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者常不自知。
秦思豫今日没了昨天夜里的烦闷,极快入眠,完全不知自己,入了楼下少年的绮梦,一夜欢娱。
她在生物钟作用下,清早6点就睁开了眼,精神饱满,睡不下回笼觉。
索性起床,趁着假期,先将所有需要换洗的衣物扔进洗衣机里,又润湿了拖把,全屋里外都拖了一遍,等到天光透亮时分,站在阳台上,眺望着日出东方。
洗衣机还在轰隆作响,楼下已经有些早些的行人来往,秦思豫一低头,发现楼下的少年也起得这么早。
而且,还是在晾内裤?
这些老房子的阳台都没有封窗,阳台顶上也没有安装伸缩晾衣架,只在半人高的护墙外焊了铁杆,方便用天然的太阳光晒衣服。
所以,秦思豫倚在墙边,很轻易就能看见,季程拧干内裤,挂了出来。
也对,太阳正好,宜晾晒。
她手随心动,也回屋将前两日湿透的鞋子,背包,洗了没干的衣物,以及今天刚洗好的衣服全摆出来晾上。
家里全都整理完一边之后,时间也还早。
思豫听着外边喧杂的热闹声,从衣柜里翻出件红色裙子穿上,出门觅食。
时值国庆节,街上人群比平日里多上许多,她找了家早餐店吃了碗粉,想着事,来这里月余,对这个城市不甚熟悉,又去市中心逛了一圈,假日商场折扣多,她买了两双鞋,又购置了些秋装以备降温。
直到下午才结束一天行程归家。
她刚放下东西,瘫软在客厅沙发上,思考着晚饭吃什么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有节奏,声音很轻,只响了三声。
不是季程妈妈。
秦思豫起身开门,是季程妈妈的儿子,季程。
季程没说话,闪身进了她的屋子,并很自觉地关上了门。
真是一脉相承的自来熟。
随即,一条内裤出现在她眼前。
她过于惊诧,都忘记第一时间接过来。
抬眼,季程还是面表情那张脸,只举着内裤的手微抖,泄露了少年不平静的内心。
“你掉下来的,落在我家阳台上的晾衣架上。”声音也不平静。
她住五楼,他住四楼,这栋楼总共五层,简单的逻辑闭环,证明这条内裤的确只有可能是她的。
浅粉色,带着蕾丝花边,是前天晚上弄湿的那条。
秦思豫看着少年的指腹夹着内裤中间那块方正布料,一天前,它沾满黏滑淫液,湿哒哒的样子浮现眼前,仿佛此刻,少年的手正隔着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捏着被这层布料掩住的隐秘处,摩挲着,用他的指腹,直到那里渐渐润出水渍,将内裤濡湿,把这湿意,浸染上他的指尖。
她有些燥,这种燥又引发些热,背后瞬间冒起层细密的汗。
怎么最近这么躁动,这么饥渴?难道是大姨妈快来了?
秦思豫乱七八糟想着些没头没尾的事,从季程手中夺过那条内裤,藏一般背在背后。
“谢..谢谢”她喉头发紧,声音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