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既然跟丰川是一伙的，当然会是一个下场了。”

季清菡闻言，脸上带了一点笑意，“那就好，我会按照冯小姐的意思来做的。”

云卿又转头看向纪小悠，纪小悠在听到两人要杀丰川的时候，就忍不住又往外退了一些，只是她始终不敢离开。

云卿问道：“纪小悠，我要杀了丰川，你觉得怎么样？”

“我，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纪小悠眼神闪躲，不敢跟云卿对上。

季清菡跟着开口，“纪小悠，丰川不是什么好人，他跟你接触肯定是有目的的。”

“丰川可以驱使恶鬼，纪小悠，你说那两次你见到的恶鬼有没有可能是在丰川的控制之下？”

听到云卿的猜测，季清菡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如果云卿说丰川可以驱使恶鬼这事是真的，那么季清菡的怀疑都有了解释。

“对啊，白山市城内一向是没有恶鬼的，就算偶尔有一只漏网之鱼，也不可能让你连着遇见两次吧，而且两次丰川都在。”

“我想，当时丰川一定是想要那只恶鬼做点什么，却正好被纪小悠你给撞见了，他主动现身，就是想看看你是否有发现什么，在跟你聊天的过程中，见你什么也没发现，于是那次他就放走了你。后面的话，或许是见色起意，也或许是还不放心你，总之他就这样出现在了你的生活中，后续你会对他发生感情也很难说不是他的计划，唯一意外的恐怕只有那个孩子吧。”季清菡凭借着对丰川的了解，也将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丰川啊，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季清菡说完又没忍住骂了丰川一句。

她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单纯为了出气，反正丰川看样子是活不下去了，她得在丰川死前多骂几句，以后就没机会了。

至于丰川跟纪小悠这种事，要不是当事人是丰川，以及云卿一副想知道真相的样子，换了任何一个其他的驱鬼师，季清菡管都不会想管。

只是今天所知道的东西，确实大大出乎了季清菡的预料。

季清菡一开始以为，抓住了丰川违背协会规定这事，就可以了。

没想到后面还有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下子，丰川想活都活不了了。

而在丰川之外的另一个当事人纪小悠听着季清菡的话，已经法反驳，或许也有不敢反驳的原因在里面。

她不知道眼前这两个比丰川还要厉害的人为什么要拉着她在这里听她们讨论，也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该有怎样的选择。

她只知道，这两人都跟丰川是有仇的，而她和女儿的小命也抓在两人手中。

所以，老实一点总是没的。

她们还让自己在一旁听着，而不是一刀砍死自己，纪小悠觉得她可能还是有活着出去的机会的。

只是想到季清菡刚才说的话，她心里不是不痛苦的，但那些痛苦，被她的恐惧给掩盖住了。

云卿这时已经开启了另外的话题，她问季清菡，白山市协会为什么会关着那么多的恶鬼。

季清菡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说道：“我们将那些恶鬼关起来，是为了研究它们的能力，还有找到它们的弱点，这样以后对付恶鬼说不定会变得容易些。而且，这个是驱鬼师协会总部同意的，我们不是自己胡乱来的，除了白山市协会，还有其他的协会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