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字不认识一个居然要去给元宝他们当师爷。
更有过分的居然要让田甜去给他家做童养媳,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八爷越说国师越好奇,实在受不了了,干脆也跑到了村口。
“你们是闻着我们村的肉味儿来的?”
村口老村长一手叉腰,一手扶着他的大烟袋,活脱脱一副老痞子形象。
“不是你说你小叔当官了吗?乡里乡亲的过来庆祝庆祝!”
“对,也给田家大叔增添几分喜庆不是!”
老村长伸着脑袋看了看,这些人里居然一个刘家村的都没有,看来刘家村人越来越懂事了。
“乡里乡亲的送什么礼?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拿回去自己吃!”
虽然今年收成不,可乡下人的日子本来就拮据。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自己家攒的鸡蛋,养的小鸡,又不值钱,咱们就想跟村长的小叔拉呱拉呱!”
“对对对,平时咱们都不大走动,说起来咱们还是姻亲呢,刚才在这溜达的槐树,那是我们村的!”
所有人都在跟老村长套近乎,老村长撇着眼睛看着他们,就是不肯挪动一步。
“你是榆树侄女婿村里的?你是不是骂他了?”
田甜拎着烧火棍跑了过来。
“榆树侄女婿是我罩着的,你们谁骂他了?站出来!”
田甜罩着的人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
榆树也四十多岁了,生的又黑又瘦,老实巴交的被人欺负都不知道反抗。
“你这娃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真是没教养!”
榆树村里的村长见过田甜,也知道田甜是田家村的小姑奶奶,他今天就是故意的,故意折了田甜的颜面。
不少村子的百姓都把田甜奉为恩人,他却不以为意,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早晚都要嫁人生子,捧得太高,日后他想来提亲都不容易。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老村长还没炸,国师先炸了,脱下鞋底子一把甩了过去。
李家虽然没有教养过田甜,可那也是李家的金枝玉叶,岂能容忍一帮泥腿子看不起?
“你!”
鞋底子直接扇在了村长的腮帮子上,他一张嘴,大曹牙掉出来好几个。
“田村长,你们村的人就是这么待客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们是来送礼的,你们村是不是当官了就看不起人?”
议论声四起,老村长一下子懵了,他有些镇不住了。
“就瞧不起你怎么了?当官怎么了?知道不知道尊卑有别?知不知道什么是身份地位?”
国师眯着眼睛一顿臭骂,骂的前来送礼的人一个个脸红脖子粗,他们骂不过~
“田村长,我不跟他说,你就说我挨打这事儿怎么解决吧?”
挨了一鞋底子的村长脑袋都肿了。
“吆喝,这是打算讹人啊?骂了我家榆树侄女婿,还说我没教养,我看打掉你几颗牙都是轻的!”
田甜一点都不觉得村长辜,他就是活该。
“俗话说,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你们不就是想来田家村给我爹送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