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是,宁橙死命抱着自己的裤腿不肯撒手,徐昊诚又不敢碰她分毫。
盛钦粤原本不想理会,看着这副样子,不得不下车处理家务事。
走近后,一股酒气扑鼻而来。
他二话不说,单手将人拦腰抱起,夹在腰侧就塞进了后座。
徐昊诚好意提醒:“你温柔点好吧。”
话音刚落,盛钦粤已经将半扇车窗升起。
徐昊诚对着尾气挥拳:“臭德行!”
盛钦粤不爽,轮得着你心疼?
宁橙头痛欲裂,皱着眉闭目养神。
刚坐在下降电梯里特别难受,现在好多了,整个人斜斜歪靠着车门,缩成一团。
不一会儿,宁橙学着方才蹲在电梯里的样子,屁股也离开座位,蹲了下去。
盛钦粤奈,见她可怜巴巴,异样的情愫在体内升腾。
没事喝这么多酒找罪受?
他长臂一揽,将人卷进了胸前。
宁橙整个人蜷曲着,跪趴在盛钦粤身上。
鞋都没脱,脏兮兮轻踮着踩在皮质座椅上,有点何不食肉糜的味道。
“难受?”
“没醉!”宁橙逞强。
盛钦粤失笑:“还能喝?”
“嗯嗯!”
屁股上轻轻挨了两下子。
好不容易到了家里,宁橙见盛钦粤将她带回了九间堂,哭着闹着要走。
双手抓着主卧的门框,怎么哄都不肯留下。
上次老盛总的突击检查,看来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手指头被盛钦粤一根一根情地掰开,男女力气不是一丁半点的悬殊。
关门,落锁。
径直将人扔到浴室。
他刚转身,宁橙腿一软就摔了。
摔了索性也不爬起来,上半身顺势趴在马桶盖上呜呜咽咽抽泣,哭得委屈至极。
鼻涕都流出来了。
盛钦粤看着眼前这个烫手山芋,暗骂自己没事找事。
早知道就不管她死活了,扔在会所自生自灭拉倒。
口是心非的盛总,动作倒很诚实。
轻轻圈住她细软的腰肢,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细致地检查一遍有没有摔伤骨头。
在检查的过程中,顺便剥了她的衣物。
这个样子是没法自己洗澡的,他也不放心。
好在,亲力亲为替她简单冲洗完,裹着浴巾抱到床上后,她终于安分一些,思绪也清明不少。
望着他的眼波,乖乖道:“我没事了,你快去洗吧。”
盛钦粤替她洗时没脱衣服,衬衣被水淋湿,早就透了。
宁橙还能下床自己去翻盛钦粤的衣服套上,又一件纯灰质地的短袖,垂到大腿,下面是真空地带也不会暴露。
再回到床上,宁橙恍恍惚惚,以为进入了梦境。
直到卧室熄了灯,另一边的床往下凹陷。
她才在黑暗里,寻着热意的方向,下意识拱进了男人的怀里。
习惯了这个胸膛,仿佛贴上了自己的专属标签,愈发贪眷,日夜渴望。
“盛总,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宁橙一开口,盛钦粤才听出,这人压根还醉着,只是醉得不明显。
他困了,要睡觉。
至少不想跟醉鬼彻夜长聊,他没这份闲情逸致。
宁橙见他没反应装睡,有些不满地张嘴咬了咬他的下巴,示意他给点反应。
盛钦粤推开她的唇,是属狗的么,每块皮肤都想留下齿印。
清醒之际不见她领地意识这么强过。
他敷衍道:“嗯,谁的。”
“徐老板哒。”
盛钦粤在暗黑中沉了脸,好好的在他床上提其他男人是几个意思。
他睁开眼,手掌上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口吻带着冷意,倏然来了兴致:“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