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师父操逼这种事让柳亦书很难接受,但不得不说,他也并非没有收获。
第二天醒来后他惊讶的发现,不仅自己的修为得到了极大提升,就连那股子纠缠了他许久的情欲,也终于被克制了下去。
看来光是被操还不行,关键得要双修。柳亦书暗自想道。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坐起身,师父还在一旁睡着,昨日刚有了那般亲密的接触,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因此打算先偷偷溜走,旁的事留待日后再说。
然而有些事,不是他想溜就能溜得掉的。
柳亦书刚把鞋子穿好,一条胳膊就从身后伸了过来,紧紧箍着他的腰,以不容拒绝的力道猛地向后一拽,再度将他带回了卧榻上。
“醒了怎么也不叫我,昨晚睡得好吗?为师弄得有些太过分了,小柳乖,把腿分开给我看看,我帮你上点儿消肿的药。”
萧淮远将徒儿按在自己怀中,一边亲昵地啄吻着他白皙的后颈,一边把手顺着衣襟伸进去,握住他胸口娇嫩的乳肉肆意把玩。
常年握剑的手略显粗糙,他用两指捏着乳头轻轻搓揉,不时还用指尖抵住他闭塞的乳孔,或戳或抠。
陌生的快感让柳亦书瞬间就软了身子,只能乖巧地窝在师父怀中,紧咬着嘴唇,被他弄得忍不住发出隐忍的低吟。
那声音就跟小刷子似的,一下下刷在萧淮远心头,勾得他简直心痒难耐。
“师父,徒儿没事的,不用……不用那么麻烦。”柳亦书固执地并拢着双腿,翘了这么多天早课,再不露个脸属实说不过去,万一惹怒了持戒长老那就大事不好了。
“真的不用?昨日见你那处都被为师入得合不拢了。”萧淮远低着头,凑到他耳边,温热的鼻息径直喷薄在柳亦书耳际。“尤其是那两瓣逼唇,肉嘟嘟的,肿得特别可怜。”
没想到青天白日的,师父也能说出如此孟浪的话,听着他过分细致的描述,柳亦书情不自禁夹紧双腿,悄悄磨了起来。
他这小动作哪里逃得出萧淮远的法眼,不多时就被他强行将双腿分开,脱下亵裤露出了那张饱受欺凌的淫穴。
好在萧淮远虽然硬了,却也顾念着柳亦书的身体,没有违背他的意愿将肉棒强插进去。
他只是用手指将怀里的骚货玩儿喷了一回,又含住逼口贪婪地吮去了骚甜的淫水,然后便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取出药膏帮他抹在了伤处。
等师父终于松开钳制放他离开,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之后了,柳亦书一路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才踩着点赶上了早课。
昨日江彦一忙完手头的事,就直接去了柳亦书的房间。
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操逼上瘾,满脑子都是师弟被自己操到发骚发浪的情态,甚至还没等柳亦书回去,就迫不及待地用他换下的衣物裹着肉棒发泄了一通。
起初他还为这样的行为感到有些愧疚,但他左等右等,柳亦书就是不回,最后甚至彻夜未归,江彦的那丝愧疚就被怒火给取代了。
刚进门,柳亦书就感受到了大师兄灼热的视线。联想到自己与师父之间发生的种种,他莫名心虚起来,索性忽视了师兄身边特意留给自己的空位,跑到讲堂最后一排找了个位置。
见师弟竟然躲着自己,江彦气到不行,只可惜早课已经开始,他只能暂且憋着火气,等早课结束再去找他算账。
与此同时,躲过一劫的柳亦书长长的叹了口气,仗着前一排有个儿高的师弟挡着,他肆忌惮地往桌上一趴,打算歇息歇息。