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江饭店的前厅是餐厅,后间设有包厢与客房,不管是给女士提供补妆休憩之所,或是让饮醉者留宿都能找得到地方,姚臻借着微醺之意遁去后院想寻个房间略躺一躺。
穿过交措的连廊,那些嘈杂的声响逐渐淡去,显得格外安静。早上陈顺中就很周道地给家里每人都留好了房间,存放携带来的随身物品,头很晕,姚臻拿着从侍应生那里得来的钥匙,数着楼层往她的房间找去。
步上楼梯,连高跟鞋落地的声音都消弭在铺满的地毯里,她贴着墙边走,一转身,却没想到撞上个人。
表···表小姐。撞到的人不妨遇上熟人,很是惊慌,却是小眠。
姚臻被撞得身子一晃,万幸扶着墙沿才没摔下,她脑子里现在被酒精熏得乱哄哄:
小眠呀,方才姑妈寻你不见,你现下快过去吧。
小眠见她没有探究,片刻已恢复镇定:太太不知找我有何急事?那我先去了。行了个礼便飞速往前厅去了。
姚臻找到房间,开了门就歪倒在床上,深色窗帘遮去所有日光,没有开灯的屋子黑漆漆的,让人轻易就掉进酣甜的梦里。
迷迷糊糊间,好像回到了原先姚府的小院。
以前有一只小野猫总来她窗下喵呜叫唤,她给小东西找来一只碗装满了水,小喵咪便卷着舌头哧溜哧溜喝起来了,喝饱了就又攀上屋檐跑得没影。
只是今天,怎么喝这么久?
这节奏性地啧水声听得下腹饱涨的都要憋不住了。
姚臻伸出手去推,想收走小喵咪嘴下的水盆,触到猫背上浓密的长毛。
嗯?手感怎么也不一样?摸着不软滑也不柔顺?
迷瞪间撑开眼皮,床头台灯黄晕晕地,晃得她又立即将闭上了眼,抬起手臂挡在额前。
自己的闺房里何时多了一盏台灯了?
姚臻还没适应黑暗中的乍亮光线,半眯着眼睛想撑起身体看清楚——
开衩到膝盖的旗袍裙摆堆叠到了腰腹,内裤不知何时被脱去了,一颗黑色的头颅正埋在自己空落的两腿中间,看不清其下场景,但有水声传上来。
啊——她吓得立刻要从床上弹起,却因压按在大腿上的两只手而又跌了回去。
瞬间清醒,下一刻,腿根正中那粒脆弱又敏感的肉珠被什么又烫又软的东西,来回撩刮,一阵强烈的快感从那处袭遍全身。
啊~~~惊叫在空中变了调,纤腰绷紧腾空拱成一道弯月,然后又跌回到馥软的床面上。
陈石生从少女腥甜水穴间抬起头,下半张脸上都挂满了水清色的黏液。
娮娮醒了?
姚臻这才看清在自己身下作乱的人,原是半天见不着的姑父,半惊半惧的一颗心落回胸腔原位。
姑父,你怎么这样子来吓人呀。
哪里是吓人,姑父是来吃人,吃娮娮的小穴好不好?
这样的荤话又让她霎时红透了脸,说话间男人温热的吐息喷打在敏感的阴唇肉粒上,想到方才是姑父的舌头在那个私密处作乱,淫水夹不住地往外冒。
那里,怎么能吃?那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