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怪林友邦,进进出出的没有栓门,以至于秦淮茹就这么轻松的登堂入室。
而秦淮茹进来的时候,林友邦因为泡的太舒服了,迷瞪过去,所以没听到动静。
秦淮茹进了屋,小鼻子抽动一下,闻到了让她流水的肉香味,一开始她甚至忘了这是鸡汤。
天可怜的,说秦淮茹仨月不知肉味,这是谦虚了,实际上秦淮茹已经记不清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
“过年的时候吃的饺子?”秦淮茹看着昏黄灯光下的砂锅,不禁一阵恍惚。
在现在,一家人的肉票定量不是讲斤,而是论两,贾家即便是有那么一点机会开荤,那些零星的肉都进了贾张氏、贾东旭以及盗圣棒梗的嘴里,哪里轮得到秦淮茹。
贾张氏更加过分,不给秦淮茹吃饱不说,还责怪她一个女人,连N孩子的本事都没有,空长了俩大粮仓,一个闺女都喂不饱。
秦淮茹每次想到这个就气愤不已,但没办法,谁让嫁了这么一户人家呢。
“这么大一只鸡,他哪来的啊,一个人吃的完吗?”秦淮茹揭开砂锅的盖子,那肉香味顿时愈发浓烈起来,充满了整个房间,“可惜还没到火候,我要是喝了这鸡汤,小当一准儿能吃饱。”
听着肚子里咕咕叫,秦淮茹不禁食指大动,她晚上根本就没吃饱,或者说现在她几乎没有一顿是吃饱了的,每顿饭先要紧着干活的贾东旭,然后再是孩子,孩子完了还有贾张氏那个大胃王,最后才是她。
可以说,在贾家,白胖的贾张氏一个人比谁都吃得多。
其实秦淮茹也不是多么的馋这个鸡汤,她只是觉得孩子可怜,小小年纪吃不饱,连米汤都不能管够,她很想让孩子在自己的怀里一次吃个够本。
“奇了怪了,林友邦人呢,锅里炖着鸡,人不见了,我都进来半天了!”秦淮茹把注意力从砂锅上收回来,环视一眼屋里,看到了林老爷子的遗像,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其实林老爷子生前对她不,也许是欠债多了,秦淮茹不敢跟遗像上慈祥的林老爷子对视,转而看向另一边催着半拉门帘的门框。
“友邦,友邦,你在里面吗?我是你秦姐,我进来了哈。”秦淮茹小声喊了两句,没听见回答便走上前挑开门帘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