会照顾,不劳费心。”
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