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道德心里感到害怕与内疚,甚至想去责问书院,是不是搞了。再往前看看,发现有的批次里是一个甲都没有。
呆呆地杵在原地,不知道要做什么,要去往哪里。天色略晚,家不好回,更不敢回。慢慢地被人群挤了出来。
回过神来,决定去拜见师傅。
拜见师傅可比县试顺利多了,师傅嫌弃牛道德家离得远,于是把回春堂后边的柴房给他住,然后交代他抓药,炮制药材,清理回春堂等事宜。
而在牛道德入住回春堂的隔天,他被4个比他大的小伙子围着打了一顿,还有个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在旁边看着,几人口中不断叫嚣。
“喊啊!怎么不喊了!西桶西桶的,刚才不是喊得很大声吗”
“你真该死啊,还没入门就敢得罪大师兄,亏师傅对你这么好。”
似乎是想讨那姑娘开心,扒了牛道德的衣服不止,还把他的右腿打断了,而那姑娘也确实是笑了出来。
那年,牛道德双手抱头,被打得不敢还手。发现哀求的好话得不到回应,只得求助虚缥缈的系统,在过去的几年里,牛道德一直在尝试呼唤它,也是一直得不到回应。
牛道德觉得师傅是听得到的,毕竟他喊得那么大声。但师傅是在他们停手后才过来的。斥责地骂了几句,随后帮牛道德疗伤,口中还不忘教训着:多学点人情世故,看在为师的面子上原谅他们,毕竟师出同门云云。
牛道德在隔天找了个同村的小贩,给了点钱让他帮忙捎封信回家,信中不提落榜的事,只说被药店的先生看中,随后拜了师,得到了份不的工作,便在这安置了下来,也不方便回去报喜。
干了没多久,牛道德发现,这老头是把他当员工使的。老头教他:“当穷人来时,你们几个弟子练练手,富贵人家来,就把他请到里屋去。”书架上的书可以随便看,但去问问题就会被这老东西一句:自己多看,多想想,自己学,给打发走了。当然,要是心情好也会教一教他。
墨老东西有三个妻妾,大房生了3个儿子,二房三房没生,想必大房的手段不俗。平日里这一家7口人居住在回春堂后院里,那是牛道德不能踏足的地方,除非有重要的事。有一说一,后院可真是别有洞天,占地很大,比门前的回春堂店铺大了几十倍,而回春堂大概也就个七八十平方米吧。
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全是墨老东西的儿子,最大一个16岁,最小的9岁,但还是要叫师兄。四师兄是县里两大巨头之一商会老板的七儿子,另一个巨头便是墨老。四师兄整天所事事,被送来希望能学点技艺,免得以后家产争不过别人还得饿死,五师姐则是县长大人的千金,长得确实好看,不过牛道德想的更多的是弄死她的方式,越残忍越好,毕竟他才十一岁,谁还不是个孩子呢。
上次被他们打断了腿,伤好后,发现腿有点瘸了,师傅大发雷霆,把5人通通罚了一次,三个儿子禁足一周,两个外来的弟子在这一周不准来药店。
当时牛道德瘸着腿,在后院里砍柴,听到墨老东西中气十足地训斥三个儿子,忍不住摸过去偷听墙角才听清楚,原来他准备等牛道德再大个几岁时,就给他去深山采草药的任务,并责下令,不能再弄伤牛道德这个工具人了。
牛道德这才明白,这老不死的是把他当农具了,怪不得不教他怎么医人治病,总教他一些药铺里很少出现,或者根本没有的草药,而平日里这些药的流向,是天风武院和林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