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到最后严以冬也没有插进去,不过严夏被爸爸按在书桌上吃小逼,又吸又舔,她高潮连连,被爸爸抱回房间前,她看见书桌上那张鉴定报告被她的骚水打湿,皱巴巴地躺在桌子上。
两人简单了冲洗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时候,不管严夏怎么撒娇卖萌,爸爸就是不插着她睡。
“爸爸,就是好痒嘛,你插进来好不好?”严夏扮可怜状地央求着男人。
可惜遭到了男人态度坚决的反对:“不行,这几天养养,别真的操坏了。”
严以冬不顾严夏可怜兮兮的眼神,把人往怀里一按,关灯睡觉。
可能是欲求不满吧,严夏当晚做了一个梦……
严夏明明记得她和爸爸睡在御景苑的主卧里,临睡前她还求着爸爸把大鸡巴塞进小逼里插着睡的,但为什么她睁开眼以后会出现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陌生是因为她不能通过路边的建筑物辨别出自己在哪里。
熟悉是因为她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十多年,这些街道的名字她都认识。
严夏想给爸爸打个电话,摸遍全身以后,她绝望地发现她没有带手机,而且全身上下只有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纸币,她想起来这张纸币还是有次手机没电她使用纸币的时候超市给她找的零。
严夏站在街上,一筹莫展之际,路边的商铺开始开门做生意,严夏随意地瞥了一眼大爷摆出来的报刊杂志,瞬间愣住。
她一连看了好几个封面,上面写的时间都是200X年10月XX日,严夏不信邪地又走到隔壁街,一连看了好几个杂志摊位上,甚至严夏还买了一份今天的报纸。
“大爷,来一份今天的X城日报。”
拿到报纸后,严夏接受了,自己回到了十八年后,她出生前一年。
不过马上严夏就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场梦,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和爸爸一起睡下的,睡前的对话还历历在目。
可是梦里怎么会感觉到又饿又渴呢,严夏在路边买了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
她在大街上漫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她根本不认识十八年前的路,不知道怎么回家,不知道怎么找爸爸和爷爷奶奶。
她只能一边走着一边安慰自己,等天亮了梦醒了就好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艳阳高照的时候,她又觉得饿了。
她觉得不对劲,她不仅会饿会渴,走了一早上她的脚又酸又疼。
会疼,那还是在做梦吗?
除去买早餐和矿泉水的钱,她身上现在只剩五块钱了,是打车回家还是吃饭,她陷入了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