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韩云清和韩云明回老宅时,已经披上了那层衣冠楚楚的人皮,丝毫不见昨夜的失控。
不过韩父的怒喝和脚步碎裂的茶杯,还是让他们冷了脸,“给我跪下!孽子,把你们弟弟打成什么样了!”
旁边的韩弃眼眶红肿,很会看眼色的轻抚韩父胸口,一副孝子模样,“爸,你也不要太生气,哥哥们也不是故意的。”,稍稍抬手,不经意间露出胳膊上三三两两的青紫痕迹,很是凄惨。
只是到底是被打的,还是其他什么说法,这就有待考证,说不准现在下头那口逼里还夹着兄弟两的精液呢。
韩云清瞥了一眼,面上浮出个清浅笑容,出人意料地痛快认罪,“是吗?确实打重了,那为表歉意,不如现在脱了衣服,我亲手给你上药,弟弟——”
最后两个字拖足了长腔,一眨不眨地盯着韩弃,面上笑盈盈地认了罪,眼底却冰凉一片,韩弃好似被针扎了一下,瑟缩地低下头,不敢再有眼神交流。
韩父没想到这两个不孝子就这样痛快认,满腹的责骂还没出口,竟一时噎住,又觉得丢了面子,恨恨地瞪了二人一眼,愈发觉得小儿子贴心懂事,不像这两个孽子,真是随了他们的妈。
一样的脸,一样的反骨,一样的神经质。那个疯女人心思恶毒、妒意深重,当年差点害死韩弃和他母亲,不就是养个小三,哪个人家里头没有点脏事?韩父想起旧事,还是恨得牙根痒痒,这两个儿子打小就不与人亲近,哪里像他的小儿子,不仅长得像他,还很是妥帖孝顺,也算他韩某人有福气。
“行了,你们作哥哥的,多担待点,我记得最近有个收购案,带着小弃,让他也跟着学学……”
韩弃顺着杆子往上爬,“是呀,我很仰慕哥哥的能力,我多学学,以后也能为父亲分担。”
搞了半天,还是打公司的主意。学学?学什么?韩弃连财务报表都看不明白,还天天嘚瑟地要争家产,争股份,让他去管,不用两天,集团就能关门大吉。
放在以往,韩云清和韩云明厌恶极了韩弃惺惺作态。但是,弟弟和情人总是两个概念的,不是吗?
兄弟二人难得没有异议,只提出唯一一个要求:韩弃,跟着他们住。
市中心的大平层宽广明亮,韩弃却如坐针毡,仿佛屁股上长刺,两根手指分开腿间红肿的女逼,挤着药膏向里抹,“哈啊……嗯……”,他不自觉地轻喘出声。操得太狠了,两瓣肉唇软烂地耷拉在一旁,阴蒂圆鼓鼓地立出来,整个逼都肿了一圈,那条细细的肉缝都嘟在一起,看起来比没开苞前都更娇嫩。
“啊!”,耳后突然出现的温热气息吓得他浑身一抖,手上用力,竟压到了本就敏感的阴蒂,又分泌出一小滩淫水。
韩弃真的被吓到了,双眼圆瞪,“你怎么进来的?我锁了门。”
韩云明晃晃手中的钥匙,目光却转向他的腿根处,“抹药呢?看得见吗……”
本就是私密之事,眼前人还是罪魁祸首,韩弃竟也不怕丢人,指着韩云明就控诉他的过分,“还、还不是你俩,全都肿了……今天走路都疼……”
他完全没有一点避嫌的想法,漏着逼敞着腿,对着加害人控诉起来,也不用他蠢笨的脑子想想,哪里像是生气,倒像是妻子对丈夫卖娇,韩云明眼都绿了,盯着腿根处的一滴水珠,晃晃悠悠地从逼里滑落。
“在爹面前,我们不是道歉了?我哥去公司了,为了赔罪,我给你擦。”,韩云明哄骗着脑袋空空的韩弃,简直信手拈来,“你看也看不见,擦也擦不好,说不定会肿上一个月呢。到时候并购案都进行一半了,你走路走不利索,怎么去参加,对不对……”
韩弃思索半天,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换来的机会,他还要大展威风,好好压一压他俩的傲气,让人明白,谁才应该是韩家的下一代掌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