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叫唤“包三爷,风四爷两位大爷到了。”
“快请进来!”慕容复眼前一亮,大声喝道。
早有守在门外的奴仆打开门,随即进来两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人一身劲装,作武人打扮,两道剑眉煞是凌厉,一双眸子射出精光,正是慕容氏四大家臣中的老四,人称“江南一阵风”的风波恶。另一人却是一张圆脸,两撇鼠须,整个人显得圆滑世故,着装半似文士,半似武人,正是那位把“非也非也”挂在嘴边的包三爷包不同了。
“公子爷身上可好些了?”见了礼,包不同当先开口道。
“多谢包三哥,眼下已经没有大碍了。”慕容复客气道。
“公子刻意隐瞒,难道是信不过我们二人么?风包两家世代为慕容家臣,四大家将与慕容家同气连枝,休戚与共,公子何必如此!”风波恶不顾身边包不同一个劲儿使眼色,大声嚷嚷道。
慕容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客套有些多余了,随即向小阿碧吩咐道:“阿碧,带下人们出去,好生赏赐,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
待得一众下人退下,慕容复这才重新说道:“两位的忠心自然无需质疑,适才人多眼杂,故作此耳,两位哥哥莫怪。”
闻言,风波恶连忙下跪行礼:“风波恶冲撞公子爷,罪该万死,望公子爷责罚。”慕容复连忙一把将其扶起,好言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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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句闲话之后,说起了正事,房间里的三人都是一脸严峻。
只听包不同道:“这段时间,公子爷贵体抱恙,江湖上留言四起,一些原本与慕容家交好的势力蠢蠢欲动,就连一些慕容家原本的下属帮派,宗门都颇有动作。上个月我们派到太湖惊蛟会的人三天前就该回来了,至今却没有任何消息。这个月有一处田庄送上来的租子也为人所劫,凶手很可能受山东蓬莱派指示......”
一连串说下来,净是些坏消息,虽然慕容家多年传承,家大业大,几笔钱粮的损失算不得什么,但是眼下暗潮涌动,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稍有不慎就会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原本的慕容复虽然最后疯掉了,好歹还有一身武力,自己眼下真气混乱,半点内力也无法运用,至于原本兼收百家的武学招式更是随着原主意识的消失半点也施展不出来。总而言之,自己现在和个废人也没什么两样!
“真是地狱开局啊。”慕容复喃喃自语。
“公子,您说什么?”风波恶见自家公子嘴里念叨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不禁出言相询,被包不同抬手阻止,只道是自家公子练功出了岔子,黯然神伤。
“公子爷贵体,依包不同之见,应当前去拜访江湖上号称人称“阎王敌”的薛神医医治。”
包不同所说的薛神医自然就是当世第一医者薛慕华了,这位“阎王敌”据说只要病人有一口气还在,就能救得活,原着中阿朱为少林寺高僧拳劲所伤,就是被这位神医所救。
然而慕容复却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受伤,非岐黄之术所能及。自己眼下的情况,只有两个地方,或许能有办法。于是缓缓摇头:“我此次并非寻常伤势,乃练功走火入魔导致的内力混乱所致,非药石所能及。”
闻言,两大家臣都是神色一黯,风波恶颤声问道:“难道,就一点办法没有了吗?”
包不同沉吟一番,捻着自己的八字胡说道;“非也,非也,公子爷之症,依包不同看来,普天之下,至少有两个地方或许有办法!”
慕容复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两大家臣,等着包不同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