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唐茶大惊,“可这些画像上的人虽然长得有些相似,仔细看还是有差别的。”
季寻伸手在画像上比了几下:“你们看,把这五张画像中的女性和女主人的两张画像对比,是不是总有几个部位是一模一样的?”
比如第一张画像中的女人的眼睛,第二张画像的嘴唇……
“这五张画的都是易容后的女主人!”方蕊也看出了端倪:“原来如此。一楼的画像让我们先入为主地产生了一身黑衣且举止端庄的女主人形象。所以当这几张穿着艳丽的女人画像出现时,我们自然不会将画像和女主人联系到一起。”
“等等,”唐茶觉得自己脑袋嗡嗡作响,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七张画像画的都是女主人和不同的男性,如果画像对应婚书,那女主人岂不是结过七次婚?”
方蕊点头:“女主人既然选择易容结婚,就说明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这多出来的五名‘男主人’的身份就十分值得推敲。”
季寻:“看来这栋公馆每一个人都各怀心思。”
男主人婚内出轨,女主人疑似隐瞒婚史。
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隐瞒了更大的秘密。
……
谷睿看着一桌美食,食不知味。飞快吃完就回到了季寻他们房间。
进房间第一句话就是:“我晚上跟你们住。”
没头没尾的,弄得唐茶一头雾水。
不过谷睿行动能力极强,从自己房间里抱下来一床被子,铁了心要在他们屋里打地铺。
季寻也没拒绝。
下午又到了搜查环节,玩家们情绪越来越焦躁,但他们记着东哥三人的惨状,搜查时尽量放轻自己手下的动作。
钢琴房的钥匙不知道在哪里,画室又没有其他线索。
方蕊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书房里有许多报纸。
他们在公馆里没有找到电视机和电脑之类的电子产品,也许在这个副本还停留在纸质媒体的阶段。
“这么多报纸,我们要找什么信息?”陆建成皱眉,书房里的报纸摞起来都快比他高了。
方蕊想了下,说道:“红白事。”
纸质媒体最初盛行的时代,略微有些身份的人家中红白喜事都会见报。
果然,唐茶在报纸的缝隙处找到了一则讣告。
讣告是以一位妻子的口吻所写,称其丈夫受疾病所扰,终于前夜病逝。
重点是讣告的对象是林先生,而落款是卡特琳。
正是女主人的名字。
按照报纸的时间顺序,在这则讣告发出去不久,报纸上刊登了一些人对林先生去世表达的惋惜,称他出资修建的孤儿院收留了不少家可归的孩子,直言他是小镇上最令人敬佩的商人。
时间线再往前推,他们同样找到了另外五则讣告。
格式和内容同林先生的讣告完全一致,只是主人公的名字不一样而已。
“都是病死的?而且看时间线,从第一个人到林先生,只相隔了六年。也就是说她六年里死了六任丈夫?”唐茶惊愕地连连摇头:“她……她克夫?”
方蕊谨慎道:“也许讣告的内容只是凑巧相似,一切还都是我们的猜测。”
他们将报纸重新放回书柜上,这样其他玩家也会有搜集到这条线索的可能。
夜幕降临,谷睿浑身僵硬地躺在地上。
“我睡着之后麻烦你们每隔十分钟叫醒我一次。”
唐茶一脸“有我你放心”的表情,十分钟一到,立马跑到他身边掐他的胳膊。
谷睿:……
“我说的是,我睡着之后。”
唐茶举手表示歉意:“不好意思,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