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圈软肉已经吃惯了阳物,从内里泌出一股热液,好叫性物抽插得更加顺利。
侠士跪在榻上,月泉淮从背后重重地顶弄他,汗水润泽之下,后腰的印记闪着光泽,沿着身体的线条往前攀缘。
近来月泉淮存了惩罚的心思,总是没有多做前戏就插进去,侠士的花穴生得本来就小,纵然被肏熟了,一开始吃他的性物都有些滞涩。
又痛又爽的感觉反复地升腾,侠士扣着榻上的纹理,反复请求月泉淮慢些浅些,但月泉淮向来是容不得侠士做决定的。再说了,就算一开始困难,他熟悉自家圣子的身体,也只需要按着多插几回,或者插弄几回宫口,雌穴就能轻易地潮吹。既然这样,又何必在意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
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性物碾着侠士的宫口进出,粗硕的柱物将那雌穴撑得满满的。那穴不知潮泄了几次,拍打的水声已经清晰到贺安青都能听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贺安青已经完全听不懂了。
他躲得匆忙,柜门没有关牢,只要他伸手推一下,就能看到外面的场景。贺安青心中天人交战,生怕自己误解了什么,又怕月泉淮在伤害侠士。
要不要推开看一眼?如果只是悄悄地推开一点,他……他想确认侠士的安危。
“呜……呜啊啊啊,父……啊啊啊!”
侠士大声哭喘,身体撞击的声音变得缓和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到底要怎么样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贺安青从没想过侠士会喘的那么……那么……他根本没办法形容。还有那阵水声,不是之前那种黏腻的拍击水音,而是连绵的……这种情况下唯一有可能发出那种声音的,就是他被肏尿了……打住,贺安青,打住,你是畜生吗?你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柜内的空间逼仄,让贺安青觉得有些闷热,但他大气都不敢出。薄薄的木板只能遮挡视线,而外面的声音从头到尾都一清二楚。
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这么煎熬,按在门缝上的手进退维谷。
“……太多了……呃呜,好满,啊……”
“好好含住。”侠士的臀肉被月泉淮拍了下,他轻声痛呼,女穴颤巍巍地绞紧了,“为父赠与你的东西,倘若被我看到浪费了,你说该如何?”
侠士急促地喘着,“谢谢……父亲,我会努力……嗯、夹住。”
在月泉淮如若实质的视线下,红艳艳的雌穴努力收紧,将对方射进去的精液都留在子宫内。那些液体太多了,侠士的小腹都沉甸甸的,被撑出微微鼓胀的弧度。
他前头已经射满了,娇嫩的蕊珠被撞得鲜艳欲滴,肿得阴唇都包不住,饱满炙热的冠头拔出来后,贴着鲜红的阴蒂,再慢慢往上勾勒。
侠士的上身下沉,臀部被抬高,沾满了欲液的性物则从雌穴移到上方,抵着腿根的嫩肉微妙地游移。侠士神智昏昏沉沉,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颤不已。
不管侠士到底去了多少次,月泉淮还没做尽兴,这事就不会结束。月泉淮探指在他后穴扩了扩,那里比女穴还要紧致些,而且侠士刻意收紧小腹纳着子宫里的精,连带着后面都夹吮得比平时更紧几分。
那地方昨天才被月泉淮用过,穴口的嫩肉显露出副被好好疼爱过的状态。他昨天让侠士自己坐上来服侍他,做到后来双腿都跪不住,雌穴止不住地流水,浪费了他射在前面的精。
昨日侠士没能夹住他的东西,在他射的时候,女穴潮吹的水混着精液,同失禁的尿一同淌出来,月泉淮看到义子这般浪费,自然不会高兴,命侠士自己掰开双腿,用后穴承接了他的尿,权当惩戒。
后来自然是晕了过去,他这义子前事尽忘后,虽说听话乖顺,但身体还是太过敏感,随便插插就露出快不行的样子,调教多时才能承他两三回的精,承受不住晕过去也是有的事。有时候月泉淮也会觉得还是失忆前的侠士更耐干,尽管反抗得让他心烦,但按住肏开了,也算能坚持到他尽兴,他更不用顾及会不会把人弄坏。
“太紧了。”月泉淮在穴内抽插几下,拔出手指在他腿上擦去掌中液体。侠士听出他话中不满,道:“哈……嗯,我自己……分开。”
他一手撑着身体,另一手从腿间伸出,将臀间的穴张开。那处还微肿着,瑟缩地张开洞口,“请父亲……插进来。”
——要命了。
他在让月泉淮插进来……插哪里?
贺安青捂着脸,在柜子里缩成一团。他这回是真没有勇气推开柜门,一方面是他怕月泉淮发现,另一方面是,他怕自己猛地看到了什么,小兄弟会不争气地……不行,贺安青,你是畜生吗贺安青,那可是侠士啊,那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他跟掉进了火炉一样,周围的空气都热得不行。理智上的磋磨让他恨不得打晕自己,耳朵则关注着外面的一举一动,侠士的声音又带上了明显哭音,他在说:“哈啊……啊!……后面也……好深……”
后面的话就被撞碎了,黏腻湿润的身体拍打声由慢到快,“请慢……慢些……父亲,不然……又会、啊啊、漏……”
侠士在床上,原来会叫得这么……磨人。
贺安青的身体根本不会理解他的思想有多么纠结,下身非常诚实地告诉主人——
他硬了。
贺安青忍不住开始想象外面的情形。难怪侠士身上会布着红痕,能留下那么明显的吻痕,应该是用力吸吮出来的。他手臂上的又不一样,是被虎口狠狠掐着,才能留下的勒痕。不知道把侠士的衣服褪下,身体上又会有多少痕迹?
“啊……啊,如果、一直顶……啊!”侠士被月泉海掌掴在臀部,啪的一下后,侠士也跟着哽咽了下,“对不起……父……呜嗯、漏了点……”
“哼……当真不经用。”
刚才那声掌击响亮得很,侠士的身上肯定留了印子。贺安青默默地想,月泉淮这老贼也太欺负人!侠士不知被折腾得有多难受,如果是他来,哪里会舍得打侠士,必然是要一寸寸地吻过去才……
他猛地惊醒,要不是人还在柜子里,不能被其他人发现,他会立刻给自己来一巴掌:你怎么敢这么想?贺安青,那可是、那可是……
可旖旎的想法一旦生出,就彻底脱了缰,哪里还是他能够控制的。他越不希望自己去想,脑子里的想法反而越发纷杂,揣测也越来越露骨。
“把手指舔干净。然后咽下去。”
想必接下去这阵湿漉漉的黏腻声响就是侠士在舔舐,他记得侠士的唇很饱满,以前是浅浅的色泽,这回见到,已经润成了红色。他微微张开,舌尖会伸出来舔舐,他会插进侠士唇中的凹陷……
“啾……唔……”床榻剧烈地摇晃,侠士揪着唯一能抓到的被褥,他眼中已经都是泪,视线都模糊成一片水光,“啾嗯……我快要、啊啊……肚子……好热。”
贺安青按住自己的下身,默念忍住忍住忍住。
“又漏了,既然这么不争气……”月泉淮扯动他的手臂,让侠士的上身反折,脊背弯成漂亮的弓形,他下身用力插进后穴的深处,性物埋在暖穴中微微跳动,“为父会怎么罚你,你也知道了吧。”
“请等……哈,尿进来会、等——啊啊啊啊!”
贺安青倒吸了口冷气,他的小兄弟非常诚实地顶着他的手,翘得越发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