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柳亦书的身影彻底消失,江彦方才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还留有师弟体温的蒲团,旋即眉头微皱,露出了一丝诧异。
柳亦书离开讲堂后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他躺在卧榻上,双腿紧紧地夹着被子,像是发情的雌兽一般不断用被子摩擦腿心那张湿漉漉的骚逼。
然而仅凭这样的隔靴搔痒,根本法缓解他深入骨髓的渴望,大股淫汁弄得他下身泥泞不堪,甚至屋里都弥漫开一股甜骚的气味,足以让任何一个闻到这种味道的人气血上涌。
好难受……不行,真的要忍不住了!柳亦书被欲火烧得满面潮红。半晌之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站起身走到桌边,撩起衣摆将逼穴对准了桌子的一角。
比起软绵绵的被子,坚硬的桌角显然能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他本能地将阴蒂直接对准桌角顶了上去,许是他太着急了没有掌握好力度,粗暴的顶弄碾得那颗骚豆子痛爽交加。
柳亦书瞬间感受到一阵过电般的酥麻,紧接着,初次品尝到暴虐快感的嫩逼就攀上了高潮的顶峰,迫使他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发出了一阵阵淫荡而又克制的骚喘。
“好爽……骚蒂被桌角顶到高潮了、唔!再多一点…给我,磨烂我的骚豆子!”
快感逐渐淹没了理智,让柳亦书说出了许多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但此时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上感到羞耻了,他已然化身为欲望驱使的淫兽,甚至连最后一层阻隔都脱了下来,放浪地暴露出了那张烂湿的淫逼。
江彦过来找他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早课结束后,出于对师弟身体状况的担忧,也出于对蒲团上那片湿痕的疑虑,江彦一离开讲堂就直奔弟子们的居所。
这会儿其他弟子都在拭剑台修习,居所内静悄悄的空一人,直到靠近了柳亦书的卧房,他才隐约听见几声暧昧的喘息。
那喘息令江彦感到陌生。像是吃痛,又似乎掺杂着一丝欢愉。
他强行按捺住自己破门而入的冲动,转而悄声息地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柳亦书此刻就正对着门窗的方向。他淫荡地岔开双腿,将逼缝压在桌角上不断磨蹭,遭到暴虐侵犯的阴唇肥厚外翻,失去最后一层保护的逼口就这样呈现在江彦眼前。
玄元剑宗并没有禁欲的要求,弟子中寻得道侣的人不计其数,但江彦本身对这种事并没有兴趣。
身为大师兄,除却修行,宗门内还有许多其他事务需要他来操持,他像个情道的修士那样过了数十年禁欲的生活,直到今天,直到此刻,仅仅是对着那张娇嫩的淫逼看了一眼,他胯间的巨物就控制不住地硬了。
柳亦书是他的师弟,也是玄元剑宗人人敬仰的二师兄,比起认真严肃的江彦,性格洒脱不羁的他显然更能得到师弟师妹们的好感。
再加上他本就生得天人之姿,皮肤如上好的凝脂玉般温润白皙,水意氤氲的桃花眼看根木头桩子都显得格外深情,更别提那双柔软的嘴唇了,放眼玄元剑宗上下,多的是想要一亲芳泽的家伙。
而在此时的江彦眼中,深陷情欲的柳亦书绝对比平日里的他要勾人得多。
他眼睁睁地看着师弟为了将桌角操进嫩逼,竟然主动摁住阴唇掰开淫穴,露出内里未经人事的粉嫩屄肉。
小巧的骚蒂也已经被他自己玩得肿翘硬挺,像颗红豆似的点缀在逼洞上方,每每碾压到此处,柳亦书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直至淫喘着挺动腰身喷出大股潮汁才肯罢休。
眼前淫乱的画面仿佛有魔力一般,江彦被牢牢钉在了原地,片刻都不肯挪眼。
柳亦书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淫态已经完全被旁人看去,仍旧肆忌惮地继续玩弄着,地上很快就蓄积起了一滩骚水,都是他亲手将自己的嫩逼玩到潮喷的铁证。
接连不断的高潮耗尽了柳亦书的体力,他后退几步瘫坐在床边,闭上眼斜倚着床柱,用手按在阴蒂上继续搓揉抚慰。
就在他即将再一次高潮的瞬间,一只体温比他低很多的手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柳亦书惊惧交加,猛然睁开眼,正与低头看向自己的江彦四目相对。
“师兄?!你怎么……唔、哈啊!”
他特别想要说些什么,解释一下自己变成这样的原因,或是找个别的借口先糊弄过去。
但行动往往要比思维慢上一拍,还不等他想到该如何缓解眼下尴尬的局面,嫩逼就被手指机械性的抚慰送上了高潮,让他在江彦的亲眼目睹下,淫荡地颤着屄肉喷出了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