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横飞,乱响不断!
等李辰安再进去,只见方多病和笛飞声摔倒在地。
互相掐着脖子,四条腿互相别住对方,目光中写满了不服气!
脑海瞬间涌出不好的回忆,李辰安记得,上次,玉城,好像
他也和方多病这么打过一回。
原来看两个人宛如孩童般打架是这种感觉啊!
李辰安忍不住笑出声来,目光一转,发现李莲花一脸的奈和心疼!
“李神医,你怎么不笑啊?是不爱笑吗?”
李莲花:“???”
目光扫过周围碎成几瓣的餐桌,还有碗筷,脸色更加难看!
李辰安也笑容一滞,愣了几秒,笑的更加大声。
“哈哈哈,笑死了!”
“李神医,你真的是太惨了吧!奥,不,是莲花楼太惨了吧!”
“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李辰安突然感受到三束不善的目光。
“那个,我在门外支好了桌子,我们不如来个野…”
话还没说完,李辰安转身就跑,方多病立马追出来,怒吼道:
“李辰安你很爱笑是吧?本公子让你笑个够…”
“方兄,先吃饭,先吃饭,啊—!!”
丛林中惊飞一众鸟群…
………………
东海,金鸳盟驻地。
角丽谯看着内功被废的丁元子,气得面容扭曲,愤怒至极。
右脸颊的伤疤隐隐作痛,忍不住想起那晚划向脸颊的一刀。
“李辰安”
三个字念得咬牙切齿,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角丽谯才将怒火压下去。
“他只和你说要忘川花,没说别的?”
“回圣女,他没给小的机会啊!”丁元子哭的很委屈,
“那个李辰安直接点了小的哑穴,然后就被他扔出去了…”
“住口,我不想在听你废话!”
角丽谯目光奇冷比,“我问你,他是怎么知道有罗摩鼎的?”
“回圣女,芳玑王按辈分是李辰安的皇叔祖。”
“皇家墓室朝廷中都有记载才是…那扇观音门还是他亲手打开的。”
“亲手打开?”
角丽谯微微发愣,一时间没懂这是个什么操作。
现在皇家弟子都流行如此不孝吗?
“是的,属下问他不怕天下悠悠重口吗?”
“李辰安和我说,他已经被通缉了,根本不在乎!”
角丽谯:“……”
她彻底语,这都什么奇葩经历啊?
身为皇子竟然还能被通缉,简直离谱!
“雪公,能查到他们的下落吗?还有宗政明珠现在怎么样了?”
“回圣女根据线报,他们正前往百川院。”
“宗政明珠那边…”
雪公有了一丝犹豫。
“直说便可!”
“是,宗政明珠被他祖父关了禁闭,根据朝堂上的消息。”
“其祖父正在为他运作监察司指挥使的位置。”
“只是宗政明珠曾经放言,此生非圣女不娶,在京城引起不小风波!”
“痴心妄想!”
角丽谯怒吼一声,突然觉得心累,好好的舔狗怎么突然开始宣誓主权了?
“传令下去,务必盯紧李辰安三人,同时派人寻找忘川花。”
“李辰安这么着急要,肯定有所求,我们先拿到手再说。”
“再告诉宗政明珠,让他摆清自己位置,一起寻找忘川花!”
“万圣道那边先不要通知了,免得丢人!”
“是!”
雪公领着一干人等退了出去。
角丽谯躺在软塌上,目中露出疯狂的爱意,低喃道:
“尊上放心,只要你喜欢的,阿谯一定帮你取过来!”
………………
清源山,百川院。
作为有监察之资正道武林势力,每日都有海量的消息汇聚。
察音阁,一名弟子看到一品坟的消息后,迅速拿起,向云彼丘所在跑去。
“二院主,是一品坟的消息。”
云彼丘拆开浏览一遍后,面色微沉。
“葛攀在我手下做事,我却未曾察觉此人包藏祸心,是我失职了!”
“二院主何必自责,葛攀正往百川院押送,他会受到应有的责罚!”
“只是…”
送信弟子微微犹豫,咬牙道:
“弟子们守卫不利,同被押送的卫庄主被人下毒,死在了路上!”
“查!”
云彼丘面色一冷,“突然杀人,定是有事需要隐瞒。”
“一定搞清楚卫庄都发生过什么。”
“是!”
弟子行礼告退,却被云彼丘喊住。
“等等,方多病他们到了何处?”
“回院主,应该还有一日的路程。”
“三殿下也在?”
“在!”
云彼丘长吐一口气,突然一阵心累
不自觉响起初见李辰安时,他说的那些话!
百川院真的做了吗?外在此人现被通缉…
云彼丘揉揉眉心,吩咐道:
“你去请其他三位院主过来,另外传信监察司,就说李辰安找到了!”
“是!”
送信弟子转身退去,云彼丘松了一口气。
通缉皇子,这种事情听听就好,只是那李莲花…
灵山派,玉城,一品坟,怎么哪里都有他?
………………
清源山,上山的小路上。
李莲花拄着木棍,露出一股说不出的疲惫。
“喂,李莲花你今天怎么这么慢啊?”
“你看这自大狂,戴副面具,都不知道杵这儿多久了。”
方多病言语间极为兴奋,他马上就能有自己的刑牌了!
李莲花奈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山顶,
“我说这百川院是不是还得往上爬啊?”
“方多病不如这样,你和三殿下先去百川院,我和阿飞去普渡寺。”
“等我们这边找完人,就去百川院找你们。”
“这…也行!”
方多病犹豫片刻点点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李辰安。
“辰安兄,那就只有你陪我去了!”
“去不了!”李辰安果断摇头。
“为什么?”方多病一脸不解,又恍然道:
“你不会还是在记恨我昨晚…”
“不是,不是。”
李辰安打断他,指了指自己,奈道:
“我,三皇子,百川院和监察司的头号通缉犯。”
“你是想让我去百川院自投罗网吗?”
方多病:“……”
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要不你也学阿飞带个面具?”
说完又摇摇头,“不妥,不妥,我们一直在一起,你藏不住。”
“要不这样!”
李辰安仿佛想到什么绝妙主意:
“你从正门进,我带个面具从后门溜进去,到时候我们在汇合?”
“这合适吗?”
方多病有些诧异,笛飞声和李莲花也一脸古怪。
现在皇家子弟都流行这么玩?
“合适,合适,就这么定了,百川院见!”
李辰安蹑云逐月催动,三两步便消失不见。
至于他为何要独自一人?只有一个原因,夺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