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辞:“他没空。”
“别这么警惕吗,”江从青一脸奈地举手:“我只是发现了一些线索,但是我只告诉你。”
他眼神暧昧地打量着季寻,元辞顿时觉得自己被挑衅,上前就要挡住他看季寻的视线。
季寻伸出手指捏了捏他拿剑的手臂,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
元辞却一丝一毫都不想让他涉险,季寻又道:“你放心,我安排了个内应。”
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像只狡黠的黑猫。
元辞强压心里的怒意:“你知道他想让你做什么吗?”
“我知道,”季寻毫不意外江从青会找上自己,“一会儿你把林涣带进来,我们里应外合。”
见元辞好像要被自己气死,季寻脑袋一转,像他摸自己头一样摸了摸他的头:“你别担心,如果有危险我就叫你,我们就把这间酒店拆了。”
元辞:………
一边看热闹的黎渊和覃觅:………
黎渊下巴都快惊掉了,对同样很语的覃觅说:“原来你们家会长是这种定位吗?”
被摸头的小娇妻?
元辞一口气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但见季寻坚持,他还是说:“和我保持通信,十分钟一次。”
转运仪式一个小时后召开,他只能再忍这最后一个小时。
被元辞这么盯着,江从青不由得从心底发寒,他硬着头皮对季寻说:“考虑好了吗?”
“走吧。”季寻大步昂扬地走在前面,还不忘补了句威胁:“敢耍花招你就死定了。”
江从青非常绅士地抬了抬手,不得不说他的长相倒是不差,做出这个动作让人觉得还挺顺眼。
但遗憾的是他是个表里不一的真小人。
等季寻和江从青走后,元辞这边的温度已经要降低到了零点。
“行了,那小风衣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黎渊拍了拍他拿剑的手:“把剑收起来。”
元辞冷眼看了他一眼,自顾地回了自己和季寻的房间。
“会长没事吧?”覃觅担心地问黎渊。
“没事,耍小孩子脾气。”
有那么一瞬间,黎渊仿佛看到了刚入限流时的元辞。
但他这次却丝毫不担心元辞会做什么毁天灭地的傻事。
黎渊看着季寻消失的方向,低声笑了一下:“有人能管得住他。”
比起当年好友用曙光绑住他的行为,这个小风衣显然更能治得了他。
真想让那老不死的看看他徒弟吃瘪的样子。
黎渊一脸感叹:“真是老了。”
……
“你要带我去哪?”
季寻给元辞发去了一条“这狗东西啰里啰嗦,一点都不痛快”的信息,看到他回复“别骂狗”,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他是你的男朋友吗?”江从青见他眼中都是遮藏不住的笑意问道。
季寻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江从青一脸怀念地微笑:“因为我的爱人也是个男人。”
季寻被元辞逗笑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那边他还在继续感叹:“他是个天真单纯的人,干净的像一张白纸,我真的很喜欢他。”
只是他对林涣的喜欢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