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叶辰晔干脆利落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看这架势,这家伙一定是家大业大,我们还是少招惹的好。
“大胆!如何不识抬举!”听见叶辰晔拒绝,另一个骑士指着他厉声喝道!
叶辰晔吓得一激灵。
“哎,你们还讲不讲理啊!我们和你们非亲非故,为什么一定要和你们一起去打猎啊!”他看着那个骑士不满地说道。
“他的话有道理!”衣着华贵的年轻人对着那个骑士摆了摆手,然后看了看叶辰晔和楚子衿,微笑道:“那就甚是遗憾啊!”
“我看这群人里,也就你讲道理!”叶辰晔看着他说道。
“你!”那个骑士伸手向他一指!
年轻人摆手笑了笑:“算了,我们走!”
一群人一夹马腹,继续向前行去。
但是就在这时,楚子衿突然一掠而起,向那年轻人冲了过去,就在她掠过一名骑士身边的时候,她一把抽出了那名骑士悬挂在腰上的佩刀,一刀向那年轻人刺去!
······
齐州,平江县,桃花镇。
今日天气大好,清风拂面,十分凉爽,陈老太太、叶若若还有慕容三丫,正坐在院子里面的槐树底下做针线活儿,三个人有说有笑。
“若若,让我看看你绣得。”慕容三丫探过头,向叶若若那边看去。
“哎呀,你绣得真好,还是若若你的手巧!”慕容三丫瞪大了眼睛说道,“就我笨手笨脚的!”
叶若若笑了笑,用手拍了拍慕容三丫厚实的肩膀,说道:“三丫姐不用气馁,针线活儿没有什么难的,勤加练习就好了。”
“可是我总是绣不好。”慕容三丫嘟着嘴说道。
陈老太太也笑了起来:“三丫是个好姑娘,就是性子急了一些,而这些针线活儿是最磨练性子的,俗话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没有做不好针线活儿的人,只有耐不下性子的人。”
“噢!”慕容三丫点了点头,“那我就耐下性子好好绣。”
“这就对了!”陈老太太太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她抬起头看着叶若若,问道:“你哥哥走了那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没有消息呢?”
“我也有一些焦急了。”叶若若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对奶奶说道,“吃过午饭,我再去码头那边打听一下。”
“好!”陈老太太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
“我也去!”慕容三丫对叶若若说道。
“唉!”陈老太太再次叹了一口气,“咱们都是小门小户的人家,虽然指望他读书能挣下一个出身,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过什么富贵的生活,每日粗茶淡饭,平平安安的,就很满足了。这次他从海外回来,我就再也不许他再出去了,省得我们在家担惊受怕的!”
“陈奶奶说得对!”慕容三丫点了点头。
“你呢?怎么不说话?”陈老太太看了一眼叶若若。
“我······虽然也担心。”叶若若想了一下,说道,“但是我选择支持哥哥,他做什么决定,我就支持他的决定,哥哥说了,每个人只有活出自己希望的样子来,那才是幸福的,才是对自己真正的好,才是没有白活一遭!”
“这是什么歪道理!”陈老太太伸出手指一戳叶若若的鼻子,“我看你也被你哥哥给带坏了。”
三个人正坐在槐树底下,一边做针线活儿,一边说笑,就在这个时候,院门猛然被人一把推开,三个人往院门一看,路平平和王二狗从外面闯了进来。
“平儿哥!二狗!”叶若若看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路平平和王二狗,问道,“你们怎么跑得这样急,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陈老太太也看着他们,手上突然一颤,被针刺破了手指。
“是晔哥哥回来了?”慕容三丫看着两个人,突然喜上眉梢地惊喜问道!
两个人动了动嘴唇,都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一阵不好的预感,顿时袭上了陈老太太和叶若若的心头!
“你们两个倒是说话呀!”陈老太太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两个人面前,看着他们。
“快说呀!”叶若若和慕容三丫也跑了过去。
路平平咽了一口唾沫,抬眼看了看陈老太太,又看了看叶若若,脸上闪过了一抹慌乱。
“平儿哥!”陈老太太看着他,“老太太我这一生,遭受过多少苦难,我都扛过来了!这一次,不管你带来的是什么消息,我都需要你告诉我,是不是晔儿哥出事了?快说!”
路平平身子一激灵,颤着声音说道:“船······沉了!”
······
楚子衿一刀向手持牛角弓的年轻人刺了过去!
“阿楚!你要做什么!”叶辰晔惊叫一声!
那群护卫年轻人的骑士见状,顿时大惊失色!
“大胆!竟敢行刺!”一名身材雄壮的骑士一按马背,如同一尊铁塔一样,从马上狂扑而下,由于事出突然,他来不及抽出悬挂在腰上的佩刀,便一掌向楚子衿的背上拍去!雄浑凌厉的掌风发出了“嗤嗤”的破空之声!
但是楚子衿就仿佛浑然不知背后有人对她出手一样,不管不顾地继续持刀向前猛刺!
那雄壮骑士的身法极快,能看得出来,他是真急了,以致后发先至,重重一掌拍在了楚子衿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