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扫视一眼宿舍内,眉头微微皱起。
环顾几女一眼,在有些压抑的气氛中,秦渊厉声道:“以后宿舍的卫生,必须达到当初入伍时新兵连的程度!”
“被子豆腐块,床单不能有任何的皱纹,全宿舍一尘不染,柜子衣服凳子全部整整齐齐鞋子一条线丝毫都不能差……”
“每天,我都会检查一次,如果有谁没有完成标标准的,会受到相应的惩罚,甚至直接滚蛋!”
沈兰妮站在一边,大声质问道:“我们每天接受严格的训练,回到宿舍的时候,几乎已经是虚脱的状态,早上起床时间又这么紧,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些杂事!”
秦渊目光冷冷的望着她,怒声道:“杂事?这是杂事?不管是特种兵,还是野战兵,内务卫生,永远是体现一名军人优良素质的表现,在这个方面,特种兵的要求甚至更加严格,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趁早哪来的回哪去!”
看着秦渊冷冷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沈兰妮不由低下了脑袋,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质疑。
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把内务收拾好,然后全部到射击训练场集合,没有到的,就不用我再说了,自己体面的走吧!
说完这些,秦渊直接朝着楼下走去,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
“姐妹们,还愣着干嘛?赶紧的啊!”,唐笑笑大声道,快步奔向自己的床铺。
田果一边整理着被子,一边小声的朝欧阳倩道:“哎,蚊香,你有没有觉得,咱们的教官,仔细一看,真的很帅啊,还有那冷酷的气质,简直了!”
蚊香看着一脸花痴的田果,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但心中却下意识的回想着秦渊的面容,平时那张脸总是给人很冷的感觉,让人几乎不敢直视,现在想起来,好像……真的很帅耶……
“……”
射击训练场,秦渊扫视众人一眼开口道:“,鉴于你们出色的完成了任务,接下来的时间里,训练科目中将会穿插一些射击训练!”
此话一出,叶寸心与沈兰妮忍不住互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熊熊燃烧的战火。
秦渊看着两人,心中不由暗笑,这两人的资料显示,她们都具有极高的枪法造诣,在原部队中,都是能当做狙击手的存在。
这些女兵本就来自各个部队的尖子兵,对他本就有些抗拒,之前只不过是被暴力镇压下去而已,并没有彻底将她们折服。
忍到现在,也该发难了,不然时间再长一些,就憋坏了!
果然,两人互视一眼后,踏出一步,盯着秦渊的眼睛道:“教官,我们要向你发出挑战!”
此话一出,其余几个女兵纷纷一脸震惊的望着她们,就像是看两个敢于正面反抗暴政的英雄一般。
秦渊身后的张帅、苏小鱼、臧冲、方天四人,纷纷用一种怜悯的目光望着她们,心道:“就你们这点枪法,连我都不如,居然敢挑战连长,真是死都不知道该怎么死!”
“呵呵,当然可以,你们应该有条件的,一起说出来吧!”,秦渊一脸的不在乎。
“只要你赢了我,我沈兰妮就彻底服你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让我做什么都行!”,沈兰妮死死的盯着秦渊的眼睛,继续道:“如果你输了,就……”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来,原本是要说秦渊输了直接滚蛋,为她们换一个正常点的新教官,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虽然之前的训练十分的严酷,甚至可以说是折磨,但沈兰妮却发现,自己上次累的瘫倒在床上是,身体就像是找到钥匙一般,不断的释放着深处的潜力。
想了想,她改口道:“如果我赢了,你必须向我们道歉!”
秦渊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扭头望向叶寸心。
叶寸心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个条件。
“好!给我拿把枪来!”,秦渊对身后的苏小鱼道,后者小跑着奔向靶场外的装备箱,很快就拿着一把九五步枪过来。
“你这是要怎么比?”,沈兰妮有些不解的问道。
秦渊冷笑一声,然后咔嚓一声,子弹上膛,举枪朝着天空,
“砰砰!”
两发子弹激射而出,谭晓琳等人都惊愕无比的看见,远处有两只飞鸟直直的从半空坠落。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谭晓琳、叶寸心几个女兵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幕。
这个距离目测最起码有七百米,再加上飞鸟可是在高速飞行的!
这把普通的突击步枪甚至连准镜都没有装上,只能依靠机瞄。
不!秦渊根本就没瞄准,举枪,开枪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停顿。
这是是把普通的狙击步枪,平时的时候,这把枪不装瞄准镜,即便是枪法最精湛的叶寸心,最多也就能打四百多米,而且还必须是固定靶!
可是秦渊却如此的轻描淡写,就做出了她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打的还是飞鸟,还能连续命中两枪!
如果第一枪可能说是蒙的,但两枪都准确的命中,已经说明了秦渊妖孽般的实力。
“这……还是人吗?”,所有女兵脑袋中都浮现这句话。
“啪”的一声,秦渊直接将枪丢在还有些呆滞的叶寸心和沈兰妮身前,语气极为的平淡:“该你们了,不止你们两个,所有人,只要能打中飞,都算我输!”
沈兰妮没有去看地上的枪支,而是双目火热的盯着秦渊,直到此时,她才知道,这个教官是多么的厉害,她已经被折服了!
叶寸心也同样如此,不过并没有表现的那么赤裸裸的,但依旧难掩心中的激动,她的枪法本就极强,内心也十分的自信。
如果能有秦渊这个变态神枪手的教导,她的枪法会精进到什么程度,光是想想都令人浑身发颤。
一边的谭晓琳几女也是一脸震惊的望着秦渊,她们的枪法虽然没有叶寸心和沈兰妮厉害,但同样远超普通的战士,自然知道刚才那一手,究竟是何等恐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