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怪他,如果他不来,兴许她还有占上风的可能性,不必如此弱势。
记吃不记打。
“滚开,别烦。”
不过分心一秒,游走于掌心的软舌忽然变成尖锐的牙,上下合拢狠咬她。
安知立即弹开手,又失防。
“要不要我帮你翻译一下?”他的手顺着裙腰往下钻,两指轻巧捏起她前端的小珠,“滚开的意思好像是进来操你,插深一点,对吧?”
毕竟她也对他讲过。
两处脆弱均被掌握,条件反射的泪在眼角累积,看向他的眼睛里多了丝破碎。
反而适得其反,激发边与颂的征服欲,“第三个箱子,是吗?帮你喊他进来一起。”
示弱没有用,装作楚楚可怜也肯定行不通,辱骂更加用。
迷糊之中,安知竟然在情潮里对他生畏。
她听不清是否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但见他两片唇又即将开启,像是要朝门外呼喊。
心切情急,她仰头吮上他的唇,终于明白锈味从何而来。
毫情感的吻,有的仅仅是一方困兽犹斗,一方避之不及。
他抗拒的意图明显,恨没来得及把她推开,捏珠的力气再次加重。
难得安知不服输,极力抵住想喘的反应,不松口。
用舌费劲撬开守城的齿,被尖端刺了也在所不辞,好似记起骑士使命,即便被咸腥灌满。
周遭低气温,她不知道为什么边与颂的嘴里有这么浓的血味,但是喉咙反射性地收紧。
他突然反含住她的唇,舌尖轻轻安抚过每一颗贝齿,又与她袅绕在一起,手也变作温柔地滑过,慢慢磨。
咂出“啧啧”水声、黏腻声、搅动声。
好像落进云端,做场不分你我的美梦,让她渐渐忘记是谁。
而后瞬间因梦魇惊醒。
下唇被牙尖刺破,他只着那一点吮,如不懂餍足。
安知猛地奋力推开他,跌坐在地面大幅喘息,胸腔急速起伏。
他也不急,缓缓蹲到她面前,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让她看清一根危险的立挺,“不是很喜欢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