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儿更崇拜林泽了,伸手挂在了林泽的脖子上,小声道:“相公,咱们同房了这么久,肚子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要不要请张神医来看看?”
林泽笑道:“和你没关系,是相公还不想要孩子,你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能当娘?再大一点儿吧。要么奶不够吃!”
刘锦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道:“你嫌我小?长大了不少了已经!”
“不大不小,盈盈可握,正好!”林泽看到刘锦儿的红唇娇艳,狠狠亲了下去。
云歇雨去,满脸潮红的刘锦儿用被子盖着自己美好的身体,道:“听昌蒲说,袁术的女儿袁蓁蓁对你一往情深,不知道你是怎么处置的。”
林泽道:“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大概是去找孙坚了吧?孙坚怎么说都是袁术的旧部,好了,别想这有的没的了,明天我得出趟门,去营中看看,今天你就好好伺候伺候相公。”
过了很久,刘锦儿的喘息声才慢慢变得平稳,沉沉睡去,林泽身上尽是她的咬痕。
林泽却神清气爽,杀了袁术,内心郁气一扫而空,真气冲破了任督二脉,气息连绵不绝,就算是吕布复活,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可是吃午饭的时候到了,要怎么办?去貂蝉那儿吧。
貂蝉现在已经彻底加入了林泽的家,刘锦儿为正妻,貂蝉为平妻,人敢有异议。
貂蝉知道自己出身卑微,可不敢当一个花瓶享福,她发现连女主人有时候都会亲手织布,她可不敢日日唱个小曲去迷惑相公,便开始召集整个寿春的妇人,学着女主人的样子,教她们织布,相公说了,老百姓要的其实很简单,就四个字,衣食住行。
这几天都在修路,由主公府里出钱,看着府邸中的真金白银日日变少,貂蝉怕的不敢不努力,可是从岳阳村那边运来几千石盐之后,府邸中又有钱了,她便放心下来。相公似乎说过,钱不可以摆在那里看,要流动起来才能发挥出它最重要的价值。
可是貂蝉有一件事情不理解,所有人都认为蔡文姬是他的妾,可相公却似乎从来不去宠幸她,不知道是为什么,相公拼死把她救出来,也不是不喜欢她。
貂蝉正要去看一看蔡文姬,却发现林泽来了,她飘飘下拜,道:“妾身拜见相公。”
林泽道:“咱们家没这么多礼数,今天锦儿累坏了,来你这儿蹭个饭吃。”
貂蝉马上便让下人去准备,自己搀扶着林泽进了房间。
林泽道:“你看你的手粗糙了好多,以后那些活,就让别人去干,好好享受生活不好么?”
“连姐姐都那般用功,妾身不敢紧等着吃呀。”
林泽笑道:“锦儿啊,她也就是转转,下达下达命令,几时见她亲手干过活了?”
貂蝉轻轻点头,道:“相公,妾身有话要问您,可能有些冒昧了。”
林泽道:“你问,夫妻之间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话?”
“相公为何不去宠幸文姬姐姐?是嫌弃她吗?”
“这……你问的属实有点儿冒昧。”林泽道:“哪有时间呀,刚得了这么一片土地,日理万机。”
“可是,文姬姐姐却有些不快乐的样子。”貂蝉柔声道:“相公要么去陪陪她?”
林泽将手从貂蝉的衣服里拿出来,道:“是啊,从把这姑娘救出来之后,都没有好好陪过她。”
林泽在貂蝉这里吃了午饭,她贴心地准备了饭盒,给蔡文姬准备了一些好吃的。
蔡文姬将自己的房间布置的很文艺,她最近在学习林泽的笔迹,墙壁上挂了许多字画,非常温馨的房间。
蔡文姬身材高挑,穿着一身淡黄色的长衫,绣着一只只形态各异的蝴蝶,可丝毫遮不住她身材的美妙,她很有气质,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产物,可这种气质,让人很容易忽视她的美貌,此刻,她正拖着额头靠在书桌上睡着,垂下的青丝将整张脸颊衬托的分外美丽。
林泽慢慢走到她的身前,静静欣赏着这仗俏脸,心想,任何时代,都会让一些悲苦之人来衬托时代的辉煌,这位华夏第一女诗人,女文学家,女书法家的生命,会不会在自己的手里更好一些?
死了丈夫,被袁术欺负,颠沛流离,苦不堪言,上天可不要再折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