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这几天总感觉自己撞鬼了,她每次都好好地跟在小姐的身后,但只要她一分神,甚至眨一下眼,她就再也看不到小姐的身影,论她怎么寻找,都找不到她,除非小姐自己主动出现。
还记得小姐第一次消失的时候,她吓得差点自杀谢罪,她拼命地找啊找啊,就是找不到小姐,她大起胆子叫小姐的名字,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只能急匆匆回到小姐的房间,一看,小姐好端端地坐在那里,并且,她开始质问她怎么突然没影子了。
侍女真的以为是自己脑子晕了才跟丢的小姐,直到她消失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在第十次的时候,侍女“扑腾”跪下来抱住蕾拉的双腿,大哭:“大小姐啊!呜呜呜!你吓我了!不要再突然消失了!”
蕾拉咳嗽一声,她其实也有点——没办法。
自从雪天开始,阿尔班的跟踪爱好进一步变态,他开始会在一个拐角处突然把蕾拉拉走。
有时,他们倒在茂密的草丛中,她耳边还能听到侍女寻找她的脚步声。
有时,他们躲进一间没有窗户的杂物间,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有时,是在一段午餐过后,波旁欣慰地看着姐弟之间的相亲相爱,在她吃饱先行离开后,他会追上去,趁周围还没有侍从的时候,揽住她的腰。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指摸上她的腰侧,她红着脸,等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嘴唇轻轻相碰,逐渐加深。
他们接吻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的技术越来越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是他的喘气声实在是太大了。
阿尔班完全法忍住自己的渴望,即便呼吸不过来,他也要紧紧吻着蕾拉,撬开她的牙关,力度之大,似乎要与她一起沉入海底窒息而死。
他们几乎在波旁府邸的每个地方都亲吻过,但也仅仅只限于亲吻。
蕾拉被他的青涩与热情搅得心神荡漾,她承认自己被阿尔班美丽的皮囊给吸引了,尤其是阿尔班舔她耳朵的时候,一边舔一边娇喘,她确实有些忍不住。
维尔克坐在窗外的树枝上,他面表情盯着房间里发生的每一幕,他掷着手中的石子,再稳稳接住,如此反复。
他们的暗精灵族一向淫乱,维尔克见多了这种场景,但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见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弟搞在一起。
因为暗精灵的血脉,即便夜晚这么黑,他也能看到蕾拉散落的金发,一清二楚。
她的身下压着她的弟弟,她俯身亲吻他的脖子,印出一片片红痕。
他抓紧石子,她弟弟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他实在没兴趣听一个男人在那里呻吟。
蕾拉直起自己的上半身,她要脱掉阿尔班的上衣,她一边慢悠悠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在解到半途中突然扭头看向窗外。
她与他直直对视,那双蓝色眼睛,犹如鬼魅,亮得吓人。
维尔克扔石子的手一僵,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扭过头。他当然瞧出了蕾拉表达的意思,她让他不要再看了。
他倚靠在树干,闭上了眼睛,啊,有点儿怪,因为他的大脑开始不断播放她亲吻别人的时候,他很留意她的嘴唇,很薄的唇,相当的薄情寡义。
蕾拉警告完维尔克后,继续专注在阿尔班的身上,阿尔班太小了,他知道男女之事是什么,却不知道要该怎么进行,没有办法,蕾拉只能来到了上位。
在解开阿尔班衬衫的所有扣子后,她没有着急把他脱下来,而是垂首亲在上面,她故意开咬,留下一圈圈深红的牙印。
蕾拉含住他的乳尖,用舌头不停地扫来扫去,她把他吸得红肿,嫩得能掐出水来一样。
微妙的痛感激活了阿尔班敏感的神经,他的双臂挡着自己的脸,他想忍住要濒临出声的喘息,但没有成功。
“不行,不行……
“好舒服,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