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大部分都已经没了希望,只要用钱做药引子,准能让他们现了形。
divclass=contentadv等所有人点头,我会继续说:“那我拿不出成绩来,怎么和上头提给你们所有人打钱的事?”
这句话说出来,手底下人就会变成两个阵营,只要分化了他们,就好摆弄了。
可惜啊,眼镜没这个经验,他没蹲过十年大狱,更没看见过监狱里那些驴马烂子被一个个江湖豪杰收拾的局面。
“我敢么?”
这是眼镜说的话。
他伙同阿大他们几乎将手底下人都收拾了个遍,为自己谋福利的时候拿别人当鱼肉,这时候说‘不敢’,这不是捅所有人肺管子么?
“你不敢?”
骡子笑了,笑容里,充满了恨意。
“你他妈不敢?”
“你一个月给阿苗送到八楼两回,还都是你给的钱,这时候你说不敢??”
眼镜其实还是能救自己命的,尤其是小伙问了一嘴:“那接下来的一个月怎么办?”时。
他只要大大方方的说上一句‘没事,咱这个月都超额完成任务了,下个月,阿大他们还能真动手啊?’,起码大家心里能舒服点,在这种环境下,再进行循循善诱,大部分人都不会做出过激行为。
可喝了酒之后的眼睛说了什么?
他说:“我不知道,看天意吧。”
“不是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么?”
他往出甩上金句了。
骡子就坐在眼镜旁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着胸口喘息时的起伏:“你那意思,我下个月还得被阿大灌凉水,灌到窜稀,当着满屋子人的面,拉一裤兜子?”
我瞅见了骡子偷摸握住了一个酒瓶子,但是,没吱声。
原本就想揍眼镜一顿的我,觉着骡子给他一啤酒棒子这件事挺解气。
可在眼镜一句‘你不会把业绩完成了啊?你完成了业绩谁会揍你?’后,骡子眼神中的怒火就像是浇上了汽油,正在蒸腾而起,他抡起啤酒瓶直接砸向了眼镜的脑袋。
咚。
声不对。
啤酒瓶砸脑袋上要是‘啪’一声被打碎,一般来说人都没事,可要是打不碎,还是在用了极大力量的情况下依然打不碎……
“干他!”
阿苗站起来了。
奔着倒地的眼镜脑袋就是一脚。
只是这小子太笨,又喝了太多酒,一脚踢空,仰头向后甩倒在了地上,一口气没上来给憋晕过去了。
其他人可不管那个,在酒精的作用下一拥而上,有拿板凳的、有赤手空拳的、还有个货握着刚吃干净的大肘子骨棒,装起延边战神了。
“哎!”
“干你妈什么呢!”
这边打的和热窑一样,我没办法不出声了,直接冲击了人群,在人群中找到被裹挟进去的小伙身影,拽住了后脖领子将其拉出,接下来冲其他人一通扁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