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臻去而又返,取来干净的新衣。
陈顺中裸着身子从床上站起来穿衣服,那处也跟着晃得显眼,她低垂着脑袋不好意思直视。
见状,恢复衣冠楚楚模样的男人又忍不住暴露作弄人的本性:“昨夜可是爱到舍不得松嘴,怎么今天就不待见它了?”
姚臻极快地抬起眼皮觑了他一眼,又垂下去,齿尖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陈顺中走过去将人揽在怀里,自然地往那透着粉的脸颊贴了一下,经历过昨夜,他对她的亲昵,毫不掩饰和避讳:“嗯?”
怎么还要追问?
手环上他的脖子,整张脸却埋得更低,贴在胸前:“我哪里有舍不得!”
这里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紧挨的身体适时往前撞了一下。
腿根处一阵酸软,姚臻差点稳不住歪了身子,羞恼涌了满脸,却说不出什么厉害话去驳他:表哥,你又欺负我。
嗓音软得要滴出水来,陈顺中感觉还未完全沉下去的硬物隐隐又有抬头趋势,往后撤了撤拉开几许距离,嘴上却不饶人:哪里叫欺负,你若不喜欢,才叫欺负。
手掌摸上少女的臀肉,拧了一把,跟着问:臻臻喜欢吗?
问得姚臻语塞,左思右想,最后点头承认:喜欢。
两人温存得一时难舍难分,姚臻又推搡他:表哥该去上班了,江先生来了,我也该去听他授课了。
陈顺中听到这个名字便不大愉悦:“他来得到早。
她却不知他语气里暗含的敌意,只道:“我先时已安排他在客房安顿,表哥可要去打声招呼?”
“总会碰面,用不着刻意去见。”
姚臻点头表示知晓,想了想,又问:“表哥,姑父姑妈他们多久回来?”
真正想知道的,却是江均然要在这里住多久。
陈顺中却自领会成别的意思:“你想他们很快回来吗?我们两个在家多好。”
说着又往姚臻脸上去亲,亲着亲着便不自觉往脖颈下滑。
“依着往常,最迟中秋节前定然会回来。”
那便是一个多月,姚臻在心里算着时间。
脖颈间湿濡的感觉带来阵阵麻痒,她缩着脖子躲开:“表哥,我们该出去了。”
他最后在那张红唇上亲了一口,忍下心间痒意:“晚上再欺负你。”
松开怀抱,姚臻转过身去开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