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活该，都滚！”

“我们走。”陆逸辰拉起李念思的手，然后撑开伞消失在楚乐的视线当中。

阮佳瑶已经绝食两天了，她的身体极其虚弱，自从余恬自首之后，她再也没有出过房间门一步。因为只要打开房门，安愿就会问她想要什么。

而阮佳瑶每次的回答都是不用。

“少奶奶还是不肯吃饭吗？”

“嗯，今天送去的食物都冷了，少奶奶一口没动。”

“没用的废物。”凌皓峰脱掉外套，拿起一盘小食上了楼。

阮佳瑶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却被揽过了腰，“乖，冷，关上。”

阮佳瑶抬眼，看见是凌皓峰，她点点头，然后关上窗户，坐到床上。

“吃点吧，你变成这样，我最心疼了。”

“乖，就吃一口好不好？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来，我喂你吃，啊——”

“凌皓峰，你装什么大尾巴狼。”阮佳瑶终于忍可忍，抬手掀翻了凌皓峰手上的盘子。

“怎么了？”

“古盛翎是你杀的，对吧？”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我才是那个傻子吧？你跟陆逸辰合起伙来骗我，原来自始至终我阮佳瑶才是那个猎物，被你们两个猎人耍的团团转！”

“瑶瑶，我承认，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但是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

“没想过伤害我？我阮佳瑶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吗？不是吧？我想我的背后还有阮家，你早就想打我们家的主意了吧？”阮佳瑶望着他，还是说出了那句话：“跟我结婚，是看上了阮家的家产吗？”

“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别人不知道，你难道感觉不到吗？我要是不喜欢你，为什么高中那段时间天天追着你，我很闲吗？瑶瑶，那些事情我承认我做过，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威胁到你的利益，不是吗？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

这么一想，确实没有哪一件事情威胁到了阮佳瑶，可是细想下来，哪一件事不是以她作为切入点的。

“原来这就是为我好，你和父亲，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和你父亲，在你心里，已经是同样的人了吗？”阮佳瑶跟凌皓峰说过，她此生最痛恨的男人，一个是陆逸辰，另一个是阮中杰。而现在，她居然把自己和阮中杰相提并论。

“对，你和他，没有半分差别。”

“阮佳瑶，你说这话良心不痛吗？你昧着良心说话你不觉得对不起我吗？”

“对不起你？凌皓峰，我阮佳瑶哪一件事对不起你了？我怎么你了？说啊，我把你怎么了！”阮佳瑶抓起凌皓峰的领口开始歇斯底里，她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凸起的眼珠让她看上去分外吓人。

“阮佳瑶，我爱你。你要是不信，可以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只要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一分钟一秒钟，只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我对你的爱就丝毫不会变。”

阮佳瑶动摇了，她对凌皓峰的感情也是复杂的。每次她看向凌皓峰的眼神里，都掺杂着一些其他的情感。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阮佳瑶，我杀古盛翎，是为了保你。如果我不杀了他，你觉得我们俩还会像现在这样吗？你还帮他救阮佳豪，你真是傻。”凌皓峰继续说：“阮佳豪对你的伤害你都忘了吗？他们俩上学的时候就狼狈为奸，你被他们害成那样，你都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