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知道了。
被打断后的察言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思索着要不要把后面的话继续说出来。
最终他还是轻叹一声离开,转头继续忙自己的活去了。
莫黎趁着空隙连忙跑进了浴室,她怕自己再不逃又要被摁在床上一顿折腾。
咔嗒一声落了锁。
这才浑身放松下来的莫黎松开被单,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锁骨到胸口全是舔咬留下的痕迹,腰上腿间还有被触手缠绕的后的红痕,像是雪地里盛放的点点腊梅,暧昧的揭示着昨晚一夜的疯狂。
慢慢吞吞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清理了一遍之后,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拿换洗的衣物。
犹豫着踌躇的挪到浴室门前,莫黎开起一条小缝探出头同时死死的抵住门边,防止希尔法突然挤进来。
那个......我衣服没拿,能帮忙......
床边的男人转过身来,禁欲系的执事服像是在展示柜的衣架上一样平整的贴合着他的身体,房间里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察言。
能帮我......拿几件衣服吗......莫黎脸一红声音顿时小了下去。
对方看着从浴室探出半个头,此刻脸上还被热气闷出一片不正常红晕的莫黎,没什么情绪的淡淡应了一声,转身出去给她拿衣服。
呜哇还好换了个人,管家大人看起来比希尔法那个小鬼头正经多了呜呜呜,对于自己突然出现在希尔法房间里还用着他的浴室这件也事完全没有反应,自己都不需要尴尬的解释!
不一会儿身后就响起来礼貌的敲门声,莫黎连忙拉开缝隙去拿衣服。
谢谢管家大人。
她立马套上衣服从浴室解脱出来,察言细心的递上了干净的毛巾。
莫黎擦着湿漉漉的发梢,看着察言转过身继续收拾着自己和希尔法一片狼藉的房间,床下还有自己昨晚被抛下的衣裤......
草!社死现场!
然而对方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反应,毫波澜的继续收拾着皱皱巴巴的被褥。
管家大人,希尔法呢?她有些尴尬的问道。自己好像也没洗多长时间吧,连什么时候换人了都不知道。
主人回来了,刚把少爷叫过去。
主人?
是的察言将不堪入目的被单换下,拿出干净的重新换上这栋房子的主人,希尔法少爷的父亲,克里诺斯。
希尔法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