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章的主人在我身上开洞的时候,比这疼多了……”男人像发情期的猛兽,只知顺着生理冲动猛干。“这么在乎二号避难所的人,你是不是对那里还念念不忘?这么想回去当初又为什么要求我把你带走?”
身体与穴都散了力气,任由他鞭打肆虐,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又被撞得飞散,落在深色的地面上。
元杲死死扣着她的腰不放,看见她泪眼晶莹,心里反而又冒出火气:“听说二号避难所的统治者丢了一只金丝雀,为了她闹得各处不安宁……你也是二号避难所的人,知不知道内情?”
他俯下身,犬牙叼着后颈那处凸起的骨头研磨:“还是说,你就是他想要找的人?”
穴肉下意识地缩紧,紧箍着那发了疯的马屌,用十足的柔软试图将其软化。
沈襄避开了这个问题,只是轻轻的、却十足坚定地说道:“元杲,我想出去。”
那根阴茎在盛怒中失了方向,左突右冲,全数撞在最脆弱的地方,让女人的脸又白了几个度。
元杲克制着让自己停下来,目光死死盯着二人的连接处,阴郁、暴虐爬上黑沉沉的瞳孔。
他开始往里顶,不管不顾,即便已经快要将浅穴干透,也依然不服输。
“你真的要出去吗?”语气又冷又硬。
“是……”
沈襄感觉头皮发麻,那根东西向着那个许久不曾引起她关注的地方来了。
身体深处又胀又酸,紧紧绷着不想让阴茎进入,却被强行开疆拓土。
“不可能。”
元杲斩钉截铁地回绝了女人的请求,狠狠地咬住那凸起的脊椎骨,阴茎往里干到往日从未探索到的深度,抵到一团湿热发黏的地方。
“平时太娇惯你了,让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犬牙穿透了皮肤,他舔了一口血,冷冷地说道:“要给你打上个标记,才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东西。”
盯着那鲜红刺目的牙印,他心中升起一股满足感,那就像一条象征着贞洁的鲜红色徽记,证明身下人是独属于自己的圣品。
男人猛地仰起头,狂野的汗珠四溅,他好像一头真正的兽类。
阴茎强行突破了宫口,沈襄哀叫了一声,嗓子却被堵上了一般,连气都喘不上来。
子宫遭到异物攻击,下意识地分泌液体保护自己,喷出一股潮热的春水,却让男人误以为是在欢迎他。
感受着下半身的吸吮,元杲笑得张狂:“你的子宫比你还要爱我。”
沈襄再也力支撑,抱着那枚徽记倒在地上,臀部被男人紧紧掐着,被动地承受欲望。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深处的撕裂感,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朦朦胧胧间,只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小声说着什么。“答应你别的要求……不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