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覃厌去了趟苏洄的酒馆,去拿她寄放的行李箱。裴时最近有点黏人,也不管他妈管的严,大周末都要跟在覃厌后面,哪里都要跟着,像覃厌的小尾巴一样。
苏洄过来给他们送饮品的时候,瞥见他们桌子下十指紧扣的手,忍不住吐槽了句:“死情侣。”
覃厌不以为然:“情侣不黏黏腻腻的,难不成做母子吗。”
裴时听到这人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翻着本英语练习册写。
看他这样,苏洄忍不住感叹句覃厌真谈了个好学生,在他酒馆写作业的还是头一个。
“覃厌你要是没事做,就去前台帮我调酒。”他用目光暗示了下覃厌。
后者只好松开牵着的手,站起身来,还摸了摸裴时的头发,像个妈妈嘱咐孩子一样:“那我去帮下忙,你乖乖写题。”
裴时抬起头,半框眼镜下的眼睛泛着纯澈的光,看起来很是乖巧。
“写对了,我有奖励。”她挠了下裴时的下巴,指腹擦过饱满好像上了层薄粉的唇瓣。
裴时歪了点头,好奇问道什么奖励。
然后苏洄就看见覃厌半弯下腰在裴时耳边说了什么,后者就立马红了一张脸。
直到覃厌站在前台真调完一杯酒的时候,苏洄还是很好奇她跟裴时说了什么,干脆直接问她:“你跟小男友说什么了他脸这么红?”
“做对一道题我就亲他一下啊。”覃厌淡定地回答,那张脸上照旧是寡淡的表情。苏洄听的有些失望,觉得覃厌是越活越过去了,现在竟然不玩变态的了。
没想到覃厌下一秒就蹙起眉头有些迟疑地问他:“你那最近有进什么新的情趣内衣吗?”
她喝了口自己刚调好的“热托蒂”,空气里都是威士忌和柠檬汁糅合的味道,苏洄觉得自己眼睛有问题,竟然觉得在她脸上看到了浓浓的“欲望”。
他一直都知道,这人只是看着性冷淡的样子,面具底下,一肚子的坏水,和一脑子的恶趣味。
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这鸡巴放她那儿都比放自己身下合适。
“问你呢。”
苏洄除了是家青旅和酒馆的老板,还在隔壁角落开了家情趣用品店,也亏他忙的过来。
都不用问是给谁穿的。苏洄看了她一眼,语气悠悠道:“还新进了一批胸链,你要不要买条回去给你家宝贝穿。”
覃厌已经在手机上操作着什么,下一秒苏洄就收到微信消息——好家伙,这人给他转了八百块。
他要和这些有钱人拼了。
“一会儿去店里给你拿。”他转瞬又忍不住换了个话题,“你和他是认真的?”
都把人带来这了。
覃厌又倒了杯白朗姆酒,一点都不客气,寻思着一会拿过去给裴时。听到他的问题,嘴角一勾,声音混着些愉悦:“我目前挺喜欢他的,毕竟这么可爱。”
变态。
苏洄想着之前给她寄的那一箱东西,忍不住为裴时的屁股点了根蜡烛。
覃厌已经拿起那杯装好冰块的白朗姆酒,转身离开前台。苏洄站在前台也能看见这人走过去,裴时举着那本练习册,眼含期待地看着她。
“这一页对了多少个?”
裴时抿着唇笑了下,“全对了。”
覃厌又像摸着向主人撒娇的小狗一样摸了摸对方的头,语气不知道算不算宠溺:“回家就奖励你。”
但后来裴时后悔了。
被压在床上亲的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含糊着声音反抗了下:“不要了……”
他的唇泛着一层晶莹水光,又肿又红,眼睛里也带着湿润的水汽,看起来可怜极了。
覃厌好心放过了他,摸着他衣服下的腹肌玩,懒散地问道:“你明天晚上能不能出来?”
裴时被她摸的欲望都有些上来了,但他一想到做爱的事脑子里就回想起昏暗的器材室里,在他后穴横冲直撞的跳蛋。
和流了一腿的润滑剂。
“苏洄明天生日,晚上在酒馆搞party,想问你要不要来玩玩。”
裴时忽然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那你想我去吗?”
“想。”覃厌语气有点认真,面色却带了点玩味,“你最好喝醉了,撒娇求我和你上床。”
裴时耳根子一红,呼吸莫名有点着急,心跳很快,像坐过山车即将到达顶峰下去的那一刻的心跳,快到头脑空白。
他低了头,在覃厌耳边吹着热气,像是小蝴蝶扇着蝶翼一样,轻盈温热:“那我求你了…”
“明天和我上床好不好。”
覃厌听得耳垂都跟着冒起一点热气,偏头瞥见他潮红的面庞,眼睛里都是病态的痴迷。她指尖压过那人刚被亲破的嘴角,猝不及防把人勾着脖子拉了下来,贴得紧紧的,张口就咬在他白嫩的脖颈上。
裴时疼得忍不住抽了口冷气。
她的声音都哑了,话里浓烈的欲望扑面而来,冲得他身子发热,又轻微地颤抖着。
“亲爱的,我现在就能和你上床。”
那只还沾着点凉意的手探进他的裤子里,钻进内裤顺着屁股间那条隐秘的缝隙来到后穴前,不重不轻地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