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没办法,只好拉着师爷坐的远远的。
一顿饭吃的国师憋了一肚子火,他跟田甜流着相同的血,为啥他就这么不遭人待见?还过敏?过个屁啊!
“国师不要跟师爷一般见识,他这个人有毛病,要不然早就成就一番事业了!”
八爷只能安抚国师,用田甜的话说师爷那是心里有病,心病也是病,好人不能跟病人计较。
尤其是八爷久不见师爷,今日一见可把他吓坏了,好端端的人怎么就瘦成了这样?
“我看也是有毛病,要不然怎么可能连殿试都过不了?”
国师斜眼看了师爷大半天了,看的师爷如坐针毡,要不是天天在他身边,估计早就跳起来逃跑了。
田家的酒席从中午一直办到了深夜,刘家村人一个个酒足饭饱相互搀扶着离开了田家村。
师爷也带着夫人上了马车。
“明天聚福楼,大家可千万都要过去,一早就过去!”
田家村进城不容易,不过田家这几年置办了不少牛车,就算全村出动也能坐得下。
“你把田家人都请走了老夫怎么办?你想饿死老夫?”
国师就是诚心要折腾师爷。
“不不不不不不……”
师爷直接趴在马车上化身成了刚来田家村的大壮,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国师别跟他一般见识,明日自是请国师一同前往,这是吴家的福气!”
吴夫人在田家村住了将近一个月,跟师爷接触的虽然不多,却知道他是个很和蔼的老人家。
“还是夫人知书达理,怎么就~可惜了……”
国师也不多说,直接摆手让吴家的马车赶紧离开,他实在是眼疼的厉害。
第二日一大早田家人穿戴一新,全都在村口等着。
“真都去啊?那厂子怎么办?停产一天?”
老村长的心有些疼,停产一天得损失多少?
“库房里存货不少,停一天也妨!昨天我就都给工人们放了假,正好让他们回家探亲!”
现在田家的卫生巾不但在大齐销售,甚至被一些商人卖到了其他国家。
吴夫人和县太爷家的夫人赚足了不说,就连田家现在都富的流油。
“停产一天就停产一天,可家里也不能离人啊!厂子里的设备金贵,要是被人偷了去,那可就损失太大了!”
老村长踌躇着说什么也不肯上车,他甘愿留下来老家。
“村长大哥,你不用担心,大灰它们看家,不会有事的!”
狼群现在遍布在田家村的每一个角落,再加上村里几十只土狗,除非是正规军队杀进来,一般土匪流氓小混混根本不可能踏进田家村半步。
“大灰守村倒也行,要不小白也留下?”
小白现在稳稳当当的趴在牛车上,除了田甜,谁也休想把它弄下车!
“小白也要去呢,小白也没吃过聚福楼的菜!”
虽然小白这孩子不让人省心,可它却是田甜的心尖子,有好事儿怎么能落下它?
“小白它吃什么菜啊?再把人家城里人吓出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