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愣愣,直到饱经折磨的小穴被猝然凿入的阴茎填满,她才吃吃地流着涎水低喊着“不要”。
贺景钊说:“每十分钟,我会操你一次,在找到戒指之前。”
鞭子,性交。
两者交替着作用在易汝身上,贺景钊说一不二。
易汝再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贺景钊疯起来有多可怕。
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处境,艰难而惊慌地在染上黏腻的地毯上爬,身上吻痕和鞭痕交,股缝和穴口挂着浓稠的白浊,还在颤抖着往下滴,可怜却充满勾人的情欲。
“呜呜……对不起。”
“我找不到,不要再罚我了…我真得知道了。”
“我看不见,帮我找找……”
易汝每隔一会儿就会抓着贺景钊的手或者抱住他凄惨地求饶。
贺景钊毫不犹豫地抽回来。
言简意赅:“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汝终于在一堆湿黏的软毛中找到了一个圆形的硬物。
“找……找到了。”
易汝立刻乖觉地给自己戴上。
贺景钊走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
随即捉住了她的手,把戒指抽了出来。
易汝刚沉下去的心又被恐慌唤醒,她喃喃道:“给我……”
失神的双眼大睁着,可怜兮兮地伸手想去抓回戒指,却又扑了个空,只能瑟缩地抓住了贺景钊。
“第一次婚礼上,你刚要给我戴戒指却突然扔掉时,我也是这种感觉。”
贺景钊一字一句说,“失望,恐惧,愤怒。”
易汝这下便知道,他又要开始算账了。
……
被揉捏的乳头上传来刺痛。
“如果戒指再不小心不见了,那就把它换一种摘不下来的方式固定在身上。做成乳环穿在这里。”
贺景钊手指下移,扒开了她下穴的一侧唇肉,“或者这里。”
接着,牙齿咬住戒指。
易汝跪在床沿,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贺景钊换了戒尺,又沉又重的木牌重重击打在淡红的臀肉上,迅速加深了颜色。
“一。”
易汝骤然仰起脖颈,齿间咬着戒指,十秒钟之后才从齿缝间发出了一个破碎的声音。
“二。”
戒指不能掉。
“唔!……三。”
易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齿间的戒指上,疼痛落下来时,感受分外强烈,却被迫呜咽着连呻吟都不能畅快发出,否则戒指会掉。
“阿汝逃了十五天。还差十二下,很快了。”
啪——
戒尺重重拍在粉色棉花糖一样的软肉上,极有弹性的臀肉伴随着拍子落下的声音凹陷进去,随后又圆球般快速复原,颜色却越来越深。
“十……五。”
伴随着哭腔的报数停止。
终于结束了。
易汝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
贺景钊轻轻把她捞入怀中,发现她茫然地睁着双眼,嘴里仍然咬着戒指。
这个动作取悦了他。
但他忽然有些遗憾这双眼睛的失神,如果她可以看到自己,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贺景钊抚摸上易汝僵硬的脊背,捉住易汝的手,把戒指戴了上去。
易汝先是剧烈地一抖,随后像小婴孩一样小声地嘤咛哭了出来,又厌恶却法克制地把脸埋在了贺景钊怀里。
“你这是……家暴……”
“是管教。”贺景钊顿了顿。
随后单手抱起易汝,取了早就在一边准备好的药膏,把她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沾了药膏轻柔地涂抹。
嗓音听不出语气:“犯了,就要被惩罚。”
“如果撒谎,我还会打你。”
药膏涂抹完毕,自己的肩膀上一片湿润的痕迹。
贺景钊捧起她的脸。
声音放得很轻:“是不是打疼了?”
易汝没有回答。
下一刻揪着他的衣领猛然一口下去,在贺景钊的锁骨上方咬出一个深深的血印。
贺景钊没动,保持着姿势,任由易汝动作。
很久之后,他们的唇和肉体才分开,变成了一个血欲交织的吻。
贺景钊重新给易汝洗了澡。
易汝太累了,在最后昏睡过去之前,听见他说:“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摘下来。”
吻落在戒指上。
“一旦摘下戒指,就意味着调教开始,阿汝要跪在地上,叫我主人。”
易汝心剧烈地一冷。
她身体紧绷,用力捂住耳朵,紧闭上眼睛把自己蜷缩起来。
下一瞬间,手被拉开,她整个人都卷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有人禁锢着她,吻干了她眼角的泪水。
说:“戴上戒指,阿汝就成为怀里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