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市协会里面的鬼也是被控制的吧？”

“对。”

“你什么时候控制那些恶鬼的？”季清菡一点一点的听着鬼王说出那些她从不知道的事情，心态已经崩了，最后忍不住开口问道。

鬼王没有打算回答季清菡的问题，这让她有些着急

没办法，季清菡只能转头看着云卿。

“回答她的问题。”

云卿已经发话，鬼王只有回答了。

“是在某一天，丰川将我带进驱鬼师协会的时候控制住的。”

“你，你们……”

季清菡被气得不轻，丰川居然带鬼王进到协会大楼去，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还有呢，你们还做了什么，对了，纪小悠那次是怎么回事？”季清菡问到一半的时候，目光不由得注意到因为脚麻而换了一个姿势站立的纪小悠，于是想到刚才她跟云卿的猜测，问题自然就从嘴里跑了出来。

鬼王因为季清菡的问话，头往纪小悠那边偏了一些，似乎是在看纪小悠。

“那次啊，是我带着小鬼在跟丰川磨合，那时小鬼们还不怎么听他的话，那个女人是突然出现的，我本想杀了她，可惜丰川不让，还非说什么要试探她。哼，我早该想到的，丰川那个蠢货不就是看上她的年轻漂亮了吗？”

“至于你们说的什么第二次见面，那我就不清楚了。我早该在得知丰川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杀了她的，不然丰川这个蠢货也不会因为有了孩子就总是忘记给我抓鬼。”

云卿没在意鬼王的抱怨，总结道：“所以你跟丰川一起做的就是到处抓鬼，然后训恶鬼，让它们只听你的控制，顺便你再让一部分的恶鬼也听从丰川的秘密？你还做了其他的事情吗，丰川做的事情你都知道吗？”

“没其他的了，我都忙着训练小鬼们，哪有时间做太多的事情，丰川做的事情很多我也不清楚。要是丰川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情的话，你就找他去啊，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行吧，现在你闭嘴。”说完云卿又转向丰川，“季清菡，继续问他。”

鬼王见云卿不问它了，默默将嘴闭上，心里也在好奇，问完丰川之后，云卿会怎么对它，它还有机会离开吗？

“哦，好。”季清菡见重头戏终于来了，于是立马将塞着丰川嘴巴的布扯出来。

丰川嘴巴得到自由后，不等季清菡问什么，抢先开口：“你们还想问什么，不是都知道了吗？这里是什么法庭吗，你们在玩什么寻求真相的游戏？”

“季清菡，你知道吗，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杀了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惹上……”丰川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云卿，但在对上云卿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时，丰川还是没敢说出云卿的名字，更不敢将心里的咒骂发泄出来。

季清菡闻言，冷笑，“是吗，那你后悔死吧，因为之后只有我杀了你的份。”

“你……季清菡，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当初我可是看在当初我们一起搭档过的情分上放了你一马，你现在还要对我赶尽杀绝吗？”

季清菡皱眉，“你什么时候放过了我一马，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难道你是想说，你没有让你手下的恶鬼来杀我吗？但你应该知道的，除了鬼王，其他恶鬼想杀我也没这么容易啊。”

“你现在不想承认了我也没办法说什么，可是季清菡，你真的得要跟我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吗，当初我们明明也是很好的伙伴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装傻是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