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
在她平静的目光下,粉红的潮云在皮肤下汹涌流动,白皙高热的身躯划过情动的汗珠。
暗号是把他推至“舒服”顶峰的武器。
她只需要简单的吐出两个字节,就能把他冷静的大脑与淡漠的神情搅乱得乱七八糟。
“我们来写字吧,”她的指尖从他的鬓角顺着耳廓的弧度向后触碰。
她圈住他的颈脖,压制他,又捻揉他的浅樱色,在敏感的区域点火,血管里流淌的是炸裂的火焰,快要冲破皮肤。
“如果让我高潮,我就在你的大腿上写上一笔,如果你高潮,就减去一笔。”
【陀思】
他双手撕扯床单形成两朵白色的褶皱玫瑰,汗水将他额角的发丝弄得斑斑驳驳,刘海沾湿在一起,他仰躺着应激性上挺,那双漂亮的浅紫色眼睛微微上翻,粉嫩的唇瓣张开,露出一点儿艳红的舌尖。
“请您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唤哈啊……我的名字……”
“好啊,我很好说话的哦。”
她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动几下,顺便摸了摸他粉红的上颚,意犹未尽勾了勾他的舌头。
她嗓音低哑下来,似与情人在柔情蜜意时的贴耳私语:“一会儿要好好用舌头哦,太宰……”
“不凑齐一个正字的话,是不能休息的哦,太宰。”
轻快上扬的语调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一遍遍重复她的恶趣味。
他白色的绒毛帽子早已跌落,在两人的动作下翻搅,挤压,捻动,沾上晶莹的液体,表面的绒毛湿黏打结成一缕一缕,湿漉漉的,有点像他此刻眼中莹润的水汽。
呼吸间都是她的气息,窒息,缺氧,闷热,还有头皮传来的微微刺痛。
他看起来快哭了。
“太宰,很难受吗?”
“求您……”
“什么?”
“求您……只呼唤我的名字……”
“那么,减掉一笔咯【陀思】”
“呼哈……啊。”
到了陀思大脑昏昏沉沉不能思考时,他的不离身的黑色斗篷已经废掉了,像是被人用莹莹闪光的糖浆糊了满满一层,又肆意的揉搓滥用。
破碎的斗篷贴着他雪白的大腿滑落,那一个黑色的水笔书写的正字和多出两条笔画。
……
第三步,让他习惯安抚与恐惧,让他变得患得患失,对有关你的事情敏锐计较。
“听说人如果在完全封闭的环境里只能保持理智七天,”她说这句话时,眼睛亮晶晶的,盛着全然的好奇,“陀思帮我验证这个理论是否是真的吧。”
她元气满满的挥手告别,锁上唯一的出口:“七天之后我来找你哦。”
骗子。
七天足以让她遗忘他这一心血来潮的产物。
她将他扔弃在离她与她哥哥温馨小家地下五米冰冷潮湿的地下室内。
第四步,温柔平静的呼唤他的名字。
“陀思。”这位喜新厌旧的年轻首领时隔十四天后闯入他的视野。
她似乎厌倦了这个厘头的验证实验,她朝他随意的招招手:“过来,出去帮我处理工作。”
她抱怨几句:“为什么我要这么忙啊,真是的……就不能全世界都变成我的奴隶吗?”
而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听不清,就像饿了许久濒临死亡边缘的恶犬,连滚带爬地想要挣脱束缚,又不愿把她送给他的枷锁弄坏。
陀思发了疯,眼眶通红,如同下一秒就会歇斯底里崩溃的精神病人,拼尽全力搂住她,骨节活动都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咔嚓声。
……不敢太用力,害怕弄疼她,惹她厌烦。
“好啦好啦……”她顺着他瘦骨嶙峋的脊背顺毛几回,拾起他落下的帽子帮助他端正戴好,拨弄他鬓角的发丝,“以后会给你抱的。”
“我们回家啦,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