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钊声音故意放得一场冰冷:“那先让宝宝舒服。”
啪——
一巴掌接一巴掌落在根本不禁打的臀肉上,才三下就红了。
易汝疯狂挣扎起来,被死死摁住单薄的后背,惊恐万分地求饶:“对不起……我了……不要罚我!”
贺景钊没停,又拍了两下正打算最后一下的时候,易汝忽然一抖,湿淋淋的液体哗啦啦从她两腿间流下来,也淌了贺景钊一腿。
最终,没有办法,他们又洗了一次澡。
他还是没有忍住,被易汝软磨硬泡一阵后,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
易汝大多数时候很乖,但也有拼死反抗的时候。
“我不打针……我讨厌你,我要离开你!”
察觉第三个人的气息,易汝就会飞快地躲起来,甚至抄起房间里所有东西砸向贺景钊和医生,虽然房间里都是软物,可她的行为加上话语的辅助依然成功激怒了他。
“过来。”贺景钊声音里带着浓浓寒意。
易汝顿时浑身绷紧。
不管前一刻她多么愉悦、放松、愤怒,只要对她语气冷一点,凶一点,她就会情不自禁地露出一副极度恐惧的模样,绷直身体,脸色煞白,僵硬地服从他的命令。
易汝慢慢拖着脚链挪过来了。
她走到一半,很害怕似的跪了下来,爬着走完了剩下的一小截路。
贺景钊蹲下迎接他,将她禁锢在怀里,身后人上前,易汝闻到陌生人的气息抖动的愈加剧烈。
一针打完,她呜咽着,一语不发地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
药物七天注射一次。
大约在第三次注射药物后,易汝开始叫贺景钊“爸爸”。
这个名词关伦理,仅仅是一种关系的象征,代表着易汝开始条件依赖他。
她温顺地跪在贺景钊两腿间,任由贺景钊给她的手上缠上静电胶带固定成拳后戴好毛茸茸的动物掌套,失焦的双眸兴奋地“看”着他。
“喜欢吗?”
“喜欢!”易汝用脸颊蹭了蹭贺景钊的腿,手掌撑在地上,插入兔子尾巴的屁股欢快地摇摆,双臀间的贞操带下不断滴拉着长长的银丝,像蛛丝黏在饱满的腿根软肉上。
失去理智后,她很想享受这段关系。
“转一圈。”
易汝连忙热情地在地毯上蹲跳着旋转了一圈,随后静静等着指令。
“过来。”
贺景钊引着易汝到沙发边来,面前的几案上放着一块蛋糕,今天是他的生日,也是易汝离开他刚好第三年。
贺景钊指尖勾起,挖了一坨奶油沾在自己的手指上,放在易汝鼻尖。
易汝心领神会,保持着乖巧的姿势,一边伸出舌头去舔舐贺景钊沾了奶油的手指,她专注而仔细地用舌尖舔,小心谨慎,色情中透露着敬畏。
舔吮干净,贺景钊又重新蘸了一块,易汝因为看不见的缘故,并不能每一次都准确地舔入嘴中,久而久之,脸颊上不可避免地蘸了些许奶油。
空气中很安静,耳边只有细细的舔舐声。
“宝宝很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贺景钊说。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易汝牙关被撬开,沾了奶油的手指直直戳入口腔,在舌头上剐蹭了几下后朝着喉咙深处插去。
“唔——”
易汝没有抗拒,即便难受,也只是呜呜发出了可怜的呻吟,腿间的银丝透过贞操带的缝隙滴在了地毯上,却没有断掉。
三年。
三年前,他在接到易汝分手信息的时候出了车祸,手臂上留了很长一道深入骨髓的疤。
三年后,易汝被他用残忍的手段控制、囚禁,跪在他面前被他用手指玩弄到高潮。
他忽然很想知道易汝的感受,问问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重重掐住易汝的下颌,冷冷问:“我是谁呢?”
