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刚打过,像抽掉了浑身骨头一样伏在桌上的少女被同桌推醒:“小汐,你怎么了?这节课老师看了你好几次……要不下节体育课别去了,好好休息一下?”
“啊。”陆汐迟钝地应了一声。
女生担忧地贴了贴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你是不是感冒了?还有两节课才放学,不行就提前回去吧?”
柔软皮肤相贴,陆汐像受惊小动物一样猝然睁眼,虚弱地扶着桌子站起来,“我不太舒服,帮我请个假。”
“小汐?”
陆汐飞快走出教室,险些撞到兴奋跑出教室打球的男生。
“你没事吧?”
“抱歉。”
年级优等生总是骄傲地站在最前面,光华灿烂得让人觉得假,但今天显然不太一样。她心不在焉,脸庞微微透出粉,她像看到了他,又像没在看他,眼中噙着湿漉漉的水雾。
一股莫名的热意从男生心底腾地升起,忍不住地担忧起来:她发烧了吗?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整节课都在他脑海里回荡,让他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下课才想起——她一节课都没回来。
陆汐几乎用了浑身力气远离人群,锁上了卫生间的门,只有蜷缩在狭小的夹角才让她感觉有点安心。
学校隔间隔音太好,混乱的呼吸声和急促心跳交织在一起,让她连某些黏腻的声音都能听清。陆汐迫不及待地伸手向下,裙摆下隔着安全短裤,一股隐秘的潮热急切渗出来,她触电般收回了手。
陆汐深呼吸了一下,手机按下快捷键,拨号的短短几秒,像有数年那么漫长。
电话通了。
“爸爸……”陆汐只委屈地叫了一声。
陆道白立刻比了个手势,止住面前的会议,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汇报暂停,稍后提交纸面文件总结,明天之前会批复。”
男人的声音严肃,起身扣上西装外套,大步走出会议室。
被打断的下属们面面相觑,惊讶地看向秘书。
秘书奈耸耸肩,“太子女今年似乎身体不太好,单亲爸爸总是这样操心。”
但奇怪的是,明明很忙的陆总在太子女相关事情上,从来不假于人。
尽管他表达了自己愿意为老板分忧,一起把太子和太子女的事操心起来——只要加薪——却被警告不要做多余的事。唉,老父亲大概都这样警惕靠近女儿的男性。
办公室厚重木门被关上,陆道白声音温和,“爸爸在。汐汐感觉怎么样?”
电话那端一直乖巧等待的女孩显然松了口气,有些压抑的呼吸声在同样隔音的空间里被放大。
“不好,太奇怪了……”
陆汐抱着膝盖哽咽,泪水沾湿了衣袖,“身体里像有把火在烧,我没办法思考,我没法上课。那里,它太讨厌了,我好难受……爸爸,帮帮我……”
她努力描述出自己的感受,声音越来越急,渴望而期待。
陆道白呼吸屏住了一瞬,脸颊咬肌紧绷,但他没让电话那头的孩子听出来,声音依然平稳而温和。
“别紧张,汐汐。”陆道白快速算了算时间,笃定地说:“你只是月经来临前的身体激素水平升高,雌激素和孕激素会让身体想要进行性生活,这是正常的,不必害怕它。”
父亲的话充满信服力。
“可是——可是别人就没有!”陆汐安静了一瞬,大声反驳,忍不住哭了起来,“我,只有我这么奇怪,满脑子都是……都是……”
她说不下去了。
陆道白扯松了领带,眉眼沉沉,声音越发轻松,“不必羞耻,性,这是生物的本能。人类的性征总是会吸引异性,想到那些不奇怪。每个人都会有,只是可能别人想过但没告诉你。就像有的人体温更高,有的人睡眠时间更短,我们的身体对这种激素反应更大一些,这没什么,只是需要适应。”
他笑了一声,好像不是在和青春期的女儿讨论性,而是在说一件趣事,“还记得吗?爸爸告诉过你,爸爸也有过这样的时候,不是只有你,这并不奇怪。”
“不止我一个”,很好安抚了敏感困扰的少女。陆汐冷静了点,小声问,“你今天也戴着那个吗?”
那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汐汐想确认一下吗?”陆道白慢条斯理拉开西装裤,皮带扣和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清晰极了,陆汐不自觉舔了舔唇。
消息弹窗弹出,爸爸发来了一张图片。
陆汐急促深呼吸了一下,点开。
宽大厚重的办公桌上整齐摆放着文件,桌下,深蓝色西装裤敞开,露出哑光黑色的金属笼。一环环金属环牢牢束缚着紫红的粗长阴茎,底端毛发里沉甸甸的囊袋也被箍住,完全落入控制。
特殊剪裁的西装裤平时看不出什么,被藏起来的阴茎沉睡着也显得格外狰狞。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眼睛却法自控地直白黏在了上面,身体里焦灼的火焰燃烧着喉咙,陆汐口干舌燥。
爸爸为她讲解过生理,也曾奈地让她触摸过,她很清楚它的作用和触感。
陆汐并拢的双腿彼此摩擦了一下,说不出的痒意挠着心房,注意力彻底被转移。
“不要用手揉。”陆道白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爸、爸爸。”陆汐一惊,不自觉伸向两腿之间的手抽了回来,像被父亲抓包做坏事的小孩,局促得红了脸。
陆道白垂眼看着拉开的裤子。
和拍照时的安静沉睡不同,身体已然违反主人意志地兴奋起来,耻的肉棒在视线和电话那端的虚注视下胀大,被定制的贞操锁内部凸点刺痛,疼痛让它重新消退。
陆道白只是面表情地看着它,温声提醒女儿,“爸爸和你说过,它不是奇怪的事,只是需要被正确面对,就不会影响什么。”
“爸爸的钥匙交给了汐汐,爸爸也会帮汐汐学会管理身体,我们一起,好吗?”
“嗯。”陆汐小声回应。
陆道白发出命令,“先站起来,地上很凉,坐到马桶盖上去。”
蜷缩在墙角的陆汐扶着墙壁站起来,软趴趴的腿挪了一步坐下,就觉得浑身力。少女焦躁地提出诉求,“我坐好了。我想揉一揉……想要爸爸帮我。”
“乖孩子。”陆道白低沉的笑了,“爸爸会先亲亲你的额头。”
陆汐闭上眼仰起头,仿佛在承受一个额头吻,她指尖轻点脸颊,“嗯……不要只亲额头,爸爸再亲亲我。”
幼猫叫似的撒娇催促像一把羽毛扇,轻轻撩过陆道白的神经,桌面下肉棒重复着胀大-疼痛缩小的过程,古怪的又痛又爽管束快感从身体下端爬上脊柱。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从容,“爸爸会亲亲汐汐的脸,再亲亲你可爱的锁骨……”
陆道白突然皱了皱眉,喉结不动声色的滚动一下,不再继续谈论这个吻,“你今天穿着校服,汐汐捏住裙子边坐好,腿抬起来,爸爸要脱掉你的灰色短裤。”
陆汐迫不及待甩掉了短裤。
暮春空气还有些凉,白色半筒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少女将双腿屈起,小皮鞋踩着马桶边缘,仿佛面前真的有一个人一样,膝盖并拢,却又向他露出腿心的秘密。
“汐汐的内裤湿了。”陆道白笃定的说,好像已经看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