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过后,似乎与往日异,贺成荫依然与孟泽甜甜蜜蜜,只是贺冠清总会寻些贺成荫不在的日子,来求孟泽“教”他。孟泽最是知道贺成荫不正常的占有欲,也不敢与他提起,反正是自己的儿子,也算是弥补小时的时光。
这一切直到贺冠清二十二岁那年改变,仙魔两界的封印损坏,大量魔族为祸世间。贺成荫作为仙界第一人有着可推脱的责任,便下凡清魔,又损耗一半功力重新封印魔族,谁想那魔尊不要命,自爆而亡,也是伤了贺成荫的根本。他纵然再不想抛下家中的妻子,也得先去灵脉根源修养五年。于是照顾好孟泽的重任就到了贺冠清身上,毕竟养在笼中的小雀一日人饲养,怕是就会在笼中郁郁而终。
深夜,豪华的大床上滚着两个人影,面容娇艳的青年正伏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吸吮着艳红的肉鲍,形状姣好的薄唇包住了软烂的阴唇,用力地吸着骚甜的淫水,舌头也在阴道中来回抽插,把仰躺着的孟泽刺激地直喷淫水。
他因为猛烈的快感抓住青年绸缎般的黑发,“嗯…啊…清…啊啊清啊……嗯啊…慢点……啊啊啊啊慢……”,正在兴头上的贺冠清根本不予理会,而是更用力地去亲吻那口雌穴,甚至过分地用牙齿去咬那颗肿胀的阴蒂,像在吃什么柔韧的贝类软肉。
他高挺的鼻梁抵在敏感的阴蒂上,把孟泽爽的直接流出了稀薄的白精。终于,他放过了已经软烂熟艳的雌穴,转而伸手去扯夹在那两颗红肿奶头上的乳夹。“母亲,你瞧,我一扯,你下面的东西又硬起来了,怎么这么淫荡?”贺冠清调笑着去亲吻孟泽厚实的嘴唇,“你也尝尝自己的骚水味,嗯?”
两人的舌尖扯出暧昧的银丝,孟泽又因为贺冠清的深吻,被迫吞咽着他的涎水。贺冠清更加用力地去拉扯那副乳夹,甚至过于用力直接把一边扯了下来,乳夹内侧细密的齿痕重重地刮过硬石子一样的乳头,孟泽就浑身颤抖地又射了一次。
贺冠清那紫胀的性器更加兴奋地吐露了些清液,便急哄哄地要往那口雌穴里插,孟泽是体验过那微微上翘的性器进入体内要多么痛苦,他连忙伸手去挡,却忘了此时精虫上脑的青年最看不到床上人的拒绝。
“妨,母亲的骚穴早都馋的流水了,而且越疼你越兴奋,婊子!”贺冠清甩开男人的手,一捅到底,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阴道内壁的褶皱像是一张张小嘴吸着他的阴茎,爽的又跳动着胀大了一些。
“噫……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不…要……啊啊嗯啊……”孟泽感受着那粗长的肉棍摩擦着湿软的内壁,一下就插到了宫口,贺冠清一把把孟泽转了个姿势,像是动物交姌的姿势,他扬起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肥厚的肉臀上,翻起一片肉浪,“夹紧点,嗯?是不是被父亲操了这么多年都操松了,是不是?”贺冠清那张玉一样的面孔上闪过几丝阴狠,是对贺成荫的嫉妒,对他霸占母亲的不满。
孟泽哭喘着求他不要再打,贺冠清却越说越起劲:“婊子,自己的丈夫一走,就勾引自己的儿子来上你是不是?怎么这么下贱,离不开男人的贱货!”这实在是可恶极了,从第一次和他的母亲上床,就是借着喝醉的名义强暴了他,更别说后来威逼利诱地日夜宣淫,如今却还颠倒黑白地倒打一耙。
孟泽知道,这个时候是要顺着身上的男人,要不然只会被玩的更惨,“嗯啊…嗯…是离不…啊开…啊啊……啊啊啊啊”,贺冠清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还算乖觉。手上的力道却一点没轻,边操边打,把那两团蜜色的肉臀打的泛起红晕,又大力地揉捏,像是在玩什么松软的面团。那根驴货更不是省事的东西,重重地插进了子宫。
“母亲,母亲,我们又融为一体了……嗯…嘶……好舒服”贺冠清脸上一片病态的潮红,他的阴茎插进了孟泽的苞宫,他们终于又结合在一起了,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关系了。心理上的爽感甚至超越了生理上的,他只觉得浑身泛起热度,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孟泽光滑的背上,他忍不住低下头狠狠一口咬住孟泽的后颈,像是猛兽的标记,又叼起那块肉细细地啄咬,只恨不得把孟泽吞吃入腹。孟泽已经被这激烈地情事弄得大脑一片浆糊,什么也说不出,只会随着贺冠清的节奏嗯嗯啊啊的淫叫。
微微上翘的性器往外一抽就像是要把那温热的子宫勾出来一样,孟泽被吓得扭着腰往前爬,倒像是在勾引人,他还没爬两步,就被拽回来再一次狠狠地钉在了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