“爸……爸爸…”易汝被他的突然发难吓到,推荐的淫水在剧烈的颤抖下坠断了。
下颌的力道加剧:“那贺景钊是谁?”
易汝呆愣愣地睁大眼睛,眼泪痛得掉了下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问题的答案。可似乎不回答问题不行,她扭捏了半天才低低道:“不……不知——唔!”
下颌的力道像是要把她下颌捏碎似的,易汝立刻声地溢出大片大片眼泪,整个人恐慌极了哽咽着发抖。
贺景钊这才收敛了力道。
语气中满是阴鸷:“你发情成这幅样子,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易汝的手掌软毛仓皇地抚在贺景钊胳膊上,口中尽是软黏的哭腔,“对…对不起,我了…对…对不起…”
她进入应激状态,只知道求饶。
贺景钊心中没来由的烦闷,分明是他把易汝变成这个鬼样子,却又要怪罪于她。
他心如刀绞,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起身离开。
易汝当即一把抱住他的腿,把脸蹭在他小腿后面,呜咽着痛哭出声:“不要丢下我……我会听话的…”
贺景钊瞬间想反问“你搞清楚,到底是谁抛下了谁”,可现在的易汝根本不可能给出任何回应,他的怒火处发泄。
为什么?
为什么他已经达成了目的,让她亲口承认需要自己,也切切实实地让她依赖自己,却还是会难受。
易汝就像一个分离焦虑严重的学龄期稚童,察觉到要和父母分离后,在极短暂的时间内抽噎变成了放声大哭:“爸爸…不要丢下我!…呜呜…抱抱,……要抱!”
“我给你停药,你会醒过来吗?”
贺景钊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似乎在本末倒置。
这世间任何关系,都是单纯的欲望远比感情来得容易,一旦掺杂感情,关系就会变得复杂,因为情感本身就代表着克制。但同时这也是一个悖论,掺杂感情的欲望要远远令人心潮澎湃得多。
易汝是他的欲望,但绝不止于此,他想要更多。
锁链哗啦作响。
易汝的哭嚎变成压抑的呜咽,她胡乱蹭着贺景钊裤腿,甚至失力地趴在地毯上,颤抖着瘫软道:“爸爸…救…肏肏小狗……宝宝发情了……”
贺景钊抱起易汝,回了房间,解开了她的贞操带。
这一次的肏干毫克制,充满原始的欲望,又或许不仅仅是生理的欲望。
他每一下都进得很深,操得易汝从舒服的呻吟又变成了小声的求饶,绵软的哀求声痛哭声不绝于耳。
贺景钊甚至怀疑自己闻到了血腥味。
他知道自己疯了,他想把易汝操醒。
……
十天后,易汝从床上醒过来。
贺景钊握住掌心里没有放开的手,说:“对不起,我做得太过分了。”
“没有,”易汝摇摇头,反手抱住贺景钊,像是贪恋他气味般埋入他肩颈,沙哑的声音透着迷恋的软黏:“只要爸爸陪在我身边,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景钊把她放开。
望着她明亮的黑瞳,像是在和潜藏在里面的人对视。
寡淡的嗓音轻轻道:“不,不可以。”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从前绝不可能说出的话。
“这是游戏,像过家家一样。过家家知道么?大家都是在角色扮演而已,你不是真正的小狗,不是玩具,你是我的妻子,你永远有拒绝的权利。”
易汝愣愣地歪了头,似乎难以消化。
“下次法忍受了就说安全词。”
“安全词?”
贺景钊说:“嗯。一个可以在任何时间中断游戏,从而保全自己安全的词语。”
易汝懵懵懂懂,皱了皱眉后,重重地哦了一声。
“阿汝一定要记住好吗?”
“安全词是——”贺景钊主动把易汝揽进怀里,深深地紧拥进臂弯,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数个深夜,念出了他早就捻过千万次的话语。
“我一直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