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太大了……呜啊…啊嗯……啊……”
鸭蛋大小的龟头轻易破开娇小肉屄,滚烫的肉具刮蹭过里头的嫩肉,跳涨炽热,烫得内壁一缩一夹,好像天生该长在里头,熨烫得不留一丝缝隙。好似天生相缺的两块图案终于严丝合缝地拼到一处,此后便不可轻易分开。韩弃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到女逼上,又麻又痒又酥,舒爽得不知几何,只知道跟着青年挺胯的节奏律动,吃透了那根鸡巴。
韩云清环住他,抚摸着他背后宽厚的背阔肌,腰部发力,又急又猛地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两瓣外翻的肉唇根本不会挽留鸡巴,门户大开的供人随意进出,中间的逼口倒是很会痴缠,咬住青筋勃起的柱身就不松口,缠缠绵绵,极尽讨好,沉重的“啪啪”声一时响彻不绝,严肃的办公室也成了淫弄的欢场。
越操越急,越干越爽,那口女鲍太会吸了,要把人魂魄夹出来,韩云清发了狠,站起身抱着韩弃一路走到玻璃前。韩弃腾空而起,唯一的连接点就是青年的手臂和下头的阴茎,吓得他紧紧夹住韩云清,生怕脱落下来。
磨砂的玻璃缓缓变得透明,韩弃一偏头,甚至能看见外面坐着的秘书,“啊啊…不唔……不行……啊啊啊……看见啊哈……嗯啊……不行……”,韩弃真的着急了,双手拍打着,这要是看见了,他以后还怎么在公司混?
韩云清仿若未觉,掐住韩弃的脖子,转了一圈,让他脸向玻璃。韩弃整个被箍在青年怀里,一条腿被手举着抬起,只剩一条腿踩着,站也站不稳,全靠韩云清撑着他,要不然早就滑到地上,烂布一样了。
两颗肥厚的奶子压在玻璃上,压成了两个扁圆,红肿的奶头像是奶油蛋糕上点缀得两颗红樱桃,摁得又扁又红,几乎要流出甜腻的糖液。
门外的秘书似乎听到奇怪的响动,疑惑地看向光亮的落地玻璃,竟和韩弃两相对视,韩弃僵住了,喘息声都不自觉放轻,浑身紧张地收缩,穴里更是夹得死紧,差点让韩云清憋不住射出来。还好,秘书的眼神穿过玻璃,什么也看不到,又低头工作了。
“放松,夹这么紧……嘶……”,韩云清一掌甩到肉屁股上,韩弃如蒙大赦,紧张刺激的快感之下,韩云清用力一顶,竟是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地。
身后的动作愈发激烈,韩弃感觉骨头都要被顶烂了,热意蒸腾,那根细小的阴茎则压到玻璃上,又冰又凉,一甩一甩,吐出稀薄的精液和腺液。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几乎要逼疯韩弃,痒意从骨子里渗出来,撅着屁股扭来扭去,明明是高大健壮的青年,此刻却像妓女一样,淫荡地摆弄腰肢,渴求恩客的赏赐。
韩云清抱起韩弃,把他抵在玻璃上,双腿大开,在玻璃的倒影上,能清楚地看到那根狰狞丑陋的阳物怎么从殷红的穴里一进一出,带出湿淋淋的水液,散落满地,韩弃闭着眼不敢再看,这实在太超过了……
女逼中的鸡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舂向宫口,硬撬开一个鸽卵大小的淫洞,塞进饱胀昂然的龟头,“啊啊啊啊……咿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韩弃彻底被操出淫性,低沉磁性的嗓音喘叫得分外诱人。韩云清眼神发狠,收紧肌肉,捣弄几下,阴茎勃发,在子宫里射了满腔的白精。
韩弃满脸痴态,滚烫的精液要烫坏那小小的苞宫,身体一抖,前头,下头,又尿又喷地呲了满地……
粗长的阴茎拔出来了,失去塞子的甬道门户洞开,精液淫水顺着腿根全蹭到两个人身上,特别是韩云清身上的西装浸满了骚味,他毫不在意,凝视着眼前失神放荡的骚货,衬衫半落地挂在臂弯,胸上、脖子上遍布吻痕牙印,乳头被含得有两倍大,屁股和大腿也满是鲜红的掌印。
韩云清骤然升起一种满足感,在他唇上轻啄一口,看看手表,时间还早,不出片刻,两个人又滚到休息室的床上,腻乎乎地抱到了一起。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