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的娃都早熟得很,人宇智波鼬四岁开始思考战争与和平,七岁进暗部,十多岁就屠了家族,牛得很。
徐迁也不怕日向宁次听不懂,继续道:“你可以仇恨敌人、藐视敌人,但不能因为主观情绪而贬低敌人的能力,如果你连公平评判敌人都做不到,又如何准确知晓你与敌人的长短?遑论击败敌人!”
宁次认真思考了一番,向徐迁谢道:“多谢前辈指点,宁次明白了!”
徐迁道:“明白了就重新回答一次!”
宁次没立即回答,站在那静静思考,过了许久,才回道:“日向日足是一个严厉、强大、狡诈、冷酷的人!”
徐迁点头道:“不错,这次客观了不少,但不够完整!那么问题来了,你认为如果让他发现你有异常,觉得你会是一个祸害,会威胁到他或者说日向一族,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宁次童孔一缩,他总算明白了徐迁这第一堂课的目的。
他现在受徐迁指点,肯定会和以往不一样,要是表现出来,在别人眼中就是异常,到时就很可能会发生徐迁说的情况,至于日向日足的会怎么做,用脚想也知道,无外乎将他作为祸患给消除!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
徐迁道:“日向日足他本人也许不想对你怎样,但从日向一族的角度考虑,他要是觉得你有威胁,会给日向一族带来灾祸,就算他本身不想,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笼中鸟咒印未解除,你连生死都操控在别人手里,谈何反抗?所以你要学会伪装掩藏自己,让日向日足认为你是一只带着仇恨却无害的小兽。”
听徐迁提及笼中鸟,宁次摸了摸额头,即使他以意识到达这里,但那可憎的印记依旧未曾消失,即是说如果不解决,哪怕死去,也得不到自由,仍是宗家的奴隶。
宁次神情沉重,向徐迁行礼:“请前辈指点!”
徐迁笑道:“不必这么紧张,没那么严重,你只要不暴露我教给你的东西,表现得和平常一样,便不会有危险。当然,这个‘平常’和普通人的‘平常’不一样。”
“比如在人们眼中,你是一个修行柔拳的天才,那么你就需要适当展露你在柔拳上的天赋,让人们继续认为你是柔拳天才。”
“这个‘适当’要把握好,如果你展露得过于强大,会让一些人警惕,引发不必要的关注,但如果你展露得很弱,也会招来一些人关注,他们会好奇一个好端端的天才为何突然就没落了?”
“简而言之,你要表现得符合人们对你的预期,在他们意料之中,才不会引起过多关注。”
宁次点着头,将徐迁的话牢牢记住。
徐迁又道:“不仅是在修行资质上表现得符合人们预期,你的情绪、心理、行为也要表现得符合人们预期。”
宁次不解地看向徐迁,这又是什么意思?
徐迁道:“你刚刚丧父,父亲还是为日向日足替死而亡,在其他人眼里,你应该愤怒、悲伤,乃至仇恨日向日足。因为这些是他们觉得你该有的情绪!”
“如果你表现得一点都不愤怒,一点都不悲伤,这就显得异常,不符合你该有的情绪,从而引来别人的关注。”
“所以,你面对日向日足或者与人谈论到日向日足时,要表现出一些仇恨和不甘,要让人们知道你在恨日向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