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姑父说的是什么,她没有夹住什么呀,只有如厕的地方,又酸又胀。
陈石生空余的另只手又去抓她胸前翘挺的乳团,合在五指之间,揉捏成形,她的密处便又溢出来一股湿答答的水液,手指借着滑腻又顶进去一个指节。
姑父,娮娮那里有些难受。怎么难受,她却讲不出来。
实在太紧了,手指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裹缠,陈石生感觉额间快要冒出汗渍来,偏生女孩还不知道如何配合来减低身体的抗拒。
娮娮,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
姚臻听话地吸气入肺,再缓缓轻吐,陈石生感受着她身体的节奏,趁她吐气放松的那刻,强势地将整根手指抵刺而入。
疼~
疼得她眉间紧簇,但还是竭力忍着,只低声轻哼。
娮娮乖,不疼。
总要过这一关,一根手指而已,若这样都受不住,换成那根庞物岂非要痛晕过去。
陈石生附身在她耳边软声劝着,哄着,衔着少女精巧的耳垂在唇间吮舔,待她适应,复又娇娇哼哼从鼻间溢出嘤咛时,曲起指节在穴道里打着圈按揉,肉壁渐渐松软些了,又一根手指毫迟疑地探入。
许是真的被他说不疼的话语暗示了,这一下,姚臻真的没有觉得有多痛,只有撑涨感,还有耳唇和乳间经由姑父带来的悸麻。
淫液流了他满手,将白色的绸质内裤裆部浸透了,内里黑白粉交的颜色半隐半明地透了出来。
陈石生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伏在少女身上,抽出埋在里面的手指,释放出长衫下早已硬挺的昂扬,抵进湿淋淋的小穴缝隙间。
娮娮忍一忍。
他简短的交代,堵上少女的粉唇。姚臻还来没得及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下身就是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好像又粗又硬又热的一根肉棍硬生生将她劈开,才收回没多久的泪珠又回滚在眼框里。
她想说姑父,好疼,可却被灼热的吻堵住了,她疼地想并拢双腿将蜜穴里的异物挤将出去,但双腿被分在人身侧,动一动反而将腿环在了男人劲健的腰间,偏生因为有伤,也不能太过用力,最后只能用大腿内侧的软肉贴在人身上来回蹭磨,以求缓解这难以言喻的痛楚。
陈石生知道她疼,他同样被夹得生痛。倘在其他处,他早已不管不顾操着性器去捅,去插,怎么样都好,只需管着自己发泄了欲望即可。
可他怜她青涩,怜她第一次,怜她疼得掉泪也不闹,只是安然承受着,他便要惜她这份乖顺。
很快就不疼了,娮娮相信姑父。
他的手指在相连的性器上方摸索着,寻找到凹陷在小缝里的肉粒,指甲轻轻扫过去,怀里的人顿时抖颤了一下,他收到她身体的反应,便继续抵着那颗小小肉粒抠弄。
姚臻不知道身体为什么这么奇怪,姑父说完不疼,好想真的有丝丝缕缕的舒爽感逐渐漫上来,取代了原本穴道深处的那股撕裂痛感。
不那么痛了之后,穴壁也放松了绷紧的力道,随着呼吸起伏,开始裹着肉棍一吸一放蠕动起来,不自觉地呻吟也悄然在喉间绽开。
嗯嗯~
像真的在吮吸一般,她湿热的肉穴带给肉棒极佳的紧致感,又温又软的淫液喷浇在龟头上,声地在引诱着。
娮娮,姑父要操你的小